以他之见,陕城乱成这个样子,自然不能都推到章叡头上。夏州案不过是适逢其会,而陕城路常平仓,早就烂透了。
范处圭端着茶杯,暗想陕城路转运使是谁。
如今自然是吴元忠,可他才去未久,断然折腾不到这个地步。
之前是谁呢?
“那军粮呢?”范处圭手一抖,问道。
“还好。”杜良辰自斟满:“俺瞧他们虽打这主意,却未勾结起来,行迹容易败露。相比于陕城军粮,倒是孟州军资十分不妥。那常平仓里的粮食,俺瞧着倒似毁没在孟州的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