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十斗有些脸红,他一年多来见识长了不少,心知父亲的做派很不体面,形同宰市上卖猪羊。
可在外面,他又不好相劝,只能给陆阿大使眼色。
陆阿大硬问道:“十斗,你们去登州得钱可顺利?”
“顺利。”马十斗接话:“那掌柜包吃住,好得很。还得了100文钱。”
“二十天便得一石粟?”陆安氏掐算日子吃惊道。
种粟一百二十天,一亩地也未必能得一石,何况还要完粮纳税。这去一趟登州竟是比种地还厉害。
陆阿大却不肯信,疑心二人作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