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教坊所便得报,道是其妹自刎于岐国使馆。而无论郭盛还是郭秉义,都中仵作、公人都无能审验,只得作桩葫芦案,挂在都中公衙。
而郭盛亦因此事对教坊所不满——教坊乐人慌乱之间报官,由此不肯付剑舞使费。
程衍哪管这些糊涂账,他自知无能寻郭盛晦气,但却不肯放过郭秉义。可金洲同盟深入人心,他亦担心于周国雇佣刺客、亡命,反为内史府警惕。
他一面安葬妹妹,又置宅、奴仆,安顿好母亲,一面厚赂官长,以事母尽孝的名目,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