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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好久不见。”

只见二楼内,一位穿着黑衫,面向普通却中气十足的男子正悠闲的喝着茶。

“你倒是好雅兴,也不看看这凌天城都乱成什么样了,你这位统领大人竟还有雅致在这里喝茶。”天阴老人一阵嗤笑,但眼神中却充斥着对眼前这位看似平平无奇的男子的忌惮。

“不急不急。”萧煌奇一脸淡然,似乎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这句看似简单的话却让天阴老人皱起了眉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就不下来陪我喝杯茶?”萧煌奇放下手中茶水,一脸笑意的看向天阴老人。

“这就不必了,我讨厌你身上的雷臊味。”天阴老人一脸的嫌弃,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似乎很急?因为陈玄?”萧煌奇饶有兴致的问道。

“怎么,不可?”天阴老人的声音略显清冷。

“当然不是,只是我很好奇,以你的实力,怎会被那娘娘腔的水灵傀儡骗了这么久。”萧煌奇摇摇头,淡淡的问道。

“哼,那水灵傀儡不简单,哪有那么容易辨别,而且我从未见过那陈玄,那死娘娘腔又以陈玄衣物上的气息欺骗于我,我被骗岂不是很正常的事?”想到水灵傀儡天阴老人便心中气急,恨不得将李花花千刀万剐。

“哦,是吗?难道你的灵觉退步了吗?你可有事瞒着我。”

随着话音落下,萧煌奇慢慢站了起来,随着他的身形一动,天地间的源力瞬间暴动起来,他的身上刹那间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雷蛇。

“你要干什么?你别忘了,你可抓不住我。”天阴老人感受着天地间暴动的源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但他的身体却很实诚,不停的向后退去。

“呵呵,你说得对,以前我的确抓不住你,但现在,你逃一个试试。”萧煌奇先是一阵冷笑,随后语气变得无比激昂,话语间霸气外露。

话音刚落,萧煌奇的身影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竟已出现在天阴老人的面前,但恐怖的是,天阴老人竟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源力波动。

天阴老人大惊,下意识的便运转源力想要攻击,但他源力还未运转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牢牢压制,无法动用分毫,他一声惊呼道:“你突破了地源境。”

萧煌奇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一拳打了上去,磅礴的力量携带着刺眼的雷霆转瞬便落在了天阴老人的胸口。

砰。

拳头宛若落在了一堵上一般,发出一声巨响,天阴老人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飞出去,但萧煌奇根本不给他落地的几个,身形转动间便出现在天阴老人下方,再次一拳打了上去,强如天阴老人在此刻宛若变成了一个人肉沙包,不停的挨着萧煌奇的拳头。

终于,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后,天阴老人的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咔擦声,他的脸色也变得惊恐异常,刚想要开口解释,但萧煌奇的拳头又砸了过来。

“砰。”

“噗。”

随着天阴老人身上衣物的炸裂,一件漆黑如墨的铠甲映入眼帘,那是一件玄阶高品源甲—玄烨甲,乃是天阴老人的底牌之一,其恐怖的足以抵御一品地源境强者的全力一击而不碎,这也是这些年天阴老人纵横四方的底气之一,但在此刻竟被初入地源境的萧煌奇活生生用拳头砸碎,而且除了源力竟没有动用任何源技,不得不得说萧煌奇的实力太过恐怖。

天阴老人被一拳砸落在地,顿时碎石翻飞,出现一个深坑,天阴老人躺在其中,脸色白的可怕,在其胸口处,玄烨甲破开了一个大洞,天阴老人疼得呲牙咧嘴,最让他难受的不是内伤,而是全身都在传来的酥麻感,这让他根本使不上劲。

嗒、嗒、嗒。

萧煌奇慢慢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很有节奏,但他每走一步身上的气息便厚重一分,身上的源力便增加一分,慢慢的,他的身后竟凝聚出一座高到极致的源台,源台之上源灵嘶吼,源台之下一道人形虚影似是正在登台。

随着萧煌奇一声嘶吼,人影正式踏上源台第一阶并稳稳落住,这也预示着萧煌奇正式踏入地源境,在天阴老人惊恐的目光中,萧煌奇竟开始缓缓腾空,高高的俯视着他。

“你你你…”天阴老人惊恐万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想不到,本以为已是地源境的萧煌奇竟在此刻才真正成为地源境。

“怎么?很惊讶?”萧煌奇冷笑,话语中满是杀意,突然,他的脸色变得愤怒,嘶吼道:“这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你们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觊觎他人机缘而害死了多少人,你们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们才让我不得不提前那么久突破,你们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在,才会让如此多的百姓蒙受苦难,你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话音落下,萧煌奇抬起一脚,奋力落下。

“雷灵九踏。”

轰。

源力暴动,雷蛇飞舞,一股可怕的力量从天而降瞬间落在天阴老人的身上。

天阴老人万分惊恐,急忙大声道:“萧煌奇,你不可杀我,我若死,你这凌天城都得给我陪葬。”

天阴老人的威胁似是没有作用,萧煌奇踏下的腿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啊。”汹涌的源力宛若一把把利刃,疯狂切割着天阴老人的肌肤,霎时间,天阴老人便成了一个血人,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地方,照这样下去,萧煌奇的腿还未真正落在他的身上,他便已经成了碎肉。

所幸的是萧煌奇的腿还是没有落下来,而是停在了与天阴老人只有一拳之隔的地方,强烈的劲风几乎将他活活震死。

“这是给你的教训,说,你背后之人是谁?”萧煌奇对这座城池的执念太深,他可以图一时痛快杀了天阴老人,但他却不能把全城人的性命都压上去,做为统领,他必须为这座城池负责,哪怕城主府中的其他人并不是这样想的。

“我说,我说…”天阴老人满脸恐惧,但他此刻的内心十分纠结,他不想死,至少不能就这样死去,他的儿子还在,他宗门的血仇还未报,但他一旦说出真话,他的儿子必将死亡,而他也必将活不了多久,但他现在真的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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