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恐梦中惊人。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而我独述,非梦不真,真梦惊人。
所以我的名字也与梦有关,我就是梦中游神,梦缘。
夜深人静,累了,躺在床上的我,终究被困所陇,被梦所缠绕。
渐渐的,渐渐的,昏睡而去。
不知何时。我来到了古楼小镇。
此镇说小不小。四面被重山峻岭所围。
夜暮开始降临。周围的一切都停息了动静。
此店名为雪花店,其名的确独特。
但没有人好问店名的由来,只知此店甚为华丽,也是镇中最便宜的一家店。
灯火阑珊,烟花满天,耀满江河,光亮一片。
就在此时,周围起了白雾。没有人注意此次白雾是从何而来。
没有人会在意雾的存在。
也许是心生而智,我也没去在意它。
几个时辰已经过去。周围已是白茫茫一片。
床台之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看那满天的灯火。
此人名叫风青,乃是山中游者,走山防水,唯问世间美观的工作者。
身上的摄像机从未离开过他的身,如同宝贝,时时刻刻都不离其身。
“可惜啊!这么美的景终究还是没了!”风青叹道。
“一切终究会要过去,但来的不一定比过去的还差。”我渐渐地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一切。
“说的倒是好,但一切也不一定啊!”风青道。
“事实如此,我们也只能顺其而至,任运而活。有的,我们是改变不了的,因为这是命中注定。而我们不能改变的或许是自然因素,也许是人为因素。”我慢悠悠的讲道。
可就在风青还未答话时,一声震天裂地的枪声从远方传来。
我和风青迅速赶往事发地点。
这是一所学校,而事发地点就在这个蓝球场之上。
那是一滩血,鲜红色的血遍布一地。看着杯中死去的儿子,父亲哭了。
撕心裂地的哭喊,但终究唤不醒他的所爱。
人世芳华,一切都任命摆布。
抱着自已的儿子,在人群中穿梭而出,他怒一切,但凶手早已不知去向,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字,仇。痛恨凶手夺走了他的一切。他离开了人群,抱着自已的儿子消失在众人眼前。
就在众人还未注意,满天飘起了鹅毛大雪。
那是一座山,座立在学校侧面的山。
高耸入云,没有人看到过山顶,我也只是看到山腰。而山腰的周围都被白雾所陇罩。
有人向我说过,此山山顶有一座庙宇。
不自然间,我心中开始害怕了起来。
此时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这座山顶。
那是因为山顶传来一声巨响。
此时,随着满天飞舞的雪花,有一个黑点开始呈现眼前,那是山顶之上渐渐地往下飘落。
可怕的事情开始在我心中直跳,我开始紧张了起来。
那个黑点越来越大,直至显现到我们肉眼也能看清为止。
那是一块巨石,可以貝体的说,那是一座石山的山顶。
所有人都开始恐慌,与这座大山拉开了距离。但人很多,蓝球场之上,却有几个男孩未停手中的动作,反而打得是更刺激。
所有人都开始喊,他们也似乎感觉到了不对。
就要逃跑的一刹那。一声震天裂地般的巨响,砸响了这片土地,那几个男孩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巨大的石山堵满了整个蓝球场,这个突如其来的巨石给人理下了恐惧的种子,无法抹去的阴影。
时间一转眼,便过去几日。
坐在书房的我听见了有人哭喊的声音,唢吶的响声也传满整个山头。
我登门而出,望其所在。
就在另一座山上,开始了一场隆重的葬礼,是为几天前消失在巨石下的几个男孩。
“梦缘,你怎么也在这儿,走,我们到那边。”一个女孩出现在了我眼前。她叫腾溪,是我两天前遇见的。
我们俩人在人群不多的空地上看着这场隆重的葬礼,对他们开始了莫哀。
那是一位老者,身穿破衣,捡着地上的垃圾。
就在他回头的一刹那,我惊呆了。
他不就是几天前,被害男子的父亲吗!
“几天时间,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人也老了很多。”我开始了对他的怀疑。
“轰!”一声巨响,惊起了我的沉思。
那是来自葬礼上的礼炮。
我本以为礼炮是朝天而发,可事实并非如此。
礼炮是向一处峡谷而发,几丈长火焰引起了我心中的不安。
长长的火焰直到消失在我眼前。
我继续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位老者身上。
“他姓果,名断。几天前,他失去了儿子,听说,他的儿子名为果判。失子之痛早已将他害成这样。”腾溪说道。
“他难道就在也没其他亲人了吗?”我问道。
只见腾溪点头道:“不错,他现在只有他一人了。当初,他可以换救儿子的,可他的儿子果判不听劝告,私自外出。当他赶去时,一切都晚了。他是一个会算命运的人,他会算会知晓命从何而来,运将会降临谁身。他有能力算到别人命运,可他没能力改变别人的意愿,因为别人认为他是一个疯子,是封建时期残留的余渣。”
“哗~哗”“轰!”那是满天飞舞的彩霞,在天空划过道道痕迹,夺人性命的彩霞。
那是山的另一边,被莫名其来的巨石砸了一个大坑。
不知名的飞石吓的人们四散而逃。
没有人知道这个巨石的由来,而我却把它当作天外陨石,因为它是从天而降,并非像上次那般。
就在恐慌中的我还未注意时,我的手开始冰冷了起来。
不知何时,腾溪早已在果断身边,两人注视着我。
腾溪开始呼喊我的名字。她一边拼命的呼喊,一边回手让我过去。
看着她惊慌的表情,我也赶到了一丝不安。
抬头看去,那是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的巨石,开始向我所站之处飞来。
我害怕了,拼命的奔跑,向腾溪所站之处跑去。
“嘭!”大块的土块和石子被震飞好几丈远,声音之大,超乎所以。
我回头看去,刚才所站之处早已狼藉一片。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巨石砸的惨不忍睹。
望其所以然,我不知道这是天灾还是人祸,我有点怀疑。想问一下果断。
一切都超乎我所料,果断早已不知去向,就连腾溪也不知所踪。他们就好像空气一般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周仍未平静,突如其来的巨石反而越来越多。地面开始被这场巨石所恶化,我又开始了与命争夺的摒杀。
“咔察”我突然在这片乱世中消失,离开了这个人间地域。
我睁开了眼睛,一个摄像机闪现在我眼前。
“你睡觉的姿势很独特,我给你拍了一张。”风清淡然道。
“你别忘了,这个还在我这里呢!”手中散开了卷起的胶卷。
“你够恨!”我们两人便开怀大笑了起来。(完)
——(2016年1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