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不就才勾了你一下,至于叫得这么凄惨吗?”
范无救掏完耳朵,扭头厌恶地看了杨念桐一眼,恨声骂道:“妈的,我去年春节杀的那头年猪临死时都没你叫得欢。”
说罢,他嫌弃地抽回了手中的勾魂索。
锋利的索尖直接撕破了杨念桐胸前的睡衣和皮肉,带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甚至有零星的碎肉被甩落在旁边的被子上,染出斑斑点点的血迹。
因为刚才嘶吼得太过用力的缘故,杨念桐已经喊破了喉咙。此刻被这种疼痛加身,只能发出一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