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南清洗了下身子,又换了身干爽的衣衫,肩膀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用绷带缠着,感觉比上自已以前受伤时分,那样随意找些草药嚼碎抹上去,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哪有这样的待遇。
折腾好了一切之后,徐江南又是打量了下屋子,不大,但五脏俱全,井然有序的摆着,墙上还有些婉约字画,徐江南也不懂这其中的趣味,也觉得有些赏心悦目,平添雅致,房间的布局就不说了,肯定是行家人的刀笔功夫,屋内的光线一直都很好。
不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