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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上面三个疑点,”李哑迷眼睛里射出咄咄逼人的目光,盯住了已显得瑞瑞不安的李宥利,继续说,“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郑新书并没有死,车祸现场的那具焚尸是你的丈夫李银赫!真正的凶手是郑新书,而这一切只不过是郑新书‘偷梁换柱’的脱罪手法!是郑和风杀死了你丈夫李银赫,然后与你一起制造了‘意外’车祸,焚尸是问了掩盖死者的真实身份,而后车厢的郑新书的资料是为了引导警察认定死者是郑和风。当然,这还不够,你的丈夫李银赫恰巧和郑新书一样是AB型血,一样做过胃部部分切除手术,这样一来,警察就会自然而然地认定死者是郑新书。事实上,车祸的第二天就有一个神秘女人匆匆忙忙赶到派出所注销了郑新书的户口,这个人就是你吧?这么一来,郑和风便顺利地由凶手转变为死者,从‘人间蒸发’了,是吧?”李哑迷深邃如夜空般眼睛里闪烁着咄咄逼人的寒光,“偷走结婚照的人就是郑新书!为了不让警方怀疑死者的身份,他不得不偷走照片,即使是焚尸面目不清也应该会有和照片上的人有相同的特征吧?比如,尸体的右手少了一根小指等形体特征。而你,之所以没把郑新书供出来,包庇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替他顶罪,原因恐怕是你爱他,深爱着他,你不愿意看到心爱的人罪行揭穿而送死!在你的心里,从始至终只爱过一个人——郑新书!你未结,他未娶,你完全可以嫁给他,哦,不,应该说相爱的你们完全可以结合,可是,你没有嫁给他,而是嫁给了一个得绝症的瘫痪病人,这又是为什么?”李哑迷叹了口气,“这又是一场阴谋。”李哑迷说着,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摊开在李宥利的眼前——那是一张私家侦探所开的收据,李宥利的脸色更白了。

李哑迷继续说:“其实,在你故意到咖啡店打工,刻意地去认识你的丈夫李银赫之前,你就雇人调查过他的底。这张收据是那天我在你家发现的,也就是这张收据,把什么都告诉了我们。你之所以嫁给他,是因为你知道他患有霍金综合症,而他又是独生子,从父母手里继承了一笔遗产,只要他一死,那笔遗产就自然而然地落入你的口袋里,那么,”李哑迷具有穿透里的目光从李宥利躲闪的眼神中洞悉到她内心的恐慌,“既然你们已经这么有钱,就不必为医疗费而铤而走险去贩毒了,也就是说,你为救夫而贩毒的事实不成立,你贩毒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李哑迷说着噶然而止,预审室再次陷入一种凝固般的寂静。

“因为在这个时候,郑新书染上了毒瘾,为了筹集毒资,也就是为了获得那笔遗产,你才会嫁给那个瘫痪病人。可是随着郑新书毒瘾的增大,郑新书等不到那一天,于是迫不及待地把李银赫杀了。卖给郑新书毒的正是老板和裴秀智,他们死在自己贩毒的罪行之下,所谓的绑架和密室杀人,都是你们精心策划演给警察看的一场戏……”李哑迷说着,一种悲凉的感觉从胸中涌出,“接下来的一切正如你所说……”

李宥利终于忍不住了,失声痛哭:“我恨透了毒,但我不得不贩毒,是毒把新书害成这个样子的,我发誓我要亲手杀了老板和裴秀智这对禽兽不如的狗男女,是他们,让新书沾上毒瘾的……”

过一段时间,李宥利表情稍微变化,她突然变得平静,说:“就早知道被你们警察抓住,还不如找他帮我。他早发现我的杀人计划,他并没有杀我,让先我解决这些事。到最后杀我,真是可笑,不过现在想起,我还真的想让送我上黄泉了。”

“什么?他是谁?”李哑迷把注意力集中到李宥利的话上。

李宥利突然惨叫了一声,她一下子栽倒在桌子上,用手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而且她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她中毒了,快,快叫救护车。快点,快点。”没想到话还没问完,就发生这一幕。

“我马上去”

李哑迷长叹一声,久久无言。

A市某酒吧。

这是单身贵族喜欢聚一聚的圣地,一般在晚上的人比较多。郑新书很喜欢这酒吧,因为晚上各种美女会去这酒吧,简直是新书的天堂。

郑新书正在喝鸡尾酒,一边喝一边看身材火辣的美女,他露出猥琐一笑:“老板,来一杯威士忌。”

一身着偏青色帽衫并戴着龙图案面具的男人来到郑新书的前面说,“你的威士忌。”

郑新书措手不及被那个男人水泼到自己脸上,怒吼:“有病啊?你这个小子不想活了?”

那个男人慢慢抬头哼出了一声冷笑,让郑和风觉得有一丝嘲讽,头皮发麻,也有股撒旦的气息,“到这时候了,你可以死了,我来清除你的罪恶。”那个男人说完话,这个男人迅很敏捷地拿锋利的小刀在郑新书的面部割皮,割出来龙字的形状,满脸鲜血,可以说致命五刀让郑新书生命定格。

陶天留下一张杀人预告单扔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这时,“叮咚咚”李哑迷的手机响了,“喂?”他接过电话,里面传出陈兰诀妍颤抖的声音:“郑新书被杀了,在郑新书的脸上还留下割的龙字形状,还有当场发现两张杀人预告单,上面写的是犯罪者;郑新书、李宥利已经清除,执法者:辰龙。”

“什么!”他听了后,李哑迷的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李哑迷坐在自己办公室的窗户发呆。几个小时后,那个人还坐在这里。

“辰龙?跟是十二生肖制度?如果真的是十二生肖制度的话,那有十二个人,就是组织犯罪,现在出来一个……”李哑迷他自己发誓,一定不会让那个家伙逍遥法外的。

天色越来越暗,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陶天停下来走步,他仰头看着这么美好夜空,月光照在陶天的龙图案的面具,他静止了几秒,所有光鲜亮丽的美好背后,都是被环境摧残的扭曲的黑暗人性,给这个罪恶之城留下了一个挺拔却伤悲的身影。

李哑迷调动所有警力侦破跟这桩案子,有关案件,过不久,还真被李哑迷发现了,内容是在三年前警方抓捕戴着兔图案面具的女孩。

三年前:

夜色渐渐浓烈,在A市郊区,别墅区内。

“我……已经报警了!”,男人继续说道:“我早知道你会来杀我的,你没来之前已经告诉那帮警察我的地址了,现在啊他们好像已经在埋伏吧!”讽刺白昕琳道。

白昕琳看到男人满脸鲜血却露出微笑的时候,白昕琳一下子便知道自己这次失手了,白昕琳没时间思考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杀你吗?你想错了。”

“什么?”男人的眼球暴出,似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你的罪恶,我绝不放过的。”白昕琳的右手很敏捷地拿锋利的刀片在那个男人面部划出了免字的形状,然后刺断了那个男人的心脏。那个男人想要喊救命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鲜血如哭泣一般往伤口外不停流。地板砖上已经染上暗红色,充满恐惧男人瞪大了眼睛看自己血不停流,他不相信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场景。

司静妍留下一张杀人预告单扔在那个男人的胸部。然后一个翻滚轻盈地落到窗边,手撑到窗边打算翻出去,同时收起刀来别在腰上。

但是,警察在白昕琳翻滚的时候已经闯进来了,大声呵斥道:“举起手来!不许动!”一个年轻的警察,可能是立功心切,见她要逃,瞄准扳下扳机。

白昕琳大腿中了一枪,疼得让白昕琳脑壳麻了一下,她顾不了伤口,顿了一下,翻了出去。

房间在二楼,就这么跳下去,如果没有受伤,对白昕琳来说不算难事,但现在中了一枪,她落到地上,感觉腿有点不能动了,稍微缓了一秒,下边的警察已经围过来了,白昕琳立马起身,跑去找车,白昕琳边跑边在心里想这是自己第一次倒霉,接下来后面的警察还在喊着:站住!”

警察追过来的时候,白昕琳刚上车,哐的一声关了车门,车就飞出去了,她开了一百八十迈,还差点带的一个警察跟着飞了。

白昕琳的车一走,警察的车也立马跟了上去。

白昕琳一边开车一边做了一个紧急处理,但是大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白昕琳和警察上演追击战快半个小时,车已经在高速上狂奔了一百多公里了,车轮在高速公路上摩擦声在黑夜里犹为刺耳。

这她的手机响了,是比较偏中年的男性的声音:“我们的计划临时变化,直接进行B计划。”

白昕琳隐隐感觉有点头晕,一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用力的拍了拍额头,“太好了,我可以休息了。”

就这么一会会儿的力不从心,一辆警车已经开到白昕琳旁边了。

白昕琳在晕倒前一秒,一脚踩住了刹车,车猛的停下,她的头哐的一声撞上了方向盘,头也开始流血了。

白昕琳被捕了,不过带走白昕琳的是救护车。

那位冲她开枪的年轻警察坐在救护车上看送,他摘下白昕琳的面具然后看着司静妍失血过多苍白的脸,给他的搭档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竟然是个杀手。”

白昕琳清醒过来后在医院的时候,就有警察来审问。

“你为什么杀人?有什么目的,还有这张写的是杀人预告单还有上面写是死者名字,本轮的凶手危险等级,是什么意思?”

警察连番审了好几日不见白昕琳松口,都被白昕琳油盐不进,一言不发的样子逼得很无奈。

之前的犯罪留下的证据已经销毁的干净,警察也没办法调查出什么,最后只得结案,送上法庭。

经A市最高人民法院宣判

白昕琳,女,二十四岁,因涉嫌故意杀人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白昕琳是在伤好之后被押送监狱的,白昕琳所要服役的监狱是东南亚女子监狱,东南亚监狱是一所女子监狱,在里面服刑的女犯人,共有3583名,五个监区。

白昕琳被押送的那天,下着小雨。白昕琳在铁门外,站了几秒,等着狱警开门,她抬头看了眼天,狱警已经把门打开了,白昕琳不等狱警催,就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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