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寡人当真是天选之真命天子?”...
“若不然话,这宝贝怎么会莫名其妙在寡人栖栖遑遑南去时,会恰巧落在朕的手里?”
袁绍这狗改不了吃屎,贪利的玩意儿,此时心中已翻起滔天巨浪。
他骇然欲绝下。跪在地上,颤抖着两只狗爪子,捧着这天降奇宝怔怔发呆。仰望苍天喃喃道。
...
“今日随本将军南下的三军,活该你们倒霉跟着我袁绍混。
我怕你们嘴贱,泄露寡人已获得秦始皇传国玉玺的讯息。”“
本将军被逼无奈,只好将你们这班人和小李飞刀尽数杀人灭口。得罪莫怪!嘎嘎嘎......”
......
人狠这次却话多的袁绍,在暴雨下、血泊里,横刀仰天骂骂咧咧狞笑道。
岂止却是人算不如天算,不知为何。袁绍巧得天命所归的异宝秦始皇传国玉玺的讯息,一夜之间不胫而走。
顿时惹来了七个扛霸子诸侯联手,登门兴师问罪。
......
“秦始皇传国玉玺若落入我袁绍手中,异日必死于刀剑之下。”
经过对倒霉孩子袁绍一番残酷的严刑拷打后。
袁绍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声嘶力竭的偷偷摸着裤裆里的玉玺发誓道。
“我辈军人常年征战沙场,如果死于寻常刀剑之下,也是平常的很!”
七诸侯连连摇头,吹毛求疵道。
“如果秦始皇传国玉玺落在我袁绍手里。他日必在卧室里和爱妃忙着生小孩时,被锄头张拍成一滩肉泥!”
袁绍一看过不了关。就猛一咬牙,将心一横,硬着头皮含泪重新发下毒誓道。
“你这个拎不清的玩意,早就这么发誓不就行了?耽误我们兄弟跳东北大神,傻鸟!”
七诸侯无不深信。这惨绝人寰的毒誓是袁绍发自肺腑的掏心窝子话。
纷纷点头道。
一场差点因撒谎引发的血案,瞬时就在这个响彻云天,跳大神的伴奏里的夜晚消散无踪。
......
长安七月,草长鹰飞,王府风流亭。
“义父何故独自在此忧伤?蝉儿为父抚琴解忧可好?”
貂蝉轻移莲足,悄步走进后花园风流亭。轻抚着王允双肩,柔情脉脉的凝望着,他心事重重的双眼。柔声问道。
“董贼一日不诛,天下便永不得太平!”
话音刚落,狠人太尉王允突然施展出降龙十八掌,将坐在自己大腿上,正在疯狂撒娇的貂蝉。重重击出三丈开外,狂喷鲜血摔了个馋狗吃屎。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招惹义父如此辣手摧花?人家要你一个完美解释。
......
“你说甚么?”
“不对。坏蛋当着人家面,竟敢撒如此弥天大谎。义父不是好玩人,人家不理你了啦!嘤嘤嘤......”
貂蝉媚眼如丝,从血泊里艰难爬过来,双手紧紧拽着王允肥粗的三绺大腿毛撒娇道。
“哼,义父不就是气不过董贼祸国殃民吗?”
“呸!连区区一个董卓,你也搞不定。人家瞧不起你!
泼妇貂蝉喝了一口二锅头,嘴里骂骂咧咧道。
骂着骂着,突然纵起身来,朝着王允可怜的大脑袋,一脚一脚如落雨般狠狠踢落。狞笑道。
“妹妹饶命!今晚哥哥请妹妹撸串、喝啤酒。全力以赴伺候好妹妹。”
“求宝贝脚下留情啊,放过哥哥这个可怜人吧。不带妹妹这么玩的!呜呜呜......”
血流满面的倒霉孩子王允,跪在地上砰砰疯狂磕头苦苦哀求道。
“瞧你这没出息的臭德行,还要砍这个杀那个。”
“奴家只是这般轻轻爱抚宝贝几下,你这胆小如鼠的玩意就吃不消,哭的死去活来!
“不就是董贼肆虐作恶的事吗?多大点事啊!看把你愁的,死鬼附耳过来,人家教你一招。”
“若死鬼宝贝做的妥当,董贼不日就可诛除!”
......
“若宝宝能如此依计行事,又何患董贼不除,汉室不复呢?嘿嘿嘿......”
貂蝉紧紧抱着王允,舌灿莲花,将她对付董卓的毒计,合盘托出。
说完,又风情万种的用粉拳轻轻锤了锤老王胸口。
“此计当真妙不可言,宝贝不愧为天下第一狠人!了不得啊,了不得!啧啧啧......”
王允听貂蝉讲完这惨绝人寰的毒计后,击案大声狂赞道。
“本来老娘不用亲身犯此奇险,行一妇侍二夫的离间董贼父子毒计。”
“只是子龙那小冤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终年忙着告他的老铁、家人们各种黑状,大拍天下人各式各样黑砖。”
“根本无暇顾及人家,奴家迫不得已,才出此毒计!嘤嘤嘤......”
“蝉儿说的这个酷爱拍黑砖的人,莫非就是铁岭赵子龙?”
正在缓缓踱步大笨蛋王允听着貂蝉一口一个黑砖什么的,只听得一头雾水。
此时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住脚步,高声尖叫道。
“正是赵云,字子龙。”
一提起铁岭赵子龙,貂蝉秀目里,不禁流露出不胜兴奋狂热的两道亮芒娇声道。
“要晓得,赵子龙一身媚功,震烁古今。实为当世第一狠人!”
“媚功?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修炼这种功夫?”
王允不屑的皱眉摇头道。
“你懂什么?子龙一身媚功乃是天授,迷尽天下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于无形至死。你想会还不会呢!哼。”
“但这个小冤家最凶狠毒辣的功夫,并不是他的媚功。而是黑死人不偿命的,告黑状神功!”
深知真相的貂蝉厉声吼道。
“他的拍黑砖功当真是如此厉害吗?”
王允望着如泼妇骂街、暴跳如雷的貂蝉。脸上现出怀疑的神色问道。
“据我所知。连名家七少爷和小李飞刀也对他甘拜下风,你说这小冤家狠不狠?”
泼妇貂蝉踩着高跷,疯狂跳着东北大神。怒吼道。
“这个恶魔能把你黑状的家破人亡、欲死不能,袁绍那倒霉孩子就是前车之鉴。
“当真是可称的上是:十步黑一人,千里不留行!”
貂蝉说到这里,望着远处天水相交之所。眼波流转,俏目中流露出不胜倾慕爱恋之情。
“泼妇为何如此迷恋这个狠人?”
王允大煞风景的突然问道。
“无他,人家只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沦为那小冤家的袍下之臣而已!”
貂蝉以衣袖掩脸,眼波欲流,不胜娇羞的娇声答道。
“哦,原来如此!”
王允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
入夜后,二人钻在被窝里,先做了些辛苦却很快乐的事。
跟着又研究那个对付董卓的毒计,至通宵达旦!
第二日,貂蝉突然游性大发。就一个人偷偷溜出王府,一路妖妖娆娆往城东牡丹园而来。
她进得园来,一路目不暇接。赏玩园中争奇斗艳、姹紫嫣红的无边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