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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确实是挖掘地洞的高手!”

“据说,当年,为了盗窃樊城王宫内的一件重宝,倔地鼠在10日内挖了一条长达1公里的地道,直通王宫藏宝室,十分精准,几无误差!樊城王宫在一月后的例行盘点中,方才发现重宝丢失,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地道入口!”

“如此高人,今在何处?我们要以何种方式让他出手?”

“人,我们已经是找到了!但……”

“但什么?”

“要让他答应出手,只能靠你自己想办法了!”

“这……”

“不过,听说这个倔地鼠好赌!”

“好赌?”

“是的,不过,却不是赌钱!”

“不赌钱,又赌什么?”

“赌酒!”

“赌酒?”

“对,这倔地鼠也是个好酒之人,但凡有好酒,是必定不会放过的。那鼻子,比狗还灵,三公里范围内,有好酒,他必定循味而至。但他不会偷,只会和人赌酒,堂而皇之的将那酒赢过去。”

“输了呢?”

“输了,自然是愿赌服输,按照赌约要求做什么便什么!”

“据说,当年樊城王宫偷窃重宝,就是其输了,无奈之下的履约行为!至今,倔地鼠还被樊城列为一等钦犯!”

“大师兄,既然是赌酒,非你莫属啊!”

“他不行!”臭道士甩了甩拂尘,“他虽然是叫酒肉和尚,好酒,对酒道也十分精通,但他后面有了个肉字,就失去了纯净的味道!”

“纯净的味道?”

“好酒之人越到高深处,就越是纯净,越是追求内心!”

“有点深奥,难懂!”

“自然是深奥,不深奥,要你去搞定他么?我们早就把他搞定,带到你面前了!”酒肉和尚哈哈一笑,“当年,我也曾和倔地鼠赌过,但却是惨败,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可是,”徐盛宇皱了皱眉,“对于酒道,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只有一窍不通而已,有什么关系!”酸秀才道,“我们相信你的!此间事了,我们也该走了!”

“几位师兄,就这么走了?”

“不走,还等你留我们吃早饭啊?”

“哈哈哈……走了!”

几人笑话之中,已是推门远去。

“师兄……”徐盛宇追出门,哪里还有他们的踪影。

“不对啊,准备两条路营救褚将军这个消息极为隐秘,几位师兄是怎么知道的,还给我找了人手?”徐盛宇拍了拍脑袋,怎么就没问清楚呢!

这夜,稽城注定不太平静,只是制造漩涡的人却在这小院中享受着别样的平静。

第二日,风声渐小。众人在林乞儿安排下,安然回到了城隍庙。

安排众人休憩后,徐盛宇独自前往稽城外一座极为隐蔽的山谷。

那山不高,但险峻;谷不深,但幽静。林木繁盛,鸟语花香,确是有桃源意境。

谷内小径弯弯曲曲,直通一庄院。

此刻,徐盛宇就站在庄院门口。

庄院门开,院内无人,杂草众多,看起来已是荒芜许久。

“是这里么?”徐盛宇心里犯疑。

真气运行下,四周也几无人息。

“请问,有人么?”徐盛宇喊道。

半晌,无人应。

“难道师兄说错了?应该不会!事关重大,他们千里迢迢过来,断然不会说错的!”

徐盛宇庄院四下寻找一遍,也依旧无人居住模样。

看来,只能这样了……

徐盛宇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随即,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酒瓶,拔掉瓶塞,喝了一大口,“啧啧”称赞,催动内力,将酒气分散到庄院内。

果不其然,一小会功夫,就有了动静,远远的,有声传来。

“好酒好酒!”

“自然……”徐盛宇话还未说完,就只觉得眼前影子一晃,手中一松,酒瓶已经离开了手。

“……好酒”徐盛宇终究还是把话说完了。

院子内,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躺椅,躺椅上,一个满脸胡子的怪老头,正拿着徐盛宇那瓶酒,呲牙咧嘴的喝着,边喝边咂舌,“这酒,太一般了,不过,是深山潭底山水泉所酿,倒也是难得了!”

“老前辈能品出这酒是深山潭底山水泉所酿,想来定必是倔地鼠前辈了!”徐盛宇抱拳施礼。

“倔地鼠,倔地鼠是谁?”那怪老头喝着酒咕哝着,“小子,不要以为我喝了你的酒,你就可以乱说话,小心我打的你不认识你爹妈!”

话音未落,手中酒瓶已经是飞向了徐盛宇。

“传闻,倔地鼠前辈是酒道高手,爱酒如命!对天下酒无所不知道无所不晓!”徐盛宇稳稳接住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但我看,也只是不过如此而已!”

“不过如此,小子,你口气倒是很大!”怪老头倔地鼠却也没再否认自己不是倔地鼠,“有本事,你使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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