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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姑娘……”

“妾身身软无力,公子扶我入内可好?”

徐盛宇虽知春无色的故意为之,却也只得扶住。

淡淡清香沁心脾,蛇腰柔荑入怀来,让徐盛宇心下一阵神驰,差点失守,忙运转真气一周天,才恢复明智。

果然厉害!

徐盛宇心下不由得提高警惕,面上却不露声色,装作迷惑样,呈现迷离沉醉之色,手上更是在春无色柔荑和蛇腰上缠绵。

“公子……”春无色的声音愈加充满了诱惑,舒人骨头。

“春姑娘还请坐好!”徐盛宇适时制止住心头的荡漾,将春无色搀扶到春凳上,自己端坐到另一张凳子。

“请公子小饮一杯!”春无色见初次试探失败,眼珠一转,已是举杯斟酒,和徐盛宇交杯换盏。

日间是刚和倔地鼠畅饮三百杯,这点酒对于徐盛宇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徐盛宇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是三杯两盏下肚,就表现的不胜酒力,脸上已是红霞飞,说话也是没有了逻辑。

春无色只当是徐盛宇的药效发作,更是使出本事,既要徐盛宇饮酒,又是极尽挑逗之本事,只要一鼓作气,将徐盛宇给拿下。

徐盛宇心下暗笑,却也是顺水推舟,你来我去,半推半就,却就是不就到底,直把春无色的胃口钓的十分的难受和不舍。

且说这“一吻定终身”,虽然药效厉害,但如果未达到目的,对于施药人也是有伤害的。施药人不仅仅需要自身的定力极高,也是要让对方在无防备之下快速就范。而有了防备的徐盛宇迟迟不就范,自然是让春无色开始有了反噬之感。

这春无色虽然是宿主,但却并没有过多的修炼和历练,甚或者说,此前都是一出手即是得手,却还未碰到如徐盛宇这般棘手的,准备不足,能力不足,加持之下,自然是有了反噬。

“不好!”春无色心里叫苦,记上心头,开始要拒了徐盛宇,嘴上功夫未减,粘向徐盛宇身体的频繁程度却开始下降。

见此,徐盛宇心下明镜似的,却道,“酒已七八夜亦深,家人思念我当回!”

说着,便是趔趄站了起来,推门往外去。

“公子,可在妾身处歇息一晚!妾身当服侍……”

“不可,不可……”徐盛宇将头摇的犹如拨浪鼓,“我尊重姑娘才华,与姑娘把酒言欢,是知音相交,断不能有肌肤之亲,坏了心头的美好!”

“公子是嫌弃妾身不洁之身了?”

“非也非也!”徐盛宇睨着眼,“姑娘貌美如花才情出众,我虽家教俱严,但亦是心甚向之。姑娘未嫌弃于我,我已是十分荣幸!”

“那公子何故三推五却?”春无色敞开了话直奔主题。

“酒已醉人亦醉,我已十分满足,心中断不能有非分及亵渎之想!姑娘若真是好于我,待明日,我禀明家父家慈,向‘鸨妈’赎了身,自此你我二人,谈诗论琴,比翼双飞,也自是人间佳话!”

“公子之言当真?”自古女人爱听好话,徐盛宇三两句,让春无色的心里却是有了许多念头,只以为徐盛宇是素来家教颇严,不忍破戒,但心里想着自己的好,要请了父母名,来与自己长相守。

“自然当真!”徐盛宇举起三只手指,“姑娘若是不信,我当对青天明月发誓!”

“公子当有心,何须誓来补!”春无色悠悠道,“还望公子莫负亲身!”

言毕,已是叫了鸨妈进来,“公子醉了,且让人送他回去!”

“这……”那鸨妈显然是知道春无色约这徐盛宇在后院的本意,却没想到,因醉了却要送徐盛宇走,心里有无数个疑问,望向春无色,迟疑不绝。

“送他回去!”春无色心里虽是恼怒,却想着放长线,又是反噬加重,脸上依旧是不动声色,却是有催促。

“是!”那鸨妈只得答应了下来,叫了人进来,扶了徐盛宇,跌跌撞撞出去。

“定不负姑娘!”徐盛宇装醉,嘴里喊着,却又道,“鸨妈,你要待春姑娘极好,赶明儿我就赎了她回去!”

“春姑娘迟早是公子你的人,今夜已深,何不在此歇息一晚再回?”那鸨妈顺杆子试探。

“不可不可!”徐盛宇“醉乎乎”的道,“在此歇息一晚,坏了春姑娘的美好,是极为不妥的!我当赎了她身,此生要比翼双飞!”

“这感情好,那我们春姑娘可是有福了!”鸨妈恭维着,回首看了看背身而立的春姑娘,再无二话,直送了徐盛宇出来。

刚一出院门,徐盛宇就“哇”的一下,呕吐了出来,混合着酒精的WUSUI物直接喷了扶着他的两个下人一身。

“怎么这里吐了起来?”那鸨妈一见已是惊吓起来,赶紧命两个下人,“你两个挨刀的,还不赶紧扶公子去洗漱!”又赶紧叫了人过来清理,顿时,混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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