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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徐盛宇大笑一声,也不答话,却是舍了春无色,猛攻向杨四之。

“宿主,我们要不要和徐公子一起联手……”锦衣人B请示道。

“不!”春无色一伸手制止,“你们且护好地牢入口!让他们狗咬狗!”

“好计策!”锦衣人B一点头,众锦衣人立即收缩防线,尽是让黑衣人和徐盛宇互相攻打。

“风紧,扯呼!”杨四之眼见“不敌”,不得不发出撤退信号!

“想跑,没那么容易!”徐盛宇喊道,招呼着众人,“给我追,不要让他们跑了!”

两路人马一唱一和,已是出了万花楼,在林乞儿等官差的“配合”下,转眼间,已是出了烟花巷。

“敌人退了!”林乞儿此时提着刀,身上全是血的进了万花楼,向春无色道。

“总算是没被他们攻进去!”锦衣人A道。

“报!”锦衣人A话音未落,地牢门打开,跌跌撞撞的滚出好几个血肉模糊的锦衣人,“报告宿主,褚建设被劫狱了!”

“劫狱?”锦衣人A狠狠踢了一脚那锦衣人,“混蛋,说清楚!”

“大,大,大人!”那锦衣人结结巴巴的,“你们刚离开,就忽然从地下冒出一队黑衣人,把我们看护的几乎全杀光了!”

“声东击西!”锦衣人A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走!”春无色脸如寒霜,扭身就进入了地牢。

地牢内,一片血肉,到处都是锦衣人的尸体,褚建设的监牢内,早已是空空如也。

唯有一个地洞,兀自敞开着,十分的醒目。

“给我追!”锦衣人A一挥手,就要顺着地道追下去。

“不用了!”春无色沮丧的一挥手,制止住锦衣人A,“地道内,肯定留下了机关现在追下去,只会让大家白白丧命!”

“宿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通知有司衙门、城门驻军,关闭稽城所有要道,挨家挨户搜查,所有药店、诊所,全部给我抓了。那褚建设常年经受折磨,定然是无法远行,他们必定是逃不远的!!”

“是!”锦衣人A眼色一亮,忙带着人布置下去。

“徐盛宇,徐盛宇!”春无色念叨着,“真的是你吗?”

剪不清理还乱,却正是伤人时节!

只是,徐盛宇是听不到春无色的话,也无法理解此时春无色的心境。

此刻,徐盛宇已经见到了褚建设。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血迹斑斑,一身恶臭,双目无神。

徐盛宇实在无法将此前这个人和那个爽朗大声说话的褚建设联系在一起。

“褚将军!”徐盛宇跪在地上,紧紧抱住褚建设,“我是徐盛宇,小盛宇啊!”

“一别十年心未宽,聚首再梦恍如前!”褚建设缓缓道,“你真的是小盛宇!”

“是的我是小盛宇!”徐盛宇见褚建设眼睛里终于有了光,“你看,这是杨四之,杨大哥,还有好多好多你曾经的部下!”

“将军!”

“将军!”

老部下们纷纷涌上前来。

“好,好,好!”褚建设也的热泪盈眶。

劫后余生,自然是喜极而泣,场面十分感人。

“小子!”良久,倔地鼠对徐盛宇道,“褚将军长期经受折磨,身体多处受伤,暗伤众多,十分虚弱,还需要赶紧寻找良医调理医治!”

“前辈所言极是!”徐盛宇沉吟道,“春无色此次受挫,褚将军逃落,稽城王必定震怒,我们要想安然离开稽城,必定十分困难!我猜测,稽城药店、诊所都必定被监控或者……”

“离开稽城倒是不难!”倔地鼠一笑,“我早已备好退路,倒是这个医生!”

“医生再说吧!”徐盛宇想了想,“当务之急,还是离开稽城为上!既然前辈已经准备好退路,还请前辈带路,我们速速离开为上!”

当下,倔地鼠带路,众人趁着黑夜来临,悄无声息沿着倔地鼠早已备好的地道撤离稽城。

一路十分的顺利,毕竟是倔地鼠,早已经是选好了退路,其地洞入口居然就是在烟花巷附近的一处宅院里。

越危险地方越是安全。这倔地鼠显然是深谙此理。

稽城王宫。

稽城王气急败坏,摔坏了王位上所有的物品。

春无色和一白须男子,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褚建设,你们居然让褚建设跑了?你们知道不知道,褚建设一家两代为官,在军中,在朝中,影响力多大?”

“倘若是其回到军中,振臂一呼,会有多少人响应?”

“本王的王座还要不要坐?”

“你们项上的人头还要不要?”

“王上,且息怒。事已至此,生气只会伤身体!”一花枝招展的妩媚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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