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明白了这些之后，姜宁远再看向布鲁时，目光中多少都带着几分怜悯。

对方不惜背叛自己的信仰，并且策划了两百多年，最后却被别人给背叛，一切不说付诸东流，但也基本上是差不多了。

甚至姜宁远已经能够猜测的差不多，对方在死后与地下城中被转化为诡异，以其生前强大的实力保留了自己的意识，然后通过进入此地的后世城主，与其达成了某种合作。

由后世城主继续履行他的计划，以此试图挽回崩坏的局面。

也难怪后来的这两百多年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