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戒尺责打冯雁倒也罢了,竟敢打当朝二品大员,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老先生听了冯雁的介绍再次背气晕倒,幸亏冯雁懂的急救,这才第二次被救了过来。
神情紧张地讲完课,老先生擦了一下满头的汗水,向讲堂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对着王蕴深施一礼,老王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并未抬手。对冯雁不摆架子,并不意味着对别人也如此。
众学子颇感惊讶,但咕咕叫的肚子占了上风,竞相向伙房处奔去。
用完午膳,冯雁带着麴瞻陪王蕴到外面散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