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真正降临的时候，并不是最恐怖的时候。

因为这个时候人已经没有心思去恐惧了，全身心都在应付混乱上。

最令人恐惧的时候，是暴风雨将来未来的时候。

未知的灾难才是最恐怖的。

而此时的苏鱼，在白蛇仙人眼中，就好像那暴风雨前夕，倾碾下来的黑云。

感受到苏鱼的目光再次扎在自己身上，白蛇仙人感觉身上都要结冰渣子了。

“老蛇，你胆子真大啊！”

足以让灵魂冻结的话语，被苏鱼一字一句地缓缓吐出。

苏鱼的语气并不激烈，反而平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