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米音很认真的在他脸上画着,然后在他手上画一些图案。
把他的头发大部分剃光,只留一小撮,看起来挺滑稽的。
“你想害我们,看我怎么整你。做人做事不要太过分,我觉得我做的并不过分。”陈米音自言道。
陈米音拿着毛笔在他头顶上画着画,这颜料通常方法是洗不掉的。
陈米音看这房间内如此富丽堂皇,她对这里的所有东西不感兴趣。
钱不留又不是修真者,自然没有让她感兴趣的物华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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