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当真是这么说的?”
一脸凶神恶煞鹰钩鼻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口吻中有些压抑不住的怒火,有些愤恨的看向了身旁的那人。
“花辞树这个家伙,有些过于嚣张跋扈,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了,有些时候,往往也是这种人,最让人不得不对他动狠手。”
坐在旁边的这个样貌看起来有些年轻的中年男子,则是韩国血滴子三大粘罕侍卫之一的别水,他轻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个血滴子成员。
“行了,你先退下吧,花辞树那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