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楚桅杆上的匪旗,坐落在细雨间的小阁楼,老人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惊慌失措,而是缓缓收回揉搓大黄狗脑袋的手,站起身提着油灯转身进入屋子内。
随后没多久再次走出来,手里多了个扫把,面无表情地看着楼雨匪船上的众人。
大黄狗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心情,再次张嘴吼叫,试图震慑晋雨楼等人。
“是个老头,咱们下去吧。”
晋雨楼懒散地往嘴里丢了块药糖,一边咀嚼一边说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不会有啥危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