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浴帘从那天际倾泄而下,何泰乎伫立于前,巍然不动。那从天而降的雨水,顺着宴厅上的瓦逢相接的沿漕急坠而下,将何泰乎和那一众仍旧颔首低眉,恭顺非常的附臣和武人分隔开来。
没有人敢上前劝阻,因为何泰乎没动。他在享受这一场雨,这一场等了许久的及时雨。雨越落越大,将何泰乎慵懒的堂服给淋了个通透。湿漉漉的衣衫已贴身,但何泰乎仍旧无动于衷。
这场雨是从山峦那头下过来的,被那数团雨云所裹挟,被迫奔袭千里。
何泰乎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