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间,寒鸦老人已自己抬手,掩去了多年未曾流出的眼泪,“不必了,这么年也都是自己做的。若是你来,还有些不习惯……”
老黄头终究还是将抬起的手放了下来,只是放的有些缓慢,慢到落入了湖水深处,只见涟漪不见心……
寒鸦老人似乎有意岔开话题,笑着说道:“可知,明日之后,有哪些宾客将至?”
老黄头却是并无太多兴趣,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无精打采地望着望不见的远方,“无论是谁,不都逃不过一死的命运吗?说了,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