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三也不客气,捋过一条去了鳞的鲤鱼,刀光闪过,一片片轻薄如纸的鱼片整齐的排在盘子里。不一会,陈三手中便只剩下了白森森的鱼骨架。
接着,陈三脱下身上一件九成新的绸布短袖汗衫,铺展在砧墩板上,然后往上丢一块精肉,斜执刀把,游龙戏水般地在精肉上拖曳起来。
只一刻,那块精肉便成了一堆细如粉丝的肉丝。
陈三拂去肉,双手抖开绸衫,那绸衫完好如初,竟连刀痕也未留下一道。
这一绝,就连卢小闲也看得瞠目结舌。
刘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