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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轻笑,“这样啊,既然你没有付钱,那么我也该讨回一笔,免得自己吃亏。没错吧?”说完不待她回神,一把拉住她大步走回他住的宾馆。

什么?她愣了。他刚刚说了什么?

咖啡依然呈现痴呆状态,心里不断回思着他刚刚说得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他带回了他的房间。

回到房间,刚一关上房门,他一下子把她抵到了墙上,那种表情看的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这种紧张感比第一次更为强烈的冲击他。

他故意学她上次对他做的那样,靠近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话,一阵阵的热流喷在她敏感的耳窝,激起她的身子一阵阵颤抖。

“…上次,是你勾引的我。为了公平起见,这次该换我了,对吧?”

“可...”来不及说出口的反对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了回去,那具身躯非常有魅力,怀抱也很温暖,跟他平时斯文冷静的外表不同,令咖啡忘了要推开这个令人眷恋的怀抱。

被他的笑容和体温迷的神志不清的咖啡任由他为所欲为而迟迟没有清醒过来,然后就直接被带进他掀起的□□狂潮中。

西索一低头,原来自己的脖子上竟然绕着一根极细的念线。

难道刚刚玛琪在空中运掌只是幌子,实际上攻击他的是念线?

她要杀他?她会想杀了他吗?

其实他并不想知道这个,他想知道的是…她能不能下的了手!

“放开你的念!”玛琪抬起左手指,只要她在那根线上一拨,他就会脑袋搬家了。

“你确定这根线对我有用?”西索的眉毛一扬,抬抬左手跟着扯动了玛琪的右肩。

玛琪不语,只是把左手食指又靠近那根线。

西索嘻笑的表情不见了,右手又变出了一张牌,缓缓抬起手。

一见那张牌,玛琪眉头一皱,右指一勾,那根念线绷的更紧了。

现在,她如果拨动念线,西索就动用伸缩自如的爱扯开她的右肩。反之如果西索想用右手的牌切断念线,玛琪立刻就拨动念线。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谁都不敢先动一下。

咖啡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浴室里传来冲水的声音。房间里充斥着欢爱后的味道。

一张漂亮的脸蛋没有激情后的红晕,反而略显苍白。平时澄亮的浅灰色眸子也失去了光泽,棕色的秀发因为汗水也变得湿漉漉的。

现在是不是应该点支烟来抽一下,那样更显得颓废一点。

不由得想,她现在居然还可以开自己的玩笑来调整心情。其实,她现在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既不开心,也不觉得满足,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上的结合只会让心灵越发空虚?

男人和女人,果然是因为□□的距离越近因而心灵的距离越远吗?

而且,库洛洛从来不会像一个好情人那样甜言蜜语,事后都是理也不理她直接进了浴室。嗯,也对。他才不把她当作情人呢。

咖啡猜想他一定是个有洁癖的男人。而且,也必定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因为她把他当牛郎,又说她根本不在乎。所以他带她回来,又充分发挥自己的魅力诱惑了她。

唉,她也承认,自己实在是很没骨气的被他诱惑了。

他其实就是想告诉她,……

他不会被她耍。她想玩,他也不妨陪她玩玩。她不在乎这种关系,他比她更不在乎。

是他在他们两人的关系中处于主导地位,而绝对不是她!

这个男人,真的冷静的让人觉得恐怖,即便是在最激情的时刻他好像也完全没有放松戒备。那些要杀他的人,想必都很苦恼他们没有下手的时机。

库洛洛从浴室里走出来了,没有多看床上刚刚还在激情纠缠在一起的人,冷淡的说道:“去清理一下,我要换床单。”

瞧,就十个字,语调也没有一丝起伏,比上次讲的还要简练。

没再让他重复一次,咖啡起身拿被单裹住自己,伸手捞起地上的衣服,二话没说走进浴室。

十分钟后她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房间里已经干干净净,床单也换过了。库洛洛照旧坐在窗前,浑身散发着洗浴后的清新气味。

知道她出来,库洛洛根本没有转头,“现在,我们才算扯平,你可以走了。”

这个人刚刚还和自己那么亲密,现在却仿佛陌生人一样,这个认知让咖啡挑了挑眉。

果然一如她刚刚所料。

他要的不是她,而只是…扯平罢了。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袭上心头。

自己好像被当作等价交换的什么物品一样。

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始作俑者是她,主动找他的也是她…

要怪就怪自己――输不起的话,当初就不要玩。

咖啡放松了咬紧的嘴唇,刚刚微微握紧了的拳头,也放松下来。

她静静的看了坐在窗边的人,还是不发一言,跟着拿起她的小包,甩了甩长发,依然是风情款款的走向门口,不过,是摔门离开的。

库洛洛的眼神这才自窗外转了回来,依然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离开酒店,在午夜清冷的街道上走了一阵子,咖啡才渐渐平静下来。

被他冷淡的话语一刺激,最后她居然摔门了,不由的嘲笑自己,看来她还有待修炼呢!

干得好啊,库洛洛。她没有成功的让他失去冷静,但他却让她失了风度。

裹紧了大衣,她思索了一会儿,从小包里掏出刚刚一直关着的手机,刚开机,一通电话立刻拨了进来。

手机那边传来一连串的大呼小叫,“咖啡,咖啡,是你吗?你在哪里?听说你被一个男人带走了。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打你的手机一直关机?咖啡?咖啡?你说话啊!…”

把脑袋挪开话筒十公分,等那边稍微安静了,她才把手机拿近耳边,酝酿了一下,用一种低泣的声音慢慢说道,“嗯,是我,Arvid,嗯,我,我......”

那边像是已经惊呆了,突然没了说话声音,好像是手机被人夺走,咖啡心里暗叫不好。

果然,几秒之后,耳边的话筒传来克鲁奇的怒吼,“咖啡,你在哪儿?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担心死了,差点报警!”

“爸爸,”咖啡娇声唤道,仿佛快要哭了出来,“我,我,...”

那边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克鲁奇放缓了语调,“咖啡,你不要说了,呆在原地哪儿也不要去。告诉你在那里?我马上去接你!”

咖啡缓缓报出地址,就听手机那边说道:“好,我十分钟就到,记住,哪儿也不要去!!!”

咖啡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裹紧大衣。

呼,还真有点冷。早知如此,刚刚偷溜出来参加晚宴时就该穿上她的水貂皮大衣了。

一直站在深夜的路边等着,她计算着时间,估计差不多快到了,她使劲揉红了眼睛,用手拨乱了自己的头发,把嘴唇上的唇膏随意噌掉,之后把肩头的衣服扯落,接着又把裙子下摆撕开。然后,她满意的看看自己的杰作,蹲下身子,缩成一团,专心等待父亲的车子到来。

果然一分钟不到,父亲的加长豪华轿车开来。

大概是缩起的身子目标太小,车子开过了一点点,才戛然而止。

车子刚刚停下,就身手敏捷的跳出一个黑皮肤的年轻人,他正是arvid(阿维德),跟着下来的是克鲁奇先生。

阿维德快步走上前,脱下西装外套,给咖啡披上,伸手一把将她抱起,再仔细一看她的模样,不由的冷汗直冒。

她双眼哭得红肿,头发乱七八糟,妆也花了,衣服被扯脱,裙摆也被撕破。

她的样子,…她的样子简直就像被□□了一样。

阿维德努力压抑自己愤怒且恐惧的火焰,轻轻唤她,“大小姐,你...”

咖啡一边哭,一边摇头。

克鲁奇上前一看,不由得也是心里凉了半截。

阿维德握紧拳头,克制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但是他立刻冷静下来,先看向克鲁奇,待他点头之后,才把咖啡抱起,送进车里。

一路上,车里的人都格外沉默,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偶尔传来咖啡的一两声抽泣。

回到房间,咖啡坐在床上依然缩成一团,头也不抬,谁也不理。众人都站在房间里,却没人吭声。

后来,西索也来了,但是他神色之间好像有点疲倦,所以站在那里颇不情愿。

克鲁奇走上前,咬紧牙关问道,“宝贝,谁欺负你的,告诉爸爸。”跟着她的两个白痴保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连劫走她的人长什么样都说不清楚。

咖啡只是把头埋进蜷起的两腿间,不断的摇头。

阿维德走上前,在克鲁奇耳边轻轻说道:“大小姐情绪太不稳定,让她休息吧。明天再说。”

克鲁奇见她现在的模样确实不适合交谈,只好留下人陪她。

但是咖啡低低的说,“都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无奈,大家只好都退出房外。

阿维德虽然心里万般不情愿但是也只能离开。

咖啡抬起头的时候,却刚好看见西索走出去前,丢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这个人…

等了一会儿,直到听不到门口什么动静了,咖啡才伸了个懒腰,伸直蜷起的双腿。

扭头看向窗外,这里可以直接望向那个灯火辉煌的“不夜港”,很美的景象。

她长吐了一口气,好漫长的夜晚,扰人心烦呢。

库洛洛啊,你果然是个厉害人物!

最初设定你为猎物,光是为了准备和接近你就花了我这么多功夫。

呼,想要猎到你可真是不容易!肯定要费我很大一番手脚了。

不过,你大概怎么也猜不到我其实就是十老头之一…克鲁奇的宝贝女儿吧?

明媚的笑容自唇边荡漾开来,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真是越来越期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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