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裹白纱,盘腿坐在火焰铺盖上,练功。
师傅,定寻多乖呐,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不忘您的淳淳教诲,欣慰吧!当然,我已充分作好了心理准备。比如,再这样练个数十年,我也成不了一代高手。
吐呐完毕,我缓缓睁开了双眼。
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请以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唱出)
杨左使居然孤身一人坐在窗前的圆桌边,喝茶?
我顿时无限气馁。果然成不了高手,来了个人都不知道。
“咳!咳!这个……杨左使,深夜闯入少女闺房,有何贵干?”
记得书上说,他日后就是抢了纪晓芙的剑,然后又趁晚上,偷偷放回人家的枕边。这个变态狂~
只见他放下手中杯子,一副不觉可耻的样子,道:
“来看看蝠王的好兄弟们,有没有来杀掉你。”
我一惊,心里暗暗辨识着他的话。恩,真的假的,八成是骗人的。
“呃……杨左使,你是不是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放心,我不会乱讲的,你快回去吧。”
他起身走过来,伸手在我额头纱布空隙间挨了挨。接着又拉我的左手过去,搭了搭脉。片刻之后,一把将我的手扔了回来。
面无表情。
“额……杨左使,我没发烧呐!莫非,你想玩牌?可是,可是,小赌怡性,大赌伤神啦。上次我俩一场世纪之战,我惨败后,就痛定思痛,下定决心短时间内不再跟你对决。当然,我知道,欠债必还。我知道你虽非善良之辈,但是,瞧我现在这惨相,您也不至于非逼我现在还债啊!对吧,左使,请速速回房,定寻恭送啦!”
好累,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可是,没有效果。然后,他竟然一下坐在了床沿上。紧了紧嘴,斜眼瞧我。
扑通!心脏跳的好快。不要那么瞟我啦,这个动作,会让我错觉你是在勾引我……
我迅速将头转了过去,然后伸手在怀里摸索。不好!刚刚练功之前,一放松警惕,就把双立人们放枕头底下啦!此时,我正坐在大床中央,若是异动太明显,定会被他识破机关!于是,我开始慢慢磨向枕头边。可是,铺盖面上,怎么磨的动啊!-_-
他果然发现了,转头来瞪着我,长手一伸,就抓住了我的衣角。他问:
“你干什么?”
情势危急,我急了,干脆一下站了起来。
他的手仍然挂着我的衣角,不过是抬起来的。他仰头看过来,我心里无限自豪,哈哈,生平第一次感觉像女巨人。
我叉着腰,以俯视的角度教训着低我一等的杨左使:
“哼!我干什么?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你不要装纯情哦,是谁以前老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不知羞耻啊,等等等等。我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当然,那是为了疗伤,你运气好,遇上的是我。若是换作其他女子,早就要你负责到底了!”
“你要认清楚形势,你的那个纪……不,不能告诉你。我是说,你现在这样很像在引诱我诶!我又不是圣女,又不是心如止水,你不要总做些不清不除的举动来打乱我。我对人家的老公,不,相公,没兴趣,没兴趣!放手,放——”
“你不要总是胡扯个没完好不好!”
他忽然吼出个这么一句,然后甩开手,转身站起来盯着我,长眉紧皱。
恐怖!我把他骂生气了?急急朝床里退去,我道:
“你吼什么吼!你再不出去,我叫人了啊。飞鸿师兄他们就在隔壁,我一叫,师兄肯定会来救我的!”
他忽地松开眉峰,随即眼角一屑,道:
“哼!你那师兄师姐现在正在月下卿卿我我,什么定会救你,做梦!”
什么?月下卿卿我我?
“你、你骗人!”
他突然俯身倾来,探手一抓,我就被轻飘飘的提了过去。脚下不稳,我竟然直接跪在了他面前。好丢脸。-
他嘴角隐隐向上抽了抽,表情随之一变。眉眼似笑,他神秘兮兮的问道: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
~
新月如钩,我和杨左使并排躺在瓦楞上。
我喃喃的说:
“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躺下去,我会脑充血的。”
身旁的人问:
“脑充血?”
“是啊,就是气血逆流啊!我们现在是头低脚高。我额头本已受伤,再这样躺下去,定会血管破裂,脑压过高的。”
身旁的人迟疑说:
“那,我们回去吧。”
我虚弱的坚持着:
“不行,我想看嘛!”
杨左使果然不是好货色,而我,居然跟他同流合污。所谓没有不八卦,只有更八卦,天下狗仔一般黑。他提议偷窥后,我立马高举双手赞成。
我是好奇宝宝,更何况是关于九师姐和飞鸿师兄的。嘿嘿,我以后毛笔字练好了,定要记录下这么经典的剧情。灭绝师太的秘密情事?当然,这笔名一定取为杨逍。让他们去慢慢斗吧~HOHO~
杨左使本来带着我,隐在花园灌木丛后偷听。谁知刚刚摆好姿势,就有僮儿从一旁假山外经过。我只听得九师姐说,子时房后绕月亭见,他俩就散了。
于是为了追随下文,我和杨左使早早埋伏,就躺在了这亭子上。
绕月亭原来是一大组亭子。杨逍非要说,这几座联体亭子的造型是月下缠绕的火焰。我不以为然,真没文化,什么都是火焰,明明就是梅花嘛。-_-
杨左使熟悉地形,据他解释,我们现在这躺法,是视觉死角。我很疑惑,为什么非得头顶屋檐脚朝天呢?杨左使分析了一大堆,我通通没听懂。最后,为了伟大的八卦事业,我妥协。
杨左使伸过右手来,握住我的左手腕。我怒目回视,随即感觉有一股暖洋洋的真气从他手掌传来。这个,好像头部,不觉得有刚刚那么难受了诶!
杨左使的真气熏的我暖洋洋的,所谓饱暖思睡欲,老娘我哈欠连天呐!
当然,凭我这两下子,是绝对听不出什么三里外的衣袂声啦,十八里外的脚步声啦。杨左使又不提醒我,等我发现时,直接听到有人在下边说话了。
“飞鸿,我想,有些事,我们还是说明白比较好。”
“九师姐,你……”
来了来了,我终于要见证灭绝师太的神秘情事了。打起十八分精神,向右侧过背,把耳朵再往下边贴近,好听清楚些。可是左手腕却被杨左使拽着,拐在身后,这姿势很别扭啊。
我甩,可是甩不掉诶。粘住了……
若是换作平日,我定然会和他嘴上PK。论武力,我的确不能与他比;论智力,好像也有点危险。可是,怎么能轻易认输呢,至少还可以从气势上压迫对方啊。关于这点,我还是有孤勇的。当然,既然称为孤勇,失败的几率往往还是比较大滴!
俗话说的好,小不忍则乱大谋,由于今晚情况特殊,我忍。
轻易妥协,连忙轻轻翻过身去,朝着杨左使的方向,躺好,贴下耳朵,同时白过去一眼。还好对方没看见。左使一手粘着我,一手枕在头下,神色迷茫,他在对天发神。-_-
下边的剧情开始了:
“呵,飞鸿啊,我很傻是不是?我知道,你一定什么都明白的。我,很喜欢你。”
哇,真是直接呐!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只听九师姐喃喃道:
“很喜欢。
让我想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对,第一次见面时,我正挑着一桶水从旁经过,你一定没有留神。那时的我,虽然在姐妹中排行第九,却并非现在众人所言的天资聪颖。
那时,我来峨嵋已经两年了,却仍只能干些普通的杂活儿,老实说,心中一直不是滋味。悄悄站在一旁看着,师傅她老人家带着你,告诉大师哥他们你双亲亡故,从此拜在我峨嵋门下。师哥他们走来示好,你却谁都不亲热。就那么站着,神情倔的很,好像恨不得告诉全天下,你不需要同情。我在旁笑笑,随即走开,多幼稚的小孩啊。
后来,有一晚,我把最后一桶水倒进水缸,却听见柴房后边隐隐有响动。虽然很疲,但我还是好奇的去瞧了瞧。只见那片空地上,有一个小男孩,笨拙的蹲在地上跳圈子。我默默数着,你围着那里,一共跳了三十四圈,才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正在想,你这么急于求成,当然要累倒。可是不久后,你又爬了起来,接着开练入门拳法。
月光下,你胡乱打着,其实很多招你都使错了,可我却瞧得很仔细。我在想,为什么几年下来,我一直只会在心里默默埋怨师傅不器重我,却从未像你这样在独自努力过呢?我很不服气,你比我小四岁,都可以做到如此,我为什么不行呢?
于是,从那晚开始,我也开始独自跑到后山竹林中苦练。每晚我回来时,都会去瞧瞧你还在不在。如果你还在那里,第二晚,我一定要比你练到更晚。
再后来……你,还记得中秋过后的夜晚吗?我记得很清楚。那时的我,已开始渐渐被师傅夸奖。那晚,我在竹林中舞剑,你突然出现说,九师姐,我要与你同练。我很惊讶,你怎么发现的,我以为这一直是我的秘密呀。当时,你的表情特别严肃,可是脸盘却仍然稚气未脱。我突然笑了,觉得你其实很可爱。
每晚,我们就这样练着。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去。武功也好,人也好,每天都在变。当你第一次拿着欧阳师妹送来的松子让我吃时,我心里的感觉其实很矛盾。你拿来与我吃,我很欢喜。可想到这是欧阳师妹送你的,我又不愉快了。呵呵,我想,其实那时,我是嫉妒吧。
我终究还是吃了你的松子,你一边同吃,一边嘀咕,欧阳师妹送糖来该多好啊。我那时还笑你,就快成为男子汉大丈夫了,居然喜欢吃糖。
我们一共在峨嵋同练了十五年的剑。想到这个,我就觉得高兴。十五年呵,十五年间的每个夜晚,几乎都是我们一同度过。
可是终于有一天,师傅把我叫进房去,问我是否原意出家,潜心修道。我当然拒绝了。接下来的二天,我一心一意终于编成一条白色的剑穗。我害怕你拒绝,只推说这是之前下山时看中买下,回来后又觉得其实和我的剑不相配,便问你要不要。你很高兴的收下了,还说师姐送的,你很喜欢。那晚,我回去后,兴奋的整晚都未睡着。可是,第二天,你却支支吾吾的告诉我,赵师兄很想要那条剑穗,你不好拒绝,就转送给了他。
那晚,我没有去练剑。我只是坐在房里,点着烛火,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恍惚中惊觉,原来,我已经快二十五岁了。我居然整日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过得浑浑噩噩。呵呵,突然觉得自己好老好老。我还敢奢望什么呢,已经没有资格了。所以,当为你庆祝完二十岁生日后,我告诉师傅,我想通了,从今以后,让我潜心修道吧。
下山之前,除了师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离开时,师傅她只劝了我一句话。她说,定仪啊,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好比你郭祖师。”
九师姐停了下来,没有人说话。
自古暗恋多老套。不过看在九师姐就这么出家的份上了,我眼睛还是有点涩。拾起杨左使的衣袖,让我擦擦吧。
后来,九师姐一个人陆陆续续又讲了很多。讲到偶遇买粮食的飞鸿师兄一行人,讲到飞鸿师兄送糖给我……
汗,我还曾经献宝似的请她吃。果然,师兄的冰糖把我害了。
一阵轻风袭来,我忍不住有点哆嗦,原来这里很冷呐~
顺眼望去,杨左使双眸紧闭。他居然睡着了?怪不得!我隐隐感觉手上没有暖意了。
哼!工作时随意开小差的暖气工,罚你50块!
当然,我没资质开罚单给他。不过,我撤总可以了吧。可是,杨左使的功夫练的还真扎实啊!我姿势困难的又扯,又掰,全然弄不开他的爪。要不要用咬的呢?可是,那样好像就跟蝠王一个级别了诶,下等下等。
冥思苦想之际,九师姐的话我就听得断断续续了。但是,突然停她冒出“小师妹”几个字,我立马全身僵硬,伸长了耳朵听去。唉,终究还是和我扯上关系了。我心中默念:不要害我,不要害我啊~
九师姐果然直接:
“飞鸿,我知道,你一定很喜欢小师妹。”
“九师姐,其实我——”
“别,别打断我。飞鸿,你的眼神骗不了人的。从她在堂上晕去,你的那声吼开始,我就什么都明白了。说我不难过那是假的。武功修为可以日日有涨,可是修心,谈何容易啊!
我细细观察过,很不明白……她,不怎么漂亮,也不特别聪明,唯一笑起来时,那酒窝还算得上可爱吧。可是,她很会缠人,不,应该说大家很喜欢被她缠。你看,连敏君那小孩都总是吵着要跟她玩。我虽然日日带着她,她可从不那么对我。我哥哥来了,也对她亲热的不可思议。呵,我很清楚,其实我是在嫉妒。可是,我又常想,若是没有她,我的世界一定会更加无趣。
飞鸿,我知道,你对自己的身体,被魔教那群人治好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可是,有那么严重吗?严重到这一路西行中,至少我觉得,你在刻意回避小师妹她?
那日她落崖后,你不要以为我一直昏迷,其实中途我有醒来,然后就看到你几欲疯狂的模样。虽然拖住了你去寻她的脚步,我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我不知道,你和定寻相互之间,是否在逃避着什么。我只知道,你若再不努力,她若真是被别人抢走了,那该如何是好?
今日,约你出来,把我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话,都原原本本讲给你听。丑陋的也好,难堪的也好,我通通都没有保留。
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请不用再在意我的感觉了。谢谢你,飞鸿,我终究还是你的师姐。不要说话,让我漂亮的转身走掉吧。希望今晚以后,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希望你幸福。”
再没有声音了。
我望到九师姐走远的身影,之后就听到飞鸿师兄在下边长叹了一声:“唉!”然后,他也走了。从头到尾,师兄他居然只说了两句话!真是沉默啊!-_-
偷听完毕,我心中很不是滋味。原来是我彻底让人家灭绝了情丝。这、这多荒谬啊!怎么蝠王欲吸血,九师姐欲灭绝,我都貌似扮演了元凶?原来,我不是在扰乱野史进程,而是推动?(omg:祸害啊)
我颇为苦恼,杨左使居然还在闭目,也太装了吧!使劲推推:
“喂,醒啦醒啦!我要回去了!师兄说不定会来找我的,我要回去做准备!”
刹那间他双眼圆瞪。吓死我了,你诈尸啊!他一把甩开我的手,撑了起来,随即,换了个方向,终于不是头低脚高了。他坐在屋顶上,懒懒的问道:
“准备什么?你们师姐好不容易放手了,然后你就可以投怀送抱了?”
我学着他样,也调换方向,坐稳,道:
“哇,你这话会让人误解你在吃醋的。投怀送抱?亏你想得出来。唉,真是尴尬,我也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办。”
夜间的冷风吹得我很凉,况且坐这么高,更凉!真是高处不甚寒。月亮只剩了个丝丝,周围的星星倒很是璀璨。遥望天边的一道银河,牛郎织女可在对着洗脚?
叹一口气道:
“杨逍,告诉你实话吧。其实,我是一名仙女。”
他果然有反应了。古人还是特别迷信的。
不过,他干嘛又抹我额头?不是裹着纱布吗?他拉过我的手,开始把脉。我懒得跟他辩驳发烧之事,继续坦白:
“我也不叫定寻,定寻只是师傅送我的名字。其实我叫——”
糟了!OMG音译过去,不是“我卖疙瘩”吗?难道跟他说,我叫“疙瘩”?疙瘩姑娘?ge~ge~da姑娘?不行!太没说服力了。
“其实,我叫女王陛下。你可简称我陛下。”-_-
他开始叹气,我知道这是他爆发的前兆,于是赶紧说道:
“骗你的。其实我乃无名氏。以前的那些仙人朋友们,倒是常常唤我北鼻或底儿。当然,这仙家名讳,你们一介凡夫是万万叫不得的,否则定会遭到报应,切记切记。”
不管他相信否,我继续掰道:
“我在天上过得风生水起,那时,天上正在评选长相最俊俏的男神仙,可是评委很不公平,我想去找她们理论。可是没想到,劫数就那么来了,躲也躲不掉!我直接从天上掉了下来,然后莫名奇妙就掉进了你们的世界。由于我言行举止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所以你们常常会觉得我很奇怪,其实这都是仙家气息。-_-(omg:你这个神经病仙人~)”
“因此,我很轻易就能知晓你们每个人的命运。之前,我也暗示过你,可你老不相信。不过,还是有意外,比如,飞鸿师兄的我就不知道。我在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失忆的神仙,所以——”
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所以,你讲了半天,就是想说,原来他就是你失落的伙伴,你们是一类的!”
我疏的抽手,没想到居然轻易从他爪下挣脱,盯着他看。把什么脉?你发烧还是我发烧?老喜欢打岔,还乱说一气!
我刚缩回手,他皱皱眉,居然又抓了回去。我再抽,这次抽不掉了。-
“放手啦!什么一类的?我说了半天你听不懂吗?我说,我是仙女,仙女诶!我既然来得突然,那说不定也会去得突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这里,怎么可能去跟飞鸿师兄谈恋爱?最怕当我们情到浓时,我突然身不由己得回去,那双方多凄凉!我才不要学织女姐姐,痛苦一生!”
他突然放开我的手,改抓肩膀了。活生生被搬转过去,他直愣愣的盯着我,低沉的问道:
“若是,回不去了呢?”
“什么?”
“若是回不去了,你会怎么办?定寻!”
当机!记忆中,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正式的叫我的名字。不过,好歹毒,咒我什么也不能咒这个呀!我很严肃的对他申明:
“你妈妈的才会回不去!一定有办法的!赵敏儿都回去了!我怎么会回不去!你不要乌鸦嘴!”
他突然不再看我,收敛了下颚,嘴角却在上扬。突然,我很想要数数他的睫毛。眼帘煽动,只听他继续低沉的问道:
“若是,我不让你回去了呢?”
待写ing
明天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左使难过~可是,真是有难度呐~睡去~梦中继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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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据统计,你若一星期更一次,群众会PIA你,会威胁你去见白鹿子哦!
作者:这个被PIA偶能接受,可是,见白鹿子,就太惨烈了吧!白鹿子可是满脸扎银针而挂掉的呀~
omg:所以捏,你考虑的怎么样?
作者:如果是尊尊来替我扎针针,我当然在所不辞,从此不更新了;可是,尊尊……那是我发梦。所以,好吧,我维持现状吧。
omg:维持现状?
作者:是滴!维持现状。当然,一般情况下,每日都会来的。不过,并不是一定每日哦,比如姨妈来看我啦,我去看姨妈啦,等等等等,还是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不过,我尽量吧。
omg:借口还真多~
作者:对啊,!另外,由于我生来就多愁善感,外加悲天悯人。所以总是担心:会不会地震?会不会洪涝?会不会停电?会不会停水?会不会停气?会不会死机?会不会断网?老妈会不会出现?……等等等等诸多严肃的问题——
omg:怒!直接说你有被害妄想症不就得了?
作者:是啊,所以我每次总是写一点点,就按更新,写一点点,就按更新。因此常常造成,按数十次更新,最后一共更新了1千字。-_-
omg:你这增加JJ负担的败类!
作者:恩,所谓有败类的作者,就有败类的定寻……一样的血~一样的种~未来还有梦,我们一起开拓~
omg:唱左了,唱左了,前边就是阴沟,你给我跳下去!跳下去!
iu~bong~
水花四溅,作者勇敢跳了下去,然后找忍者神龟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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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KC同学改错字。的确,偶的错字太多太多鸟,病句就更不用说了。数不胜数,数不胜数呐~
狂汗,好多穿YELLOW牌内衣的群众呐~
所谓,有一个作者,它的群众酷爱YELLOW色;而它的作品来至38章,居然连个KISS都米出现!
这是何等BH的事情呐-_-~
让BH再来得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