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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必了!”

冰冷的匕首贴面滑过,一股寒气游走面颊。只需那雪白的手腕轻轻一抖,我的脸上定会从此留下血痕。变态的帅哥公子,用刀锋轻轻刮着我的脸蛋,MD,我又不需要刮胡子。-_-

忽然,他收刀回鞘,坐回圆凳上,懒懒的看着我道:

“听定寻姑娘的口气,看来是承认那门功夫了。这就好,这就好,不枉我白来。那么就不劳您再费心了,在下自有打算。既然如此,为了不泄露今日之事,就只好请姑娘就此上路了!”

上路?又要送我去哪里啊?只见帅哥公子对春春招招手,淡淡道:

“下手快些,给这位姑娘留个全尸吧。”

啥米?!T_T

眼见春春蒙头裹面,肩扛弯月镰刀,步步向我逼近。我逶迤在地,屏息以待,心跳如雷:难道,我为海选而穿,穿了一阵的结局,就是再被海选之王送回?

镰刀在烛光映衬下闪着幽兰寒光,当春春刚刚跨出第四步时,笃笃,终于有人来敲门了。耶!

帅哥公子抬了抬眼,春春立时将镰刀收于袍下,迅速同笔笔、靓影对望几眼,随即如风一般各自隐在了房中角落中。

笃笃,敲声再起。帅哥走来正要拎起我,啪,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戴公子,你怎么老躲在房里,不来和我家小——”

只见一名绿衣小婢瞪着圆眼,惊奇的对我直瞧,一声尖叫后,痛心疾首的问道:

“她是谁!公子千金包下我们彩衣,却数日不见。我就说奇了,原来、原来竟在这房里……戴公子可有解释?”

波斯帅哥原来姓戴呐?波斯、戴……

眼下情势突变,不等他答话,我厉声喝道:

“快快送我回去!否则他日我若遇见了黛绮丝,定要让她传讯回波斯总坛,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终日以泪洗面,悔恨当初!”

帅哥转过身来,盯着我,神态奇异的笑了。

他伸过手来,看似要扶我起身,却在瞬间,手诡异的绕到背后,连拂我四处穴道。随后,他一边抬我起来,一边迅速的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

“我改变主意了。为了那句黛绮丝,两日内你都不能催动真气了,人会比较虚弱哦。呵呵。”

他将我向推向绿衣小婢,负手站定道:

“这是我从故乡带来的丫鬟,暂且送给彩衣姑娘使唤两日吧。许多规矩她还不懂,还望你们好好教教她呢。”

我晕,我有像波斯MM吗?

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日不见她,就想念的要紧。你们万万不可让她独处,跑出这‘有閒花樓’哦!”

心下滋味难辩,看来,我貌似要开始在窑子打工了。。。

跟着绿衣小婢跨出房门,我立马将她一推,转身就往楼下跑。我又不是傻的,反正也没什么真气,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呐~可惜,刚刚迈出第三步,靓影就凭空而闪,面无表情的拦住了我的去路。任我苦苦哀求:

“Jane,lovingyou~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可惜她不动容,从此步步紧跟,直到将我押进一间装饰淡雅的房间中。

进去时,一名着装灿烂异常的中年妇人正对另一名素衣女子唠叨着什么。绿衣小婢上前低低说了几句,那中年妇人斜斜瞟我几眼,对着那素衣女子叹了几口气,就欲离去。我大急,这位一定是妈妈桑了,如此良机,怎能错过!一定要直入主题,对着离去的背影大喝一声:

“这位妈妈可想发财?”

果然,她回头了。不过,她上下细细打量了我几遍后,就皱眉回道:

“凭你?算了,没兴趣。”

哇噻,你们这是什么眼光!我从小就视美少女战士为偶像呐~-_-

“诶~等等呐!你看都不看怎就断下结论呢?要看看呐!不看怎么行呢?看了才行呐?你不看是绝对不行的。看了不行你再……”

“讲重点。”

好冷静的妈妈桑呐!我清清嗓子:

“爽快!我就直说了,我不要服侍别人,请你给我登台表演的机会吧!别挑眉,别挑眉,当然,琴棋书画通通不是我的特长。我最拿手的就是唱歌。”

“那你唱两句吧。”

“好!那我就来首我比较喜欢的吧。现在请听:‘终结孤单’,原唱:五月天。”

约你你说不来~来了你又不high~大家开开心心出来玩~你却埋头吃饭~

如果你的孤单~只是你的习惯~你就把你自己锁起来~实在是太不应该~

心情好心情坏怎么开始怎么办~你有的不爽让我来分担~

everythinggonnabealright~tomorrowwillbefine~

太阳依然灿烂~hey~地球继续转~

everythinggonnabealright~tomorrowwillbefine~

有我的陪伴你再也不孤单~

卫冕者接受挑战~难免也会失败~人生像一场比赛~还是要保持乐观~

请你把头抬起来~帮你把勇气加满~有我这样完美的朋友~

high不high~当然很high

……

hey~hey~hey~hey~hey~hey~hey~hey

……

啦.......”

心情大爽,每次唱完都特别痛快。看,我还唱了那遥远国度的语言——英文哦!全场震撼,鸦雀无声。唉,我就知道,穿越女只要一在妓院唱歌,铁定红啦!

突然,靓影在旁边嗤嗤笑出声来。妈妈桑脸色铁青的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浪费我时间!”

然后,妈妈桑就头也不回的跩下楼去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们就不懂得欣赏呢?难道真要唱唱卡门什么的,才可以么?-

我回过头去,只见绿衣小婢神色忧虑的对那素衣姑娘低声说道:

“彩衣姑娘,你看她……是不是脑子……”

犯贱的丫头,居然敢当面暗示我脑子有毛病!-_-(omg:你自己都知道啊)

我向那素衣姑娘定睛看去:嗯,纤纤弱质,我见犹怜,可她为什么就叫彩衣呢?是了,定是出身没落世家,虽不幸流落青楼,却有一副铮铮傲骨,所谓,出淤泥而不染的乱世奇葩,应该就是她了。

可是,彩衣姑娘却柳眉微蹙,毫不留恋的挥挥衣袖转过身去道:

“我不喜欢。就让她去厨房帮忙干活吧!”

悲,难道带菜刀穿越就注定得常去厨房吗?!-

这位姑娘,日后你若有难言之隐,休想一洗了之!我定不会送你那玩意儿的,当然,我也没有,你不要怪我恶毒呐~-_-

“Queen姑娘,你在刻什么啦?”

“到此一游!”

“嗯,Queen姑娘的字体好特别呢,好像自成一体哦!”

“没错,这叫MyGod体。”

“卖糕体?Queen姑娘,你说话的发音又不标准了,我可听不懂了,嘻嘻!这盘西瓜我得端出去了!”

望着远去的苗条背影,放下手中的小军刀,仰天长叹。两天了,整整两天了,我都在有间花楼的厨房里打杂。居然沦落到妓院的伙食团了……-_-

刚刚和我说话的小女孩,虽然身形已出落的不错,可惜肤色偏黑,相貌平平,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可是,我还是欺骗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我坚持自己的真名叫Queen。

我解释的头头是道,因为既然有人对外宣称我是波斯MM,那么我的真名当然会有异域色彩。见那三个换班监视我的明星绑匪没有发话,于是我一遍一遍,不辞辛劳,终于教得那小姑娘,一口一个Queen姑娘,直叫得我心花怒放。

女王姑娘是多么动听的名字呐!-_-绝不能让定寻这个名字在妓院伙食团出现,丢死人了!

两天内,我也试过各种方式逃跑。无奈,真如那戴公子所说,跑不了几步就全身无劲,没力气再往前了。纵然双立人在手,也无法驾驭!真是虚弱!因此鉴于我的特差体力,厨房大师傅倒是稍有良心,一天到黑就让我在角落里做水果拼盘。郁闷的我只有在西瓜皮、橙子皮下遍刻“到此一游”,自行作乐。

现在,我最担心的不是谁来救我了,而是明日,我是否还能看见明日的太阳!由于无法催动真气,两日里,我只能默念本门心法,也不知这样行不行。师傅以前说的什么反噬云云,我已不怕。反正任它反噬,也没什么可反噬的。-_-可素,暴毙呢?不可能任它暴毙,我不暴毙吧?汗,已经慌乱的语无伦次了。

没过多久,小姑娘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蹲在我旁边捂着心口喘粗气。我奇怪的看去,她竟跑的黑黑脸蛋都微微发红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Queen姑娘,我看见他了!我看见了!”

“谁啊?”

“殷、殷野王~”

什么?!我家尊尊?

oh,那不是尊尊,那是殷野王。尊尊的名声不容玷污!

可是,殷野王,他还如此小,如此小呐,怎能来这有间花楼呢?

起身想去狠狠给那小子补补德育课,当然,自有人在厨房门口拦下了我的去路。无奈的退回,却见那小姑娘蹲在角落里,怔自傻笑。我瞧她黑黑的面容,似乎微微发肿,不禁心头一动,颤声问道:

“难道,你在练千蛛万毒手?”

小姑娘神色大变,惊疑之色顿显。联想她之前的种种,我想我是猜对了。不待她开口,我又脱口而出:

“你是蛛儿她妈妈?”

小姑娘就困惑了。-_-看来我又过于睿智了。

我退后一步,操刀护住胸前,防她暴起用毒指戳来。我痛心疾首的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怎可喜欢殷野王那混帐孩子呢?”

“你知道他最讨厌什么吗?是蜘蛛啊!”

“不要怀疑,那是他妹妹殷素素亲口告诉我的!”

“而且,这孩子从小心思歹毒,长大后也花心不忠,见异思迁,会累死你的。你万万不可——”

“住口!”小姑娘凌厉的瞪我一眼,脸色竟黑里发白,一道弯弯的柳眉严重变形,显是气极。她指着我,跺脚而道:“你、你胡说!殷、殷公子才不是那样的人!”

一直以来,我对倚天里边的蛛儿就抱着深深的同情。蛛儿疯疯癫癫怀恋小小张无忌的情形,每次都让我扼腕长叹。与其让她这样凄惨的渡过一生,还不如将她扼杀在来到这个世界前!我真的想阻止这个悲剧人物的诞生。哈哈长笑一声,我扔掉手中的刀子。凭着身高的暂时优势,步步向那姑娘逼去:

“好!那你就告诉我,他是怎样的人!他才多大?哼!我不认为他已有资格上这里花天酒地……”

“不是的,一定不是你说的那样……上次,上次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悄悄还了我这个……”

小姑娘从怀里掏出一只打造精巧的盒子,我不着痕迹的向后退去。如不出意外,那里边应该养的是那玩意儿。重新摸上刀,我轻轻一咳,问去:

“他难道就未打开看过?”

“他拾去时,这盒子已是空的了。那日……”

小姑娘眼色朦胧,讲起了事情的来由。原来,殷野王竟然老套的来了个英雄救美,只不过,他当时并未见到敌人。因为敌人全被溪水冲走了。小姑娘练功时,一不小心贪多吸,毒气竟然险些压制不住。她一慌,就将盛蜘蛛的盒子撩到溪水里去了。饶是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盒子,盒里的毒蜘蛛们就没那么好运了。此时恰逢有敌来袭,殷野王竟然诡异的出现,就把小姑娘给救了,然后又顺手摸了人家的盒子走,择日才还来……

我切入要点直说:

“当日你容貌定比此时强了许多吧!”

小姑娘当即愣在那里,我又再下了猛药:

“你那千蛛万毒手固然厉害,可是再练下去,容貌必会大大受损。我是不知道殷野王对你表示过什么,不过,你可有想过,他会无缘无故对一名相貌丑陋的女子死心塌地吗?你还小,切勿被那混帐小孩迷惑,你们是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今日你听我一言,对他死了心,日后,你们也不会有女儿,那女孩儿也不会悲苦一生,你也不会——”

“女儿?”小姑娘反声问道,我硬生生的住了口。貌似又做错了某些事情。-_-

两下无声。终于,那小姑娘对我粲然一笑,眉眼顿时可依稀见得几分固有俏丽,她坦然:

“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知道我练的功夫……不过,Queen姑娘,你最后的一番话让我听了很是高兴。我明白了,真是谢谢你,帮我决定该怎么做下去。”

她对我盈盈拜下,转身而去,临去前回头道:

“对了,我叫司派馨。不过,我师傅喜欢唤我德儿。我也更喜欢这名儿。”

德儿?什么烂名字啊!……司派德?Spider?

我晕,不过,我更急!连声喝道:

“你万万不可自废武功呐!那是自寻死路!”

可惜她此去竟然异常的快,似乎全然没听到我的预警了。

颓然掩面,蛛儿她娘的大错,铁定跟我脱不了干系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究竟做了什么啊?以前是蝠王,今日又是这姑娘,照这情行下去,莫非,我会让很多人痛苦一生,不得善终?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摇头默念:不是祸害,不是祸害……

傍晚,窗外月痕如爪,终究长叹一声:祸害?祸害又怎么了!我这祸害眼看就要活不过今日了……怎么会这样?!-

晚间,丝竹之声照常响起。我呆呆缩在角落,寻思着在挑块稍微平整的瓜皮,好刻遗言。呃,刻什么好呢?人家赵敏儿刻根竹竿留下来,是因为穿越了。我刻片西瓜皮,是因为暴毙了。竹竿尚易留存,西瓜皮应是直接扔某处,很快就被大自然的力量分解为无形了吧?悲!我不要刻瓜皮了,太逊了!刻在那里好呢?灶台?

心乱如麻。

唯一的办法,就是上楼去寻那戴公子解我穴道。走到门口却被笔笔拦住,我大急,喝道:

“你怎么还能拦我?你们戴公子再不给我解穴,我会死的!”

笔笔笑道: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我时时盯你,也很累啊!”

话落间,笔笔身后突然闪出一道白色的身影。

“谁敢让她死?”

心一下就松了下去,笑着向眼前的人张开了手臂,毫不犹豫的奔去。我知道,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再也不能困住我了。

怎料,笔笔向后一跑,带的我脚下一个不稳,直接跪倒在来人跟前。抬头望着那双含笑眼眸,我急欲辩道:不是的,不是的,你明明看到了,我绝对没有臣服于你的意思……

也不见他去追笔笔,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转身而出,妈妈桑静静的站在门外恭候。他冷冷的吩咐道:

“告诉有间,花楼从此不必开了。”

这时我才看清,他额边竟有一块青紫肿包。大奇,谁能让杨左使的玉容挂彩?我不会产生幻觉了吧?摸摸!他偏头一歪,对我暴喝:

“拿开!你不想活了是吧?”

想活,当然想活呐,要不要你登场干嘛呢?于是,闷闷道:

“杨逍,我被人点了穴了。你快想办法给我解了吧。否则,我活不过今晚了。”

累了,待写……

《清空万里》听说过,不过没看过。因为本人觉得喜欢上秃瓢是一件相当有难度的挑战性工作呐~偶不喜欢美术学挑战,所以对清穿没啥米兴趣呢。本人现在深陷这武侠穿的无底恶洞,惨叫连连,况且这洞据说还是偶自己挖滴……-_-掘坑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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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真滴很慢么?可素可素,偶是在以踩到西瓜皮的速度滑行呐,滑滴很快呐~-

为什么偶的自我感觉总是与群众的相背捏?比如正剧与恶搞、缓慢与西瓜……-_-

另,偶一向觉得男主每章都出现是不可理喻的事情,那多烦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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