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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放心放心,浪费银两不是定寻我的为人风格。我知道这药贵着呐,可是,这顿顿喝,天天补,味道又那么差,我是着实担心会补出事来呐……”

“哼!”

白衫,闭目,端坐我右手边,姿势正经的像cos菩萨的某人,用鼻孔冷喷了一声表示蔑视后,缓缓睁开了美丽的双眸。

睫毛弯弯,瞧的我把药碗往桌上一放,立即就想找把剪子把它们咔嚓了。实在太漂亮了,这种风情存在于世,还是个男子身上,绝对不正常嘛,让我等女子颜面何存之?怒!待我灭之。-_-|||

正欲起身除害,怎奈靓睫下惊现了白眼:

“出事?我每日都盯着他们熬,话可是早就讲明白了,若还有谁敢动手脚,就全部拉出来陪葬!”接着又捶桌暴喝了一声,“快点给我喝!”

瓷碗被他一拳砸的轻跳了两下,我颤巍巍的捧起了它。一边认命往下灌,一边默念:

忍忍忍!左使很可怜的,左使最近一定是便密了,脾气才那么臭!不能欺负他,欺负病人是不对滴。九师姐过世了,我也该成长起来了。我从来就是欺软怕硬,不,是慈悲心肠的好人一枚呐!唉,还是服从命令,讨其欢心吧。说不定左使心情一顺,病就好了捏。退一步海阔天空,我的胸襟一定要如大海般的——

忽,左使突然从椅上起了身,径自走去推开了窗户。手撑窗棂,黑发及腰,静静站在那里,映着窗外湿漉漉的绿叶,清新如画。如画,不似真的。

药汁过喉,说不出的难受滋味,良药为什么就必须苦口呢。我吐着舌头,恰巧他回过头来。

“定寻,呆会跟我去见教主。”

闻言,我啪的一声,就将瓷碗反扣在了桌上。看,滴药不剩!

“好!喔耶,终于下定决心了?亲爱的,你是不是要去发警告,告诉他们我的马子,不,我的女人你们以后不得加害,是不是?是不是?”

左使掩了窗户,长眉一轩,缓步逼回。

“你——刚刚说什么?”

“啥米?我,我问你是不是啊?”

“前面一句。”

“是不是?”

“再前面一句。”

“我的女人你们以后不得加害?”

“再前面。”

“不?”

“……最开头那里。”

“好!”

“这样,把刚刚那段重复讲一遍。”

“……-_-你去死!耍猴咩?Jeff都有花生吃,你懂不懂规矩呐!恶!”

只见左使手腕一翻,轻轻一抛,一物就稳稳当当射入了我嘴中。嚼嚼,嗯,甜的,好像是蜜饯哦~

“哼!这样行了吧?”

“吧唧……你这人很坏诶……吧唧吧唧……好吃,先前居然都不拿出来共享……还是师兄厚道啊,主动送我糖吃……吧唧……”

“快说!”

“说什么?我又不是八哥,你以不是呆哥,还需一字一句原音重放啊?我的意思就是问你是不是要去广发告示公布我们的关系,好让……啊!你干嘛扯我脸咧?好痛!你不会真的有病吧?姨妈来了?不,是葵水来了咩?嗷!好痛,你再扯再扯!我踩死你个不听话的!哎哟,我的妈呀……”

最终,我的脸壮烈的被蹂躏,而左使的脚玉洁如初。苍天呐,你不公平~T_T

和左使双双跨入圣火堂时,我才发现堂中远远不止教主一人。

教主他夫人,教主他右使,教主他四大法王,甚至教主他之禁忌情人小舅子,都赫然坐在了堂下。稍远之处,更是连五散人、五旗使等都在座。

杨逍颔首和众人打着招呼,对上成昆时,稍微一顿,随即也是平静的点了点头,不说什么。我愣愣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死杨逍,你咋不早说是刑堂会审的场面呢?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当众狡辩呐。-_-

圣火堂中烈焰熊熊。他们的火焰LOGO在此地算是应用到了极致。所谓屋顶、地面以及四周无处不刻意,无处不尽显,火焰大同呐。阳顶天宝座上那朵,也不知使用什么材料做的,粼粼闪耀。恍眼一瞧,我还以为他在自焚咧~-_-

据说和我同日被伤了脑袋的黛绮丝,此刻端坐在金毛狮王旁边,紫衫依旧。

进堂时,我曾下意识的和她四目相接了。怎料阿黛却神色空洞,完全失却了往日盯我时的那股狠劲。不好!难道丫被打傻了?

不过,我立马否定了自己这种荒谬的想法。这波斯MM就是喜欢演戏,纯粹属于不给阳光她都可以灿烂起来的那种!(omg:可偶觉得素你捏~)她给我的苦头还少么?装吧装吧,想骗我,切!

嘴边不禁轻唱:假装多好,依然是依然是暧昧的tone调~

哼哼中,旁边突然一声喝:

“还想装!杀了那么多人,你这峨嵋恶尼,还不快快认罪!”

眼皮微跳,武功果然强悍,我哼的那么小声都被听见了,可是,吼我的人怎能是成昆呢!人家正主都还未发话,你居然先上,当真怕奸情暴露还是怎的?

唉,心中微叹:还真是恃宠若娇,无所顾忌呐!8过,怎能骂我恶尼捏?你哪知眼睛看见我是尼姑的?恶!-

小宇宙正在复苏间,他夫君高高在上发话了:

“定寻姑娘,现在就请解释当众解释吧。看在你师傅的份上,我相信你会对我讲实话。那日,究竟为了何事,导致我教弟子六名与贵派那位师傅当场惨死?而你——”

他顿了顿,接着道:

“居然毫发无伤?”

当下,我就暗怒了。

阳教主你这是什么口气!你以为我想毫发无伤么,错错错!其实,我甘愿流很多很多血,只要能挽回九师姐的命,什么都可以的,真的,只要她能活过来……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想到师姐,心灵顿时阴厄了。左使忽然在旁插进话来:

“启禀教主,当日之事在下已查清。这跟定寻没有关系。一切都是五散人的错,唉……”

我想他应是在帮我解围。可是,这解的完全不知所云。-_-

堂下顿时嗡嗡一片。

说不得率先跳起来凛然喝道:

“好你个杨逍,居然扯到我们五散人头上来了!你吃撑着了咩!”

左使转身,向着五散人所在之地,冷面道:

“托福,很好。不过,那日若不是你们几位私下擒住本教仆僮放血给韦蝠王饮,何来今日之事!”

下边喧哗之声更大了。

左使想干什么?他之前明明相信那些僮儿是阳夫人派来的,他还说他早就知道他们的事的。我隐隐感觉不妙,正欲上前扯他一把,他却挥袖一抬,接着说:

“各位,蝠王练功走火入魔,需饮热血救命本也是有苦难言。五散人兄弟情深,救人心切,本也无可厚非。错就错在他们太心切,竟然置教规不顾,犯了大忌!”

“杨逍!你休得血口喷人!当日狮王、鹰王也在,那两名僮儿明明就是你杀的!”

“不错。”

左使像似随口而接般,整个圣火堂里就突然寂静了。许多对眼光同时射来,我杵在那里,虚着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众目睽睽之下,完全没有逃跑可能了~-_-

“不错,当日右使、狮王、鹰王都在。说不得你爱护蝠王要紧,将这位峨嵋派的姑娘擒来,逼我绝口不提你们私残本教弟子之事。我当下就杀了那两名僮儿,选择留她,因为——”

左使忽然扭头,静静看着我,世界萌了。

“因为我喜欢她。”

嗖嗖嗖,现场抽气之声横飞。

瞪了两把老眼后,我当机立断,狠狠清了一下喉咙:嗯哼~

快速上前,使一招勾肩搭背,凑到左使耳边低声交待:

“亲爱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呐!你也太不懂事了!这等隐讳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怎能当众嚷嚷捏,是不?嗯嗯?”

左使笑笑,眉眼一抬,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耳根一热,血脉一涌,就又萌了。口齿僵硬:

“你、你、你表看偶,表看偶……”

啊~当着诸多好汉的面,我这脸皮可是丢完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呐~-_-

“妖尼!不知羞耻!杨左使,老衲劝你立即回头,莫再被这妖尼再迷惑下去,回头是岸!孽障啊!”

闻言,左使直起腰,扒下了我的胳膊。嘴角微勾,长眉一轩,嘲道:

“刚刚说到哪儿啦?我想想……哦,是了,说不得,这事说到底呢,一面源于你们行事鲁莽,一面源于我执意孽障不想回头。(omg:孽障~)

人被我杀后,你们五散人帮我埋尸。教中弟子对突然消失两名僮儿的原因不明,加上那二人本是分去服侍定寻的,所以许多人暗中就将帐算到了她这外教之人身上。于是,歹心终究暴发,那日六人是算计着是去杀了她,怎料不敌反招来了杀身之祸,可叹可叹啊!”

我在一旁感动的热泪盈眶。左使倒数第二句变相夸我武功高强了。T_T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居然那么会编!完全把他教主一伙人之事绕开。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杨大仙,我准备拜你为师了。我们学学龙儿过儿,也来段师生恋吧~不过——

如果我的事可以被解释为正当防卫,那你的……你已说自己杀了本教弟子,那不是……

“这么说来,我们五散人充其量也只能算心术不正,欲犯教规而无果罗?到是左使大人嘛,嘿嘿,原来把说不得我激出来,是为了配合你讲出自己犯下重罪之事呐!有胆量,有头脑,佩服佩服!”

左使将我往身后一挡,面向众人,朗声道:

“不错。我,杨逍,残杀本教弟子,罪至当诛——”

“不对!”

轰!一道青影突然从前排冒了起来。他幽幽的盯着左使,一双红唇已被咬的泛紫。

“不对!当日之事皆因我而起。杨左使,你不必……不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蝠王小小的个子,立在那里,本来算得上突兀,可是此时此刻,我只觉得他伟岸异常。

“各位,如杨左使先前所讲,是我自己练功走火入魔,需饮人血。这才导致了日后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追究起来,韦一笑才应是罪魁祸首!”

轰!一道黑影又冒了起来。范范眉宇间略带疲惫,但仍神色坚定:

“不对!那日,我,狮王,鹰王都在场,却既没有阻止本教弟子身死,也没有在之后举报左使杀人。这么说来,我们几人也是同犯!要罚也得一起罚!”

下边嗡嗡之声再起。我知道他们是在对教中高层集体为左使开脱一事咬耳朵。我瞬间深觉自己渺小无比。不行,不能眼睁睁看着左使因我而陷入困境。

“不不不,你们都错了。其实——”

“定寻!”左使忽然扭头,狠瞪我一眼,低声怒喝。

“闭嘴!你不要擅自添乱!”

“定寻姑娘,似有话讲?”

一直坐在最上边没有出声的教主大人突然发话了。

是啊是啊,我不得不公开你们的奸情了。

可是,左使突然抢在我前边发话了:

“教主,请容杨逍退教!”

什么?我睁大了眼睛,愣愣看向一旁俯首拜下的他。

~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突兀的掌声赫然响起,于这一片寂静中听来格外响亮。只见一名女子腾的从后边站起身来,一面特激动的拍着手,一面大声叫嚷:

“好!杨左使,有个性,老娘欣赏你!”

是王难姑。-_-

胡青牛也紧跟着从一旁站了起来,似乎使出了吃草的劲,也想把难姑往下按,怎料劈头盖脸的就被赏了几个大锅贴,引来周遭一片喧哗之声。接着,就像传染病般,哗啦,整个圣火堂的分贝瞬间就冲上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从左使说出他要退教开始。

投去感激的眼神,难姑果然懂我!

在左使旁缓缓蹲下,我抱着膝盖,侧过脸瞧他。任得此刻旁人是如何喧嚣怒喝,所有的声音都通通休想入我法耳。摸摸自己的额头,嗯,很正常,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可是脑子晕乎。

自九师姐去后,野史就开始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了。杨逍现在居然说要退出明教,为了我?心口被堵的发慌,真的很慌,一种奇怪的感觉把那里胀得满满的,让人觉得很幸福,很激动,又有点彷徨。看来当真应了早前的设想,我、我、我让左使爱美人不爱江山了,我果真穿越成乱世妖姬了,oh~-_-

(omg:乱发春……pia!浪费穿越名额!)

左使一直弯腰维持着拜下的动作,斜眼瞟了瞟处于困扰中的我后,就咬着牙缝用蚊音对我低吼:

“笑什么笑!样子丑死了!”

可是你喜欢我咧,嘿嘿。随即笑的更加灿烂,完全无视此时堂上是什么状况。-_-

“顶天,让杨左使再这么胡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从一开始就沉默到现在的阳夫人终于发话了。声音不大不小,清清脆脆,却愣是让堂中沸腾指数一下跌到了零点。我抱膝仰望前方,只见阳顶天在烈焰宝座对他夫人点点头,转头来看向众人道:

“夫人所言极是。有关定寻姑娘这件事,疑点重重,真相复杂,一时难以定论。现在又扯出乱杀本教弟子之事,实在混乱至极。”

他稍稍做顿,声音直指我和左使说道:

“杨逍你贵为本教光明左使者,退教这种胡话以后休得再提。只是既然你亲口承认弑杀教中弟子,犯下重罪,念你曾为教中立下汗马功劳,本坐暂且留下你的性命。然而,既是两名弟子无辜丧命,那本坐就得废去你两成功力,以示惩戒。蝠王、鹰王、狮王以及五散人,各有过失,罚自废五年功力,牢记教训。至于,定寻姑娘嘛……”

“杀我教弟子六名是实,事情未彻底水落石出之前,关在房中,不得出门半步,直到——”

“不行。”

一直埋身静听的左使忽然撤手不再拜下,伸过手拉起我,和他一同站直。

“不能关她。”

左使紧紧捏了捏我的手,继续朗声而道:

“大哥,你待杨某恩惠极深,杨某纵是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何况区区两成功力。”

“现在你或许不明白,但是请相信,我是决不愿见大哥你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但我也更不愿、更不能见到她的性命再受威胁。”

“今日之事并非胡闹,杨逍不才,大哥的恩情无法再报,这光明左使的位置也无资格再坐下去了。我去意已决,多说无益。请让我现在就带她离开光明顶!”

话音一落,也不顾众人如何反应,左使扯着我,转身就往堂外走去。

我懵了。

就这样?这样就可以离开了?

边退眼睛边乱扫,也不知该看谁,反正我知道大家都在看我们呐。这这这,是多么诡异的剧情啊?

我看教主,教主瞪眼中。我看夫人,夫人惊愕中。

我看右使,右使皱眉焦虑中。看蝠王,蝠王咬唇惆怅中。

我看龙王,龙王眼波流转,闪闪发亮中。她果然是装的。

我看狮王,狮王低头耙着长发中。

我看成昆……成昆就直直向我飞来中!

他一指戳来,只听狮王在惊呼:“师傅!”我被往边上一甩,杨逍回身右手挥出,就直直对上了成昆的一袭。

“幻阴指!”

我当场惊呼。成昆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手下却并未运指连戳,反而两手化掌疾拍。杨逍侧身连避,身形霎时潇洒。眼前白衣翻飞,却令我无心欣赏,形式险恶呐!

杨逍武功自是很强,可成昆年纪远长于他,功力想必更为深厚。况且此时金毛狮王都还是成昆的徒弟呐~两人剧斗之际,嘴上也不闲。

“成昆!你何苦相逼……我们离去对你不是大有好处吗!”

“我有什么好处!在下只是看不下去了……明教中人不敢管你,我来管!”

我在一旁急的要命,却帮不上左使丁点忙。心中大为不爽,接口嚷道:

“管你妈个头!你脑子秀逗看不出来我家左使是在顾全大局忍辱负重么?你再拍!再拍!再拍就休怪我不给机会了!我这就公布你们的奸——”

“情”字尚未出口,左使急喝:

“定寻不要说!”

成昆趁当回身,挥起一掌就向我天灵盖上直直拍下。

太快了,快到我只能下意识的向后一仰头,却也眼看掌至而无法躲开。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道白影迅疾扑来,我只撇见成昆面向我嘴角轻轻一勾,本向我拍来的那掌,却刹那收回反身拍去,砰,正中左使胸口!

左使晃晃,直直坐倒在地,表情痛苦至极,一丝鲜血从他嘴角流出,我望去,只感顿时无法呼吸。此刻成昆突然举起了手掌,不是向我,而是向杨逍再度拍去!

“啊!”

一声惨叫。

咕咚,一只瓷杯跌落在火红的地毯上,在杨逍身旁转了两圈儿。

几道人影飞至,右使、蝠王、狮王、龙王以及鹰王,齐齐站定在阳顶天身后。阳顶天一手点住了成昆的穴道。成昆跌坐在地上,神情凶恶,也不顾手上被砸的鲜血淋淋,只是死命狠狠瞪着阳顶天。

我连滚带爬到左使身旁,颤着手,不知该抓住他肩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手抖着,不敢碰,声音也是哆嗦的,只是一个劲的不停说“你、你、你……”

他躺在那里,皱着眉头,轻声骂道:“哭什么哭,没出息的,难看死了……”

我哇的一声就彻底嚎了出来。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将左使扶起,带走。我跟在后边,不停抽着鼻子。他们把他放在床上后,我就趴在床边,一直看着他,看着他,两天一夜。

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

待写……

哎,国庆累死鸟。阿坝青海溜一圈回来,白娃娃偶,就活生生变成红娃娃啦~晒滴-

去时防晒霜涂了又涂,回时芦荟片敷了又敷,今早洗脸时,一不小心一抓,拇指盖那么大块的皮就从额头上落下鸟……

当场靠墙眩晕数分钟!!!!!

心中大痛,他们活生生阻挠偶错过鸟传说中酷似哥哥的方丈不说,现在还害偶毁容鸟~

完鸟,和定寻一样,得画皮鸟ToT

呜呜呜~爬下~

谢谢各位师姐的关心,这几天偶的额头,蜕皮蜕的那个厉害呐,特别是连着发际那里~

定寻:呀呀呀,你好脏哦,头皮屑好大哦,都堆到发根那里啦,啧啧啧,恶心呐~

偶被打击到了,掩面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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