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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苦笑,感情甚好?这是从何说起!然而又不好驳了皇后的面子,只得勉强接受这个硬塞来的危险侍卫。

皇后离去,洛梅的温和即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怎样,我只是服从殿下的命令,来保护你罢了!‘她说,冷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苍凉和无奈。

我看着她依旧艳丽,但多了几分无力的脸庞,不由长叹:‘情啊,若合不了拍,便是一生的苦,一生的痛。与其追逐隔了千山万水的虚影,不如看看身边那个离你最近的人。‘

我的话,她是懂的。一如云飞的情,她也是懂的。可是,终究是说得容易,做来难。她终只是苦涩地笑笑:‘一份痴恋。‘我不知道她说的是自己,还是云飞。然而,心里也抽动了一下,想到了那个白衣如雪、眼眸似海的男子。那人,又何尝不痴。

我在宫中安分地待了两天,东方晴则时刻关注着龙天行他们的一举一动,却未发现蛛丝马迹。依我的猜测,白羽玄石如此珍贵,他断不会随意乱放,但也不会随身携带。最好的方法,是找个他和随行的人都不在寝宫,并且长时间不在寝宫的日子,方可寻找。

东方晴问:‘什么日子呢?‘

我叹气,安抚道:‘不可急躁,你再安心等些日子,一定会有这样的机会的。‘

进宫第三天,东方晴忽接到宫外族人传来的讯息,似有要事。于是我想了个法子,让她出宫。她一走就是好几天,敏儿、景河等都不得跟来,我整日里对着洛梅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态度,实在憋得心慌。没办法,只得时常借故开溜,到花园里逗弄小毛球,分外孤单。好在雪每天都送来景河的书信,每日可解我乏闷。小家伙总在信上娓娓详谈南宫烈每日教了他什么,敏儿和雅又为了什么而吵架等等,虽然都是细碎琐事,但于百无聊赖的我来讲,也读得津津有味。末了,景河还不忘追问我一句,他何时才能入宫来见我。我只回了一句--上山容易下山难,进宫容易出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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