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河上游尽头处,丫头的墓穴简简单单,却时常能沐浴于阳光之下,也总有芳草花木向阳而生。
丫头与陈玉知一起生活时总喜欢枕着他的臂膀入眠,而后者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短暂的甜蜜。
待到青衫转醒时,无尽空虚无故人,若不是腰际的银花苗饰尚在,也许会觉得这都是大梦一场。
胸前以剑指而破的小窟窿尚未结痂,疼痛自然不可避免,身上的伤总有痊愈的一天,但心中的伤却无药医。
那一日漫天飞花樟树下,陈玉知早就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