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刁将古刀扛在肩头,又掏出了腰间的酒葫芦开始豪饮。
他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站姿,在原地抖着腿,歪着脖子,那顶笠帽左高右低戴在头上,遮住了他缭乱的发梢和只剩酒意的双眸。
身上原本就破烂不堪的麻衣早已是千疮百孔,脚下的草鞋也已布满泥泞,浑身上下更是划满了深浅不一的剑痕,此间少年,哪里还有半点提刀无敌的模样?
一片潦草。
若只凭这身行头,便是乞丐一枚。
阿刁一口烈酒下肚,很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