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吉尔，我想我该回去了，我得好好想想。”克莱尔灌了一口辛辣的沃特加，感受着酒液划过喉咙时的灼烧和刺痛。

“太好了，你早该回来了，我会去港口接你的。”

克莱尔看着妹妹欣喜的表情，感觉自己这一次是做对了。

“吉尔，你还记得父亲的脸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尖锐问题，吉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克莱尔不是真的问这个问题，她是在怪自己的父亲。

是啊，吉尔都想不起来上一次全家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他总是很忙，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