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割鹿台沈懿么?”阿五在短衫上擦了擦手,“久闻大名。”
沈懿戒备地望向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即便在如何审视也不过是个赤脚的中年庄稼汉模样。
可就是这气场皮囊都平庸至极的汉子,一招宰掉了那个连她也倍感棘手的小垚山大王。
那枚丸药正在沈懿四肢百骸内起效,药效在血肉中奔涌流淌,断骨的伤势也不再疼痛,饶是如此沈懿思忖再三后才斟酌词句开口:
“敢问阁下是?”
“无名鼠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