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算得上稍缓欣慰的心,却不知为何,仿佛有一张锋利的薄纸,让人无从捕捉的自她心头划过。
不痛,却也裂开了一道鲜红极细的血口,有鲜血在泊泊流出。
平稳端水的手微微一抖,碗面倾斜,有水溢出。
她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在微微颤抖的手掌,眼神茫然。
将手中碗放在地面上,她双手捧心,有些呆滞的坐在了脏污的土地上,思绪竟然是罕见的放空了片刻。
她坐在坑旁,良久,看着那具尸体,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