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
四十里外,一座光秃秃的凌云峰上,八角凉亭下,一行人看着这出好戏。
亭中坐主位的乃是一卷发青年,身穿一身漆黑如墨的束身长袍,五官雕刻般硬朗分明,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随时都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恰似邻家少年,清秀干净。
在他手心,正把玩着一件拇指粗的无暇空心白玉。
只是此刻,那张整日洋溢阳光喜色的脸上第一次这么不可思议: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入魔!江长安怎么可能会入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