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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左叔誉,余引道:“左兄既一百二十七岁,想必也经历了许多。不知左兄如何看?”

“余兄指哪方面?”左叔誉疑惑。

“生死离别!”余引道,难得遇同道中人,实在忍不住问。

“难过总会有的,我明白余兄的意思。只是余兄不妨这般想,我等难道就永生不死吗?既如此,晚死之身又何必去计较早死之人?”左叔誉说道。

“晚死之身又何必计较早死之人……”余引不禁沉吟。

“当有朝一日我等勘破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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