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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去抱在怀里,紧咬着嘴唇,呼吸慢慢平复,“谢谢你陈樵,我很开心,很开心。”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动车子开了导航,从北绕城朝学校去。

那一路上她安静蜷缩的像是个温顺的小猫,看着礼物兀自傻笑,时不时还会偷偷瞥着我。

那段路程我明显感觉她极其顺从听话,到了大学城已经是六点多,天黑得早,华灯初上,皆是霓虹。

她提议去吃西餐,也算是对我的犒劳。

昏暗的灯光,复古的装潢,悠扬低沉的音乐,到处充满了轻奢浪漫的气息。

互相喂吃牛排,红酒觥筹交错。不知不觉间皆有微醺醉意,我俩摇摇晃晃出了西餐厅,清风和畅,繁星满空。

我点根烟才抽了两口,她便夺了下来,我俩靠在车前又是拥吻,何姗状态极佳,我完全没有防备,待我反客为主时她已经被吻得双腿无力,浑身瘫软在我怀里。

冥冥中感觉要发生点什么,正应了那水到渠成。

她面色红润醉意迷离,在车里更是放肆,对于我的上下进攻她竟没有反抗,反而处出迎合,任由我乘胜追击,一向保守的她竟然无惧停车场的寂寥行人。

她浑身颤动,抓紧我的衣衫,忽然我脖颈吃痛,正疑惑间,她捧着我的脸似笑非笑,“开*房?”

我抬头看见窗外不远处的精品酒店,内心一阵火热,顺手拔掉车钥匙,几乎是弹跳起来,推开车门转到副驾驶,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她紧咬着唇,目光柔弱春水,我见此时机怎能无动于衷,三步并两步进了酒店,身份证和现金同时拍在吧台,何姗却一阵羞涩鹅叫贴在我的后背紧紧环抱。

吧台小妹掩唇一笑,开了房卡我们按了电梯,刚进去她便浑身挂在我怀里,忍不住娇笑,还轻轻拍打着我,八成是心想不知自己到底吃错什么药,竟如此癫狂。

我环着她的腰肢,根据指示找到房门,刚刷卡推门进来,还没插进匣子,她便拉着我顶在门上狂吻起来。

…..

我着了魔,当我真真切切拥有这个女人的时候,潜意识里有些东西是自然升级的,我看着她恬静且未消退红润的面庞时,定是幸福的笑,这一晚我什么都不想,我不关心人类,我只关心她,何姗。

这是个刻在我记忆深处且永不消退的名字,这个女孩将是我相伴一生的人。她是我人生梦想中最重要且最不可分的一部分,没了她我想自己也会建立功业,可那些功业又该给谁看呢?就是因为有了她,砥砺奋进中才有了念想,这世界才有了颜色。

周睿对楚湘寒说:纵使我拥有了大晋十七州,九万里疆土,可没了你楚湘寒,我要这些又有何用。

一如他长发衣袂漂浮于秋风肃起,寒澈清刚的声音穿透了漫天红枫流转:弱水三千,星河十亿,苍穹宙宇,楚湘寒唯有一人。

是的,我陈樵这辈子也只有一个何姗。

她是我患得患失的梦,她是我欲穷此生都要保护的人!

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早上被淅淅沥沥的水声惊醒,我浑身沉重看了下手机只剩下百分之五的电量了,显示8点23分。房间里黑洞洞的,窗帘处有一抹微微的光,而浴室的摩擦玻璃被昏暗的灯光衬出了玲珑的身躯,我心里又是一阵热潮,虽蹑手蹑脚走过去。

浴室里水汽氤氲,洁白无瑕的皮肤正聚集着水珠顺流,我瞧瞧从身后抱住何姗,她吓了一跳尖叫一声,看见是我忙抚着胸口,“吓死我了。”

可一想不妥,又赶紧护着身子,很是羞涩:“出去出去,你干嘛呀。”

我那管这个,又是逗得她花枝乱颤,她喘着口气,又是拧了我一下,“不要闹了,先出去。”

那怎么行,当然要扩大胜利成果啊!一直没羞没臊往来持续到中午才意犹未尽退了房。

何姗走路都是困难,我也好不到哪去,浑身酸痛双眼发黑。我俩在前台小妹笑嘻嘻的目光里走出酒店,又在瑞家鸡汤贡献了几十块钱。

期间何姗还白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还在流,怎么办啊。”

我笑得几乎要喷饭,她也是无地自容,草草吃了饭就送她去学校,路上她睡的正香我也不忍心打扰。

直到给手机冲上电才想起大纲的事,下午五点半之前要提交到邮箱里。

何姗上午的课算是又错过了,不知道系领导有没有微词,待回了住处她又打电话发短信,便倒头就睡。

我也拿出电脑把构思的大纲悉数罗列,只要构思完成,码字我还是有信心的。想当初学校十点半断网断电,我黑灯瞎火用笔记本盲敲一百五十万字,还在完全可以不看键盘,码字自然也是迅速。

一直到四点多时已经六千字的大纲悉数完成,正在审阅。

杰哥自然也来了消息问进度如何,我说还要检查一下,五点半之前可以发到邮箱。

她又是夸赞我肯定能解决问题,将来要跟着我混。

那可别,我这三脚猫的功夫纯业余。

又起身看了看卧室里的何姗还在熟睡,大概是真的累坏了,我也没忍心打扰。

历史有很多事都是生不逢时,若是把这些猛人放到一个时代,也是很有看头的。就说这几人,刘裕若是和桓温同一时代,怕是真没他什么事了,这么想着也算是给自己打气。

这个故事的难度就是时间线索,很混乱也有交集,要把它们彻底捋顺放到同一空间下,势必要对世界观作重大调整,骨架放好了,剧情也都是枝干脉络,细节处还是要仔细推敲。

女主的插,入戏份就是故事的连接点,位置放到位,故事的逻辑也就通顺了。

我按照这个思路前前后后对比一遍,时间短暂肯定无法事无巨细,索性就这样吧,反正是个王炸,他们都解决不了,我若是一下通过似乎有些打脸嫌疑。

五点钟我把大纲发到了邮箱,给行政小雪打了电话,那头确认收到,并且回复让我等通知。

我和杰哥又聊了会,一双手搭在我的肩膀,那熟悉的清香,我头也没回:“醒啦?”

“嗯。”何姗把脸贴在我的后背,略带责备:“浑身酸痛,特别是大腿内侧,难受的很。”

我拉着她环在怀里,也一副委屈看她,“我也是,不然试试以毒攻毒吧。”

“屁嘞,你太可怕了!”她苦笑着起身就要躲闪

我笑着看她把叮当猫放在柜架上,又找了剪刀把玫瑰花修剪插在瓶子里,一切做好她才满意地抱着粉红豹躺在沙发妃位上,低声埋怨:“昨天周四,今天周五。”她又拧着眉,又伸展双臂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明天后天岂不是又要休息了,耶~”

她穿着小碎花吊裙,这个位置将光洁白皙的大腿拉得笔直修长,看得我两眼发直暗暗吞了口水。她见我目光如此,连忙蜷缩,拿着靠枕护在身前,“流氓。”

“我去。又想要了?”我笑着扑过去

她伸手护在身前,头摇的拨浪鼓般,“不要不要不要,我害怕我害怕。”

我躺在她身边,本以为她会推开我,结果自然地枕在我怀里,我环抱着她亲吻她的头发,她仰首看我,目光自是安心无恙。

夕阳的余晖透过浓重云层撒下最后的金黄,从阳台而来,映照在身上披了层霞光,我们看着夕阳,怅然若失。

她指着泸沽湖的美景,“好想去,泸沽湖、情人滩、草海...对了,那里的水为什么是蓝色的?”

我想了想,“大概天是蓝色无暇的,所以将湖面也染了色吧。”

她沉吟了会,笑着:“你说得对。”

我抚摸着她的手臂,环抱在胸前,过了会她突然问了句:“陈樵,我们...是不是进展太快了?这都...”她垂着眼眸神色复杂

“快吗?”我问,“我等了你二十二年了,这还快吗?”

“讨厌。”她白了我一眼,又歪到在怀里,神色复杂:“可是都说男人容易变心,万一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我捧着她的脸,笑的邪魅,“你要是在这么问,我真不要你了。”

她看了我一眼隐隐发怒,脸色阴沉,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光着脚丫跑到阳台。我眼看情况不对,连忙追过去,她冷冷地说:“别过来!”

“媳妇。”

“谁是你媳妇!”她头也不回,抱着肩膀。

“何小喵。”我轻声喊了句从身后抱着她,附在耳边正要开口,她捂着耳朵摇头不做理会。

我侧眼看她睫毛湿润,眼中有微微雾气,才知道这话虽是玩笑,却说不得,一边暗骂自己嘴贱,一边还是笑嘻嘻将她抱起来。

她挣扎着,冷声说:“放手!我让你放手!”

“你再这样问我还就真不要你了!三年前我就该抓着你的手不放开了,可是你为了我的学业,我也走了弯路,我很悔恨。我已经做错一件事情,并且差点令我抱憾终身,可是上天对我不薄,又把你带回我身边,这是值得我用生命去爱护的人,那你凭什么否定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呢!”

她果然停止了挣扎,还是看着远处的风景默默不言。

“可能原来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正确的人,可是现在都恰逢其时啊!你要是再问这种傻问题,我可真要打你屁股了。”

“真的?”她半信半疑

“假的。”

她扭头看我,眼睛愤愤,微微失望,似乎要有晶莹坠落。

“我不会打你屁股,但是我会狠狠地...”我附到她耳边,说出了两个令她瞬间面红耳赤的字眼。

她噗嗤笑了声,又狠狠踩我一脚,“不要脸。”

我直接将她抱起冲进客厅按在妃位,她赶忙护住身体,奈何我上下其手将她防御攻破,她只能用凌乱的呼吸和颤抖回应,再度被我密如雨点般的攻城略地。

之前总觉得刁璇简直是播种机没有停歇,现在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做的事简直是一丘之貉。

她勉强挣扎起身扑倒我怀里呼呼大睡,我试图抱着她去卧室,可太累了,哪有半分力气,毕竟全程都是我在奋力,她真的毫无经验可言。

我只好起身去卧室拿了铺盖,就这么环抱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俩才醒过来,现在才明白: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含义了,再这样下去会折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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