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啧了一声,然后老陈才反应过来:“你小子怎么到了日本了?我还当是谁呢!”
我也直接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是这样子的,我现在呢,在日本想了解一点信息,所以呢,我要一个网络技术的支持。”
“你小子又来我这找人了?”老陈的责备道,但语气似乎有点开玩笑。
我懒得跟他纠缠下去了:“行了,玩笑归玩笑。我现在有重要的案子要破。”
老陈呵笑了一下:“真拿你没办法,你等一下啊。”
老陈把老福找来了,老福很快帮助我建立了一个网络中转站,简而言之,就是把网络通过这个中转器,只有我一人接收,就是增加了网速。
我测试了一下,大概也能连上4G网络,有时变成H+,不过已经足够了。
最后就是日本的信息检索资源。
“啥,你还要我给你翻墙连接日本服务啊?”老陈惊讶喊道。
“啧,没办法,国内服务器连接不到国外VPN。”我嘀咕道。
的确,如果在国内不正确连接VPN,就是一个违法的行为,严重的话,可能会导致一些资料的外泄。
老陈苦恼着一会儿:“行,我给你连上,别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也无奈答应了下去,很快,网络有了,日本服务器检索功能也有了。
那么,破案开始!
对于一个案件,自然是要看作案手法和被害人特征了。
我搜索了一下关于“野田鸠天”的资料,由于野田集团有一定的名气,信息很快刷出来了。
野田鸠天,1963年出生,由于野田家族有巨大的企业财产,野田鸠天由于家族背景势力巨大,人生大都是平坦,而且还经常去国外学习或者旅游。野田鸠天在1994年结婚,育有一女,也就是野田馨,但在2010年和妻子离异了,目前的话也就是单身。
对于野田鸠天的死亡,网上也有很多报道,这些报道都是平淡无奇,客观陈述了一下经过:野田鸠天于7月21日死在了自己的别墅卧室里面,这个别墅就位于东京的丰岛区,卧室是紧闭的,也就是说这是起密室杀人案。
我看了一些信息,大都也就是这样子,没有太多的陈述,不太像国内的一些“标题党”。我细想来也是,日本本是一个法治社会,对于这些谣言自然是严重,所有也没有太多流言蜚语,都是客观陈述案件事情。
即使这样,这些信息量太少了,必须要进一步获取线索。
我打开谷歌地图,找到了野田鸠天案发的别墅,距离这里大概有八九公里左右。我做好了一些明天事物准备的时候,窗户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我也就上床睡觉了。
窗外的月亮有点眉眼,塞进了床边上。
也不知道是心理问题,还是环境的问题,半夜总是似乎醒过了几次。身体虽然很疲惫,但脑海的意识总是很清醒,一丁点儿声响总是能引起我的注意。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总觉得对面漆黑的门口处站着一个人,远远着盯着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第一感觉是猜想到了是小偷吗?
但当我每次挣脱恐惧的想法,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要前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我总是找不到任何的身影,漆黑的一片,只有窗户的微弱的光芒晒进来,微弱照亮了一点儿地方。
我总是压抑自己不去想这些,但我又忍不住去想,我很好奇,那个黑影究竟是什么?
在无尽的黑暗中等待总是一片无尽的煎熬,或许当时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没有错误,我就是进入了这样一个诡异的空间里面。
直到一点晨曦照进了房间里,我这才抛弃了这些想法,立即起床了。
不自觉地,第一眼就望向了那个门口,但是没有任何一点痕迹,或许昨天是真的我想多了。
我草草整理了一下内务,解决生理问题,即可踏着明媚的晨曦下楼了。
由于打的的费用比较昂贵,对于地铁公交也不大熟悉,早上也是晨跑过去野田鸠天案发的别墅,到达案发地点的时候,已经是东京时间8点半左右了。
这个别墅位于城市块的外延,环境比较幽静,是一块上好的休闲地方,但也因为这样,周围没有什么人居住。
别墅的外延边上摆有一条警戒线,不过已经拆除了。我绕着别墅环顾一周,占地面积大概是三百平方,只有前门的一个出口,没有后门,而且都没有装摄像头,但是前门都是关闭了,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没有人,日本法律比较严,这样贸然进去肯定是不行的,这就相当于侵犯了别人的私人财产了。
纠结了半天,最后拨打电话给韦算命,现在的话,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韦纯了,因为在我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他进入过别墅,应当对别苏里面的结构比较熟悉。可是正在这样的关头,居然没有接通,也不知道韦算命露宿街头还没起床,抑或是还在亡命天涯。我见半天打不通,就给他发条微信而已。
在别墅外面观察了半天,只是简单得出了别墅外围的结构,至于里面的结构,必须要进一步探究。现在大都资料都在警方那边,凭个人的实力真的很难查到什么。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韦算命突然给我发了一条微信,给了个地点,说是要见面,我也没有拒绝,毕竟有些事情还得当面说,尤其的是钱财!
我顺着谷歌地图找到了韦算命发来的坐标,那是还没有完工的大桥路段,韦算命就住在了桥下的一个水泥钢管内,虽远看起来生活过得比较艰难,但进一步仔细观察,我才发现他的生活比我还悠闲。
钢管里面铺着一张棉花垫的被子,除了一些韦算命必备的道家玩意外,都是一大堆的生活垃圾,我来到的时候,还见到韦算命躺在垫子上悠闲哈笑刷着短视频,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
看到这些情景,我顿时来气了,直嘀咕骂道韦算命:“你小子干哈呢?”
韦算命看到我,有点激动高兴,说道:“咦,苏哥,谁惹你不高兴了?”
我板着脸,嘟着嘴没说什么,可能韦算命就这样的性格,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吧,我叹了一声,平静了下心情,然后直奔主题说道:“你了解野田鸠天案发的别墅的结构吗?“
“别墅?了解啊,我还逛了一圈呢这。”韦算命似乎有点吹嘘道。
“我要内部的结构图,你还能画出来吗?”我淡淡说道。
韦算命的眼神开始有点飘了:“哈?大概记住一点儿。”
啧!一点儿也是好事!
说着,我让韦算命把结构画出来,但这一画,还真的是鬼画符,上不正下歪斜,完全没有什么立体空间感。
我皱了皱眉头,拿起了纸面,望着这七八竖撇的画作,有点鄙视韦算命,问道:“野田鸠天的房间在哪里?”
韦算命有点迟疑:“野田鸠天?就是大门,大门左边的那个樱花树,樱花树对面那个窗户,就是野田鸠天的窗户了。”说着,在图上指着一个地点出来:“就是这。”
对于这张鬼画符,我也没抱什么希望了,毕竟这是韦算命的内心画作,我是真的看不懂。不过我当时记住了别墅的地形,依稀知道了野田鸠天的房间位置。
“案发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在二楼?”
“对啊,当时我是端蜡烛逛楼层,这是仪式的一部分啦,那两个日本人都是在一楼,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上来过啦。”韦算命有点严肃说道。
我迟疑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你有经过野田鸠天的房门吧,房门什么情况?”
“房门?房门是闭着的呀,我见闭着,就没有多想了。”
“那你知道凶器是什么吗?”
“凶器?是桃木剑,前天警方找过我,桃木剑上有我的指纹,就说我是凶手,这不是扯的吗?”韦算命嘀咕骂道。
“那你是有拿桃木剑吧?”
“有啊,就是拿桃木剑上二楼逛的呀,怎么啦?”
啧!这不是很明显就是说自己拿凶器上二楼的吗?不引起怀疑才怪啊。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问道:“那你用完的桃木剑放哪?”
“桃木剑?就拿到一楼的祭坛啊?那个祭坛是临时搭上去的!”
“那你知道野田鸠天死的时候,桃木剑在哪里?”我急促问道。
“我怎么知道啦,警方又不告诉我,他们就知道抓我。”韦算命抱怨道。
我沉思了一下,要是这样的话,韦算命把桃木剑拿到一楼,假如那两个仆人看到的话,或许是可以洗脱一定的嫌疑的,毕竟杀人凶器不在二楼,或许杀人凶器不是这把桃木剑,但这些假设都是建立在,韦算命没有杀野田鸠天的基础之上。
“你真的没有杀野田鸠天?”我严肃问道。
韦算命摆了摆头,解释道:“苏哥,我真的没有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