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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音?

野田集团?

我看了看,是日本的电话,难道真的是野田鸠天打来的?

我想都没有想立即喊樱雪景帮我查查这个电话号码,毕竟这样看下去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不一会儿,樱雪景确定了电话号码的来源,而且这个打电话的女性还让我有点吃惊,因为这个人就是野田馨。

野田馨为什么会打电话给韦算命啊?

我拿回那沓关于野田馨的资料翻看起来,尤其注意到了野田馨的口供。

野田馨的口供上说道“我无意了解到了一位刚来日本不久的中国风水师,他叫韦纯,由于我的父亲比较沉迷于封建迷信,所以在20号晚我打电话给了这位风水师,说道21号晚上来我家做祭祀,由于在21号晚我公司内务问题,我没有回去。”

风水师?

封建迷信?

祭祀?

目前脑海里更没有思绪。

我的确是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因为钥匙是唯一的关键,只有两枚,一枚在死者身上,另一枚在野田馨身上,而且卧室是密室的,所以这就很简单,野田馨只要拿着那枚钥匙打开死者的卧室杀害了死者,然后谎报报警,这样一来就一切说得通了。

但奇怪的就是,野田馨不在案发的时间内,而是在公司,这有明确的证据证明野田馨没有作案时间。

那么就转出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野田馨假借他人之手杀害了野田鸠天,自己假装在公司,把钥匙给那个真正杀害死者的凶手,这样一来,计划就天衣无缝了。

但野田馨究竟为什么杀害死者?

那个假借之手的人究竟是谁?

想要破解整个案件,这两个问题是不可不回避的。

第一个问题我想可以先放放,毕竟人性真的不能单由表面来看,我们也无法望穿他人的想法,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象那样的。

所以就直接看第二个问题,那个真正杀害野田鸠天的人究竟是谁?

对于这个问题,不得不扯出了桃木剑这个线索,又由此牵扯到另一个人,高远!

但遗憾的是,高远没有在案发的时间,这根本不可能作案啊!

而且,我刚才翻看了关于野田馨一些通信资料,上面显示与高远的来往很少,几乎说根本没有来往,两个素未相逢的人,怎么会帮人杀人呢?

难道之间有什么隐情?

我又帮野田馨的资料翻看了一遍,上面也就有这几条信息与神户有点关联“2016年5月份左右去野田集团神户分部做检查,2017年5月去野田集团神户分部做检查,2018年5月也去过神户分部,2018年6月也去过神户分部。”

2016年5月,2017年5月,2018年5月

2018年6月?

这野田馨在6月去神户究竟是干什么?也是检查?

5月和6月?

究竟是干什么?

我把资料递给樱雪景问道这个问题。

樱雪景只是冷冷说道:“我怎么知道,我们警局又不干涉别人的内务事?”

这么一说我真的无语了,这他妈的还内务事?

我问道:“真的没有资料吗?”

樱雪景留下一句“不知道”后就离开了。

“哎呀,什么态度啊这是?”韦算命在旁嘀咕道。

从桃木剑的线索来看,最后的方向是高远;从钥匙密室的线索来看,唯一最可能有理的就是野田馨的杀人计划,但也始终无法避开高远这条线索。

高远的确买了桃木剑,他为何带回去了神户?而又为什么桃木剑出现在东京?

难道高远没有回去神户?

又或者是高远的调虎离山?他把桃木剑早已给了野田馨,这是一个设好的局?等着我们来跳?

不得不说,现在的方向都指向了神户高远!看来我们得去神户找一趟高远了。

我把我所有的想法都告诉了韦算命,韦算命听了有点惊讶,我以为他被我的推理吓呆了,但最后真的没想到他来了一句:“从东京去神户,尼玛又得多少钱啊!”

啧!

我没有理他,我把我准备去神户的想法告诉樱雪景,樱雪景听了依旧是冷冷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良久之后才拒绝道:“不行,你们的嫌疑还没有洗脱,必须留在东京丰岛。”

“我们没有嫌疑了,现在只差证据,现在高远,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据。”我理直气壮冲樱雪景说道。

樱雪景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开始有点闪烁,声音有点低沉哀求说道:“真的要不得不去神户吗?”

对于樱雪景这么突如其来的变化,我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原本一个冷冷的冰山美女,现在态度变成了这么低声下气哀求,我不得不怀疑有什么苦衷。

我温柔问道:“怎么了?你看样子有什么隐情,对神户害怕?”

樱雪景没有言语,望着窗外呆呆了几秒钟后,又变成了刚才那个冷冰冰的态度:“你们去神户也可以,不过你们必须在我的监督下,我才有理由说服樱岛警官应许你们去。”

对于这样的态度转变,我又开始有点疑惑了,但没有问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但也不得不说,樱雪景身上一定还存在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是我们没有发现的!

我们给樱岛释解释道去神户旅游,之后樱岛释也很顺利通过了应许我们去神户,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一直盯着韦算命不放的樱岛释,居然会同意我们离开了东京。

我也没有想太多,或许还真的是樱岛释不想让我们影响他们破案,又或者樱岛释给我们盯上了一个陷阱。

我没有太多顾虑,毕竟清者自清,无论多大的栽赃陷害,内心清白,所向披靡。

我在临行之前本想再去找野田馨谈一下,但毕竟害怕野田馨知道我们的想法,故意把证据抹掉,我也没有去找她。

但我也想这个幕后主使不是野田馨!

最后在东京见到的人是李悦,她依然这么开朗活跃,我本想说一下我的去行,毕竟李悦是我在日本认识到的第一个陌生人,最后却没有说。想了半天,我只留了一句话让李悦转告给野田馨。

“樱花很美,愿你的人性不再很丑。”

我们订的是下午的飞机,在机场和韦算命聊了半天也上了飞机,到了神户已是夜晚了。

神户虽然比不上东京,但也好歹是日本三大都市圈之一。神户的夜晚也比较热闹,由于也快接近了8月11日的山节,街道上也有大大堆成群结队游玩的人儿,最典型的就是穿着和服,背后面顶着枕头游玩。

我们没有太理会这些事件,可能由于太累了吧,我们直接找了家旅店住了进去,这家旅店的价位和我在东京住的高不了多少,但是档位好了一倍。

我们要了两间房,我和韦算命睡一间,樱雪景睡一间。

“你说那个小娘子是不是有病啊,直接跟我们来神户。”韦算命边整理内务边说道。

的确,这个樱雪景真的让人有所怀疑,再加上以前的那些表现,似乎感觉她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们。

“见一步走一步吧。”我说道。

“那咋办?找高远我们还得指望她呢!”

我躺在床上直呼下去:“别理了,可能是我们想多了,或许她跟着我们不一定是坏事,我们还得靠人通融当地的警察呢。”

韦算命嘀咕几句也上床睡觉了。

夜晚的风有点儿宁静,窗外没有什么声响,然而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突然想起了那晚在东京旅馆梦里看到的那个背影,心里有点惊恐,也有说不出口的好奇。

想到这,我有意无意再向门口看去,不过是在黑暗下的漆黑一片,什么鬼都没有。

等第二天的时候,我被门口外面的敲门声吵醒了,我朦胧睁着眼睛,望着对面床位上还在熟睡的韦算命,无奈哈着气儿去开门了。

但让我有点吃惊的是,门口站着一个秀发搭肩,头发染成了紫色,脸孔颇为清秀的女性,最让男人有点吃不消的是她裹着一身职业OL装,搭配着黑丝,穿着高跟鞋儿,颇有一点儿成熟的韵味。

我咽了咽口水,第一个想法想到的就是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岛国片里面的援交女吧。

可我们没要这种服务啊?

难道是韦算命?

想到这,我把头瞥向了对面还在熟睡的韦算命。

不会!如果真的是韦算命要的,估计这时早已兴奋不得了了。

我假装咳了咳,慢悠,装作有点绅士的样子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没叫那种服务,但我不介意哈哈。”

对面那个OL职业装的女子给我翻了一个白眼,有点鄙视看着我,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摆在我面前,我仔细看了一眼。

妈的!是神户中央区警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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