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神户飞往韩国首尔一架空航上,以苏靠着在椅子上,把一本破旧的日记摆在了脸部上,盖住了脸面,正眯着眼睛,似乎有点打着瞌睡。
在左边坐着是韦纯,耷拉着墨镜,望着摆在前面桌面上的一堆食物,两只手有点撑不过来,只见嘴里塞满了一嘴的食物,有时不时地把一些饮料递到旁的以苏问道:“你真不吃呀?还真的挺浪费的呀。”
以苏拉着头,沉闷了几声,无奈似乎有点头晕摆了摆头拒绝道,要是在平时,以以苏的性格,肯定是随口骂出一个“滚”字,只因为以苏现在有点晕飞机。
晕车,其实也是一种无奈的苦恼,你永远无法体会到晕者的情绪,那种想骂人又无法出口的无奈。
韦纯吃了几口,又把头转向后面座位的苏媚和藤原野悠。
苏媚正抚媚边拉着紫色头发,边目光有神看着电脑上的一些资料;而藤原野悠更加悠闲,头枕着一个小枕头,仰着玩游戏,嘴里还吊着饮料吸管。
“喂,那个名侦探大赛究竟是什么鬼啊?”韦纯在已经憋了一路了,只是苏媚还没告诉他们,现在忍不住冲苏媚喊道。
苏媚目光从电脑上移开,看了一眼韦纯,然后再回到电脑上,最后才淡淡着说道:“我不叫喂,所以请你尊重点。”
韦纯见了苏媚似乎有点不愿搭理,随机应变这才敷衍道:“靓女,靓女,行了吧。”
苏媚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才淡淡说道:“此次的名侦探大赛是由金智集团老总金智正举办的,奖品是两亿韩元,折算过来大概一千万人民币,至于比赛形式是什么,现在暂时还没有公布,不过这也不大难查。”
苏媚看了看电脑继续说道:“金智正有个儿子在前天被谋杀,这可能也是邀请我们过来破案,这也可能是一个比赛形式。”
“草,这也还是破案找凶手啊?”韦算命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喊道。
“在上飞机上,我已经下载了一些关于此次案件的资料,以苏,你要不要看一下?”苏媚冲以苏喊道。
以苏摇了摇头,似乎还在晕飞机。
“草,别影响我苏哥养精蓄锐。”韦纯冲苏媚喊道。
苏媚摆了摆手,呵笑了一声。
“对了,这次去韩国,所有费用都是你们S.B.侦探社出吗?那真的是太好了。”韦纯突然扯到了钱财上,脸面上有些飞扬。
“你想多了。”苏媚喊道,然后冲隔壁的正在玩游戏的藤原野悠看了一眼:“我们社长只是临时出了费用,等到破案完了,自然是还要补上去。”
韦纯板着手指似乎数着什么,然后才说道:“那剩下也挺多的。”
“你想多了,你们的入社费还得交呢,还有各种的费用,恐惧这些钱还不够凑数呢。”藤原野悠突然说道。
“啥?屌。你们这是什么组织啊?这么坑钱?”韦纯嘀咕道。
“正规组织。”
......
以苏被他们突如其来的响声有点无奈吵醒了,思绪也开始有点飘忽了,由于晕飞机,脑海一阵天翻地转,只是感觉肚子里面有什么在翻涌着。
以苏也每曾想到自己会晕飞机,也可能是自己在飞机胡思乱想的那些最近发生诡异的案件!
尤其是X堕落者!
经过了日本这一躺,让以苏更加确信了X堕落者的存在,从杭城的张叶到日本的野田鸠天,再最后到被谋杀的高远,这一切系列案件的背后似乎在诉说着一个神秘离奇的组织,只不过我们依然找不到它的存在的踪迹而已。
这对于以苏来说,就像是一块压在心头的悬石,怎么,也无法脱去掉。越是想下去,心头似乎有什么在牵扯着自己的内心,无法灵动,包括浮现那些曾见到过而死去的面孔,现在想来还是有点有点瘆人。
就似乎自己的内心居住着一个魔鬼一样,当你越是接触恐惧黑暗,它就越有活动生动,当你凝望着深渊,深渊也在凝望着你一样!
......
一阵惯性力后仰使得以苏不得仰着卧椅靠着,紧接着就是窗外映入了一袭空旷的机场跑道,飞机缓缓驶过空地,看样子应该是到了首尔。
“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呀?”还没下飞机,韦纯已经开始嘀咕道了。
“本次名侦探大赛主办方有居所提供,为我们提供生活饮食,这个不用担忧。”背后的苏媚说道。
“这么狗好?”韦纯有点不敢相信,但更多的是激动无奈。
......
等飞机停稳后,大家才陆续下飞机。
刚一下飞机,以苏突然感觉自己的肠胃里似乎有什么准备快要涌出来了,直接顾不了这么多直接跑向厕所。
“呕”
一大早上吃得鸡蛋面包还没来得及消化,直接给吐到了马桶里面。
以苏呕完后,身体似乎感觉舒服多了,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了纸巾擦了擦嘴巴,最后把呕吐物冲掉后才离开。
韦纯在门口等着,有点无奈说道:“唉,这孩子,你说是不是那个姓樱的娘们给你说了一下不该说的什么话了,让你激动成这样?”
韦纯正说着,从背包掏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以苏。
以苏边开着水洗把脸,边接过来矿泉水洗把嘴,然后喝了几口。
说到樱雪景,以苏不得已想起了樱雪景最后和自己说得话,现在想来,真的感觉话里有话,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神秘,就像似乎樱雪景早知道了X堕落者的存在。
“你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大体来讲,樱雪景对于以苏来说,就像是一个诡秘的存在,她或许真的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只不过我们还没有任何的发现而已。
洗脸完后,以苏突然注意到了对面镜子的自己,额头上的刘海沾满了水分,有时滴下来几滴,正似乎是沾满了一丝血液,给人一种陌生的感觉。尤其是自己的眼睛,眼睛里似乎透着一种违和而又陌生的气氛,以苏开始有点记不清自己了......
......
“你是谁?”以苏内心似乎有一种疑惑的感觉,望着眼前那个陌生的自己,一个镜子似乎在扭动的自己,以苏不禁问道。
那面镜子似乎有点翻转曲动,然后面部狰狞了起来,似乎在丧心病狂笑着。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以苏!”
以苏?
我是以苏?
以苏有点开始不敢相信那个自己了......
一阵头晕,以苏身体重心有点失衡,双手扶着洗涮台,有点惊恐道:“不,不,你不是以苏,我才是以苏!”
......
“哎,以苏,你没事吧?”
以苏迷糊睁开眼睛,望着了韦纯的面孔,似乎一种蓦然的面孔。
“你是谁?”
“哎呀,你这傻孩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晕个飞机都把你脑子给晕没了。”韦纯问道。
以苏摆了摆头,沉默了一会儿,才从诡异的幻想中回到现实,才发现面前的这个人正是韦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