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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夏似辞赶了一天的飞机了,我们也早早睡了,等到我睡到迷糊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夏似辞的叫喊声:“以苏,起床了!”

“啊?”

现在几点啊?

我最近因为找了下学校的心理老师,也帮助我化解了一些第二人格的情况,所以心里也比较睡得舒适,而最烦的就是这种睡觉的情况活生生把我给吵醒了。

外面有些亮光闪入眼里,似乎已经天亮了,焦点逐渐焦距起来,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一张清纯而又娇嫩的面孔。

“我擦,夏似辞,你凑着我这么近干嘛!”

我立即跳了起来,这张就是夏似辞的脸蛋啊,虽然她站在铁杆边上,但依然显得有点近,近得无比再近了。

“起床晨跑啊,睡这么久干嘛?”

我迷糊拿起手机看了个时间,6:37:“你这么存心搞我的吧,现在七点都不到,要跑你自己跑去。”

“快点。”说着,突然感觉自己的被子被拉开了一大半。

“我又不认识你们学校的路,迷路怎么办啊?更何况,身为当代大学生,应该要严格自律啊。”

说着,一大堆的废话吐了出来,我也耷拉着脑袋起了床了,是极不情愿。

我是真的没有看出来夏似辞居然这么自律,以前大小姐逛酒吧的时候,还能这么早起来吗?

我刷着牙的时候,感觉牙刷有点湿,也没太留意,等我刷起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句:“对了,我忘带了牙膏牙刷,今早就用你的了。”

“呕......”我瞬间把泡沫吐了出来,喊道:“你能不能保持一点卫生习惯啊?同人同用一个牙刷牙杯这丫的是什么道德啊?更何况,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洗刷用具啊?”

“你的牙杯上不是写着你的名字吗?”

我看着牙杯上“以苏”两个字,有点无语了。

夏似辞穿着一身比较情凉的服装,而我,却是轻装简行,已经很久没有早起过了,和第一次早起一样,校园跑道上依旧有着匆忙的步伐,而我是实在是困,把夏似辞带到操场后,我就坐在椅子旁上哈着气儿,一下子打破植物种的状态也不好受。

“你不跑吗?”夏似辞似乎很有青春活力,跑了一圈后问道我。

我摇了摇头:“你跑吧,跑完赶紧吃早餐。”

说到早餐,我也饿了,一大早起来,饿了一晚上了,不吃点东西补充能量怎么行?

但吃早餐这活硬生生被夏似辞拖到了八点,等到夏似辞换完衣服后,饭堂门口已经关门了。

“咦,你们学校食堂八点就关门了吗?”

望着前面比较清闲的走道,似乎没有什么人,我瞥见了对面拿着行李箱的学生走过,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是国庆节,学校食堂休假一天,也就是不开饭一天。

草.......

我也只好带着夏似辞来到学校附近的广场吃早餐了,一大早人不是很多,也喝上比较新鲜的豆浆。

“我们去哪啊?”吃完早餐,我拉着夏似辞来到了学校门口前的公交站。

“去见人啊。”

“男的女的?”

夏似辞似乎对这个人很好奇,尤其是性别。

这个人自然是男的,其实,我也很少交女性朋友,尤其是在校外。

这个人,说到底也是有点悲剧色彩啊,他就是跟我出生入死的死党韦纯。

韦纯这个人,家和我住的不远,在高中认识的,但他后来因为高考的事情和家里人闹翻了,因为韦纯的志向不在读书,而是偏喜欢老一辈的东西,尤其是关于一些中国风水文化,他和家里人闹翻后,就独自一人去上了大专,不过,这小子还是有点经济头脑的,或者说坑人的技术不错吧,还捞到一点钱,也在本市江湾附近买了一块地,开个风水馆,收入应该是不小的,否则,他也不会把生意搞到日本那里去了。

从韩国回来后,就一直没有见到他了,身为这么重要的日子,自然是要见上一面,我两两人孤苦伶仃漂泊在外的,也有点安慰吧。

眼看了对面的公交过来了,我把公交卡递给了夏似辞,自己就用了乘车码。

在两个不同的地区,公交卡和乘车码或是是不连通的。

由于正值国庆放假,车里回家的学生比较多,人流比较挤,我把夏似辞带到了一处角落,然后用着身子为她腾出一点空间。

也由于人多,我和夏似辞的距离不过五厘米,我也突然发现和夏似辞的眼神靠着很近,这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夏似辞了,夏似辞的眸子真的很清纯,虽然以前有沾些社会的东西,但也似乎没有被污染,依旧纯洁无暇,在初晨的阳光轻抚着她的秀发,显得一股清纯自然的韵味。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突然我这才发现,夏似辞耳根有点晕红,眼神有点闪烁。

“哎呀,你昨天不是很主动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娇羞了,我就看了几眼而已。”我轻声说道,害怕打搅别人。

“你这是几眼吗?”夏似辞低着头,有点害羞道。

“......”

我现在也是没法跟夏似辞反驳下去了,就这样呆呆持久了一会儿,人流也疏通了,我这才把身子挪开。

路上夏似辞也问了几个无聊的问题,我敷衍过去,就已经到站了。

韦纯的店铺是在本市的繁华中心地带,人流也比较多,一路上有些磕磕撞撞。

“你要带我去哪啊?”旁的夏似辞问道。

“见人啊!”

“你就不能说清楚点吗?”

“这是我的朋友,又不是你的朋友,跟你说了也不明白。”

“......不就是朋友吗?”

一路上吵闹着,也很快到了韦纯的店铺。

“一阴一阳,一风一水?”夏似辞读起前面的店铺的招牌语。

这个我也无法说清楚,韦纯这小子说是高深莫测,但我感觉像是一阵糊涂。

我进去之后,只见韦纯依旧穿着那身土气而又感觉时髦的衣卦,在前庭写着一些符咒什么的。

韦纯见有人进来,也抬起头看了一下,但他也怎么没想到是以苏:“哎呀,老苏,你丫的怎么悄无声息来了。”

韦纯跳着起来,放下手中的活儿,过来抱了我一下,我也是呵呵笑了起来,作为自己的死党,两个月没见也是有点激动。

“嗯?老苏,你怎么带了个漂亮女生过来了?你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了?”韦纯和以前一样,毫不忌讳看着我身后的夏似辞说道。

“......”

夏似辞被这么一说,心里有些爽快,很快跟韦纯打起招呼了:“我叫夏似辞,呃是......以苏的女友。”说着,夏似辞往我这看一眼。

“哦,有意思,老苏这家伙,自从两年前就没拉过一个女生的手了,没想到如今交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友,改邪归正,学会享受了?”韦纯八卦道。

夏似辞被这么一夸,心里乐滋不得了。

我也怕纠缠下去,难分难舍了,既然夏似辞承认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只不过心里依旧有点娇羞,或许是难受吧。

我怕韦纯乱说了嘴,就盯着桌面的那一大堆符咒问道:“哎,算命的,你这是.....有活儿了?”

“可不是嘛?前天有个大亨,给我来一大笔,你看这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买的。”说着,韦纯指着墙上的一些鬼画符的符咒。

我虽然看不懂,但心里又好奇,在这么科学的年代,怎么还有人需要这一大堆的符咒,符咒是保身驱鬼的,难道附近闹鬼了?

我好奇问道:“这究竟是谁,这么大的手笔啊?”

韦纯给我们倒了两杯可乐,递给了我们,边说道:“你知道附近的江湾广场不?”

“江湾广场?”我这不怎么有印象,毕竟我不是经常在江湾这边活动的。

“江湾广场,又闹鬼了啊!”韦纯有点忌讳而又小声说道。

“又?闹鬼?”

什么情况,这“又”字用得很轻巧啊。

“这江湾广场吧,从建立以来,就发生了很多诡异灵异的事情,江湾广场楼顶的四个大字,是用草书写的,如果仔细看的话,你就会这个‘广’字,就很像一个‘尸’字读起来,就是江湾尸场。”

“江湾尸场?”夏似辞对于这个词,有点好奇而又惊悚。

“对,从建立以来,江湾广场就发生了十四起命案!而且,这些命案不是自杀,就是非人为非正常死亡。最诡异的就是,这些命案就是发生在同一个地方,所以,有人称为江湾尸场。”韦纯淡淡说道。

“诡异?”我有点不解:“或许没有这么玄吧?现在是科学年代。”

“哎,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相传有一次一个跳楼者并未死亡,经过抢救活下来后,他自己说并不是他想跳,而是感到身后有个冰凉的手推了他一把,就跌下去了,但是,在监控视频里,又跟本看不见那名男子跳楼之前,有人站在他身后啊!”

“嗯?”我陷入了一阵沉思当中,也无法分辨其中的真假,的确,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我记得两年前,那里还有一个人跳楼自杀,如今又死了一个,唉,相传江湾广场原址是一个本市西关的典型百家密集式住宅区和一小部分的乱葬岗,这也是江湾广场灵异事件为什么那么著名的原因。最早的开发商的老总是一个腐败分子。挪用了大半的居民拆迁专项款来建这片商业区。并雇佣地痞流氓来强占当地居民的地产。最后居民放了大招,93年8月在建筑工地放了一场大火。结果荔湾广场这一片死了24个人。从那以后,该地段也经常发生闹鬼事件,经常有人在午夜12点之后听见小孩子在哭,还有老人在打麻将,女人哭声,男人的叫喊声,总之到个那地方的人永远也不敢再走近去。”

韦纯喝了口可乐,继续补充道:“到第二个开发商进驻的时候,这一片只剩下了两个住户。其中一个住户的儿子是个白痴,每天站在工地前说:鬼姐姐,你今天不穿红衣服嘛?”,甚是吓人。施工期间死过好多工人,抚恤金也被老总私吞,所以总是能看到披麻戴孝的老人在工地前抗议。直到94年大年初一,一个没讨到工钱的农民工在工地徘徊,发现开发商老总和小蜜死在工地,他当时回忆老总等人身上的各器官好像是被人活生生撕下来的,严格来说那个是不人是一种带犬牙的生物,而且血溅得四处都是,十分诡异。后来第三任开发商和第四任开发商全部惨死,尤其第四任死的诡异。当时这个人十分不信邪,晚上探查工地,却被工地的狗咬的遍体鳞伤。本来送到医院抢救是没事的,可偏偏那天120打了半个小时也打不通。后来据说接线员因此也被罚。从此之后那里就整天有一个男人在喊“好痛啊!好痛啊”,而当时那个老总被狗咬死的地方就是现在的江湾广场1楼的1021铺面附近,据说很多人都听到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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