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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的就这么快说出真相了?”

…….

我默默走着,没有对他有太多的理会,因为我看周闽讯和看朴树然一样,都无法判断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又或者是一种不真不假,实在是看不穿。

是真的,这自然好说,因为这一切都似乎是堕落者的阴谋和圈套,和我们大没有关系,若真的想知道真相,或许就只有堕落者他们知道了。

另外的,就是假的一面的说法。

周闽讯假如对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话,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又是为了掩盖真相吗?

我摇了摇头,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我心里隐隐有些感觉,这一些都似乎就是一个陷阱,从杭城的张叶开始,再到日本野田鸠天,韩国的朴树然和权安之,最后到周闽讯和曹达麦况他们,真的像是一个陷阱,在一步一步把我们推下深渊。

似乎一点儿都不明白他们真正的意图。

黎明之后,你们都会死!

凡是知道堕落者的人,无非是堕落者,还有就是死人!

难道,我们真的会死吗?

真的会有堕落者来杀我们?

我吸了口冷气,揉了揉朦胧的眼睛,耷拉着脑袋,有点无意走向外边了。

“我们要不要告诉林曦啊?”

我摇了摇头,淡淡说道:“这件事情关乎到堕落者,怕真的有些危险。”

“哎呀,你个老苏啊,你啥时候相信了老个老头的话语了?”

我无奈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

跟着韦纯吵闹半天之后就回来了韦纯的店铺上,已经快接近两点左右了。

我们匆匆吃完午餐后,就把现阶段所有的线索过程整理了一遍,不过我们也没有把一点儿的事情告诉林曦,我想,这恐怕也要成为了两起无凶手的案件了吧。

我也没有在韦纯那多留,之后我和韦纯告别了。

在路上,公交车上零散几个人,显得心情有点孤寂,也怎么无意中想到了夏似辞,也真不知道她这个小丫头去哪了?也不知道还生不生我的气。

我不自主打起了夏似辞了电话号码。

“嘟嘟嘟~”

大概嘟嘟嘟个几分钟,没有人接。

难道夏似辞在洗澡?还是不愿接我电话?

也好,省的清净些。

但过了几分钟后,我心里又是按压不住内心的一种担忧。

“嘟嘟嘟~”

还是打起了电话,但还是没人接。

这丫头,究竟在干什么?

我每一次劝说放下,但心里还是有点放不下心来。

大约来回打了八九次,依旧是没人接。

这丫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了呀?

我莫名担心了起来。

最后我还是拿起了手机地图查看了起来。

在我学校为中心,在三公里内是没有任何的房间出租的,大约在三公里到五公里之间,最近的有北方向的一个楼盘,但从夏似辞搭的公交的路线来看,是完全和这楼盘是反方向的,而顺着公交路线走的话,就是一个广场了,这个广场比较大,有些房是私人房间出租,是不会记载在手机地图上面的,看起来各种可能都有啊。但依旧夏似辞的性格和手上的零钱,大概也就只有广场的北楼盘了。

我来到广场后,盼着担忧的心情立即下了公交,马上奔向了北楼盘。

这里的楼盘比较旧,看样子是上年代的货点儿,不过是企业运营的,整体上比较完善。

我来到前台,立即问道:“请问一下,有没有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生,短头发,拎着行李箱和背包入住?”

前台是一个中年阿姨,穿的比较保守。

中年阿姨淡淡说道:“对不起,我们这里是对顾客有一种隐私保护责任,除非你手上有一些像警察查房的证件,否则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擦,什么时候隐私保护得这么好了,他丫的我手机每天都收到骚扰短信。

我淡淡向阿姨摆了一个微笑说道:“漂亮姐姐,就帮我查一下吧!”

“滚!”

真没想到,我这么舔狗的人,居然还这么扯不到一个阿姨?

我也只好拜托他人来找一下了。

老陈远在省的西边,对这省会的事情自然是没有办法来管辖了。

而我,也就只能拜托藤原野悠了。

我打开微信,给藤原野悠发了一句:“叫苏媚帮我查个人,应该在租房,我要知道她的方位在哪!”

对于藤原野悠他们,自从八月份韩国分别之后,也就很少联系了。但韦纯似乎对他们这个侦探社很感兴趣,尤其是苏媚,几乎隔三差五去找他们麻烦。

很快,藤原野悠回了过来:“查人可以,但我需要目的!你为什么要找她。”

草,真的是这么多管闲事啊?

但也奈于眉目我也毫无忌讳说道:“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杭城那个案子吧,她就是我在那个案子认识的人。”

“哦,你和她什么关系?”

“朋友!”

对面大概沉默了几分钟,藤原野悠这个老狐狸,我想大概也在调查我这最近的情况了吧。后来才回复道:“照片样子,姓名。”

我也一一发了过去,又过了几分钟后,藤原野悠发过来一张照片。

我点开来看,结果有点出人意料啊。

因为这丫头住的不是在这里,而是在离我学校最近的那个北门方向。

我擦,真搞不懂这丫头的心思。

我等都没等,直接打滴过去了。

对于夏似辞,心里总是有一点担忧,在早上这么匆匆离开,也真的是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总是有一点放不下她。

来到北方方向的楼盘,这里楼盘比较旧,但里面装修得非常好。

因为我有夏似辞具体的位置,我直接走了进去。

这个目的是在二楼的三号房。

“似辞,夏似辞......”来到夏似辞的房间前,我立即敲起了门。

嗯?没人应?

“夏似辞,你开门,我知道我昨天晚上说话有点难听了。”

还是没人应?

会不会找错房间了啊?

我立即对了上去,对啊,没有错,就是203呀。

“夏似辞.......”

还没等我说完,身后传来了一个服务员的声音:“哎威,这里是顾客休息区,不可以随便乱叫。”

“呃,不好意思啊,我找人,怎么感觉这房里没有人啊?”

“你认识这房里的姑娘?”

“她叫夏似辞,是我的朋友,我叫以苏。”

那个服务员拿起手机对了起来,似乎在核对什么。

“哦,这个姑娘是上午九点多来的,她人长得很漂亮,我当时就留意了,不过来了之后她似乎就一直在房间内,也没出去过。”那个服务员说道。

“一个在房间里,四五个小时?”我突然喊了起来,总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

黎明之后,你们都会死!

难道夏似辞?

不,不会的!

“能不能开门啊?”我冲着那个服务员喊道。

那个服务员感觉我的心情有点不对劲,也有点胆怯去到楼下拿出了备用钥匙。

“夏似辞!”

打开房门后,里面的情况映出眼前,最直接的就是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生,正一动不动。

夏似辞?

我察觉有点不对劲,忍着内心的绝望立即跑了过去,哽咽了泪水有点不成气了:“夏似辞......”

毕竟我也见过一些风浪,随后我立即冷静了下来,急促环顾四周,只见对面桌面上放有一瓶安眠药,药瓶快空了,桌面上就散着几颗,还有半杯水。

丫的,他妈的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立即摸了一下夏似辞的体温,脖子还热乎着,安眠药应该还没有完全溶解被身体吸收,还有气,还有希望。

幸亏那个服务员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就立即打了电话,而这里最近的医院,就是我学校里的社区医院,三公里左右,很快楼下已经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我立即把夏似辞抱在怀里,疯一样跑了下楼。

当遇到的恐惧绝望的事情过多之后,当你再遇到时,也会逐渐保持一种冷静的心态,这也是身为一个侦探的最基本心态。

我把夏似辞抱上救护车,随跟了过去,说真的,心里还真有些绝望,绝望握着夏似辞的手腕,有点悲伤着,无法言语。

“夏似辞,你丫的不能睡啊!........“

“夏似辞,我还要照顾你一辈子........你死了,我照顾谁去啊?”

“夏似辞,如果你醒了,我就忘掉容泽姗,好不好,心里就只有你......”

“似辞......似辞......”

“你醒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夏似辞夏似辞......

似辞......

......

心里感觉有点崩溃起来,一大堆言语不自在从脑海里闪出来。

我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一天,望着远去重症室的夏似辞的病床,望着那道封闭关紧的病房,我却真的无能为力。

我也真的没有想到,今早的一分别,到下午,竟是这种景象。

但一个人做错事之后,心里必然会懊悔,我默默瘫在椅子上,有点无望着,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可惜,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

要是的话,我昨晚没有说出那样的话,该多好啊。

可是,真的没有要是!

一个人到绝望的时候,可能会神经失常,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而我,却都没有,因为心里的压抑,让我早已没感觉了。

又或者,我在坚信,坚信夏似辞一定能救活起来。

果不其然,我见了对面的病房开了,我冲了上去问道主治医生。

“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安眠药过多,及时送到,我们也就给她吸了胃,情况好多了。”

没事了?

哈哈哈!

心里也莫名笑了起来。

但下一秒,的确是让我有点崩溃啊。

“你是她家人吧,可以去前台付下钱,包括住院费药引费,大约四千左右。”

我擦。

由于心里素质过硬,我很快回复了往常的一种懒散的表情。

默默拿出手机给家里父母打了电话,真的,当代大学生,只有要钱的时候才给家里打电话。唉!接下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妈,给我转个四千块呗。”

我妈听了有点吃惊,急促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在外头借了钱,或者干什么坏事了。”

“没有,我哪敢啊!”

“没有?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转给你了你还要四千块钱干嘛?”

这个问题我也是实在无法解释,只好趁着气,瞥着面子说道:“这不你儿媳生病了吗!”

谁知我妈一听到儿媳,有点八卦了起来,东问西问,最后我也还不容易把事情压了下去。

把钱交完后,我回来到了夏似辞的病房。夏似辞还没有醒来,面目有点憔悴,但最惊奇的就是夏似辞那嘴角一抹的微笑,也真的不知道梦见什么好事情,丫的就我一个人在担忧。

我摸着夏似辞的手腕,有些冰冷,我忽热了给她填入被褥里面。

突然,我莫名想到了安眠药,夏似辞怎么有这么多安眠药?

就算是买也不可能买这么多吧,而且也不可能给你买这么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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