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故意在第一起案件留下沸石,意味着沸腾的意思,也暗示着第二起案件的死者将以沸腾的形式死亡?
“没错,就是沸腾。”藤原野悠说道
“这么说这个沸石是连接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上关键点,这个沸石就是凶手留下的标志,直接暗示自己下一起杀人目标的关键点?”韦纯疑惑道。
“我查了你们那案发现场的情况,现场是没有可能产生这种天然无质地的沸石的,除非它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一个网名叫Alxa的用户说道,看起来这应该是苏媚了。
“假如凶手在第一起案件放下了线索,暗示着第二起案件的情况,可第二起和第三起有什么联系呢?”韦纯不解道。
第二起是龚雪玷安被开水沸腾烫死,第三起是李瑄被吊在旗杆上冻死,看起来是真的没有什么联系。
不过标记应该是要留给别人看的,还一定要明显,否则凶手留下的标记也就没有用了。而在第二起案件中,最明显的一点,那就是监控!
“没错,第二起案件最关键点的,就是监控,按照常理来看,凶手不可能会暴露在人们的视野下进行行凶,除非是为了特殊心理状态或者向人们警示,不过,放在来看,这似乎就是一个线索。”藤原野悠说道。
“线索?”韦纯不解道:“裸着身子?第三起案件的死者也是裸着身体,这也对的上了?”
裸着身体?这不这么简单。
因为第三起案件李瑄是冻死的,而第二起案件监控上龚雪玷安身体上一丝不挂,身体都冻出青紫的皮块了。
所以,第二起案件监控里面的龚雪玷安裸着身子的情节,就暗示着李瑄将会冻死!
我立即向他们说出了我的想法。
“没错,我们猜想也就这样,第二起的死者裸着身子,就对应着第三起案件的死者,也将会以冻死的方式死掉。”
“那第三起案件,那个谁谁也是裸着衣服,那会不会下起案件也将会是以冻死的方式死掉?”韦纯疑惑道。
“没这么容易!”我反驳道:“我们这里的情况是不可能足以在室外,让着一个穿着衣服的人冻死!”
“你是说,那个第三起案件死者穿着衣服可能冻不死?所以凶手就把死者的衣服脱掉?让他没有足够的温度热量从而冻死?”韦纯推测道。
“对,我的想法就这样,而且第三起案件的死者是死在了旗杆上,这么的旗杆上,是不是有点奇怪。”我继续解释道。
“没错。”藤原野悠突然说道:“要是我没有想错的话,这是有预谋的杀人案件。”
“我们当然知道有预谋啊,可这第三起案件的标志是什么啊?我们就快可以找到那个变态杀人狂了。”韦纯喊道。
“这就是我来找你们的原因!”
“啥,你也不知道啊?”
“我目前想到了两个想法,下一起案件死者一是有可能高处坠楼而死,旗杆有四五米左右高,是可以完全摔死一个人的。”
“坠楼?那第二种情况呢?”
“第二种情况可能与线索有关,有可能是吊死,我们在这一起案件中知道死者是双手被吊在旗杆上的,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吊死?”
虽然这两种想法我很认可,但我总感觉哪里有点对不上,假如是冻死一个人,为什么要在旗杆上,高处气温低?
我皱着眉头有点不解道:“可案发地点为什么是在旗杆上面呢?还有,你之前不是说,凶手在把死者吊上去的时候,不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吗?怎么我感觉哪里是出了问题了。”
“的确,我的想法也不尽可能正确所以我就想找你们。”藤原野悠说道。
“老苏,会不会是我们想错的,或许凶手就是这么单纯无聊呢?”韦纯向我解释道。
“不不不,凶手的每一起犯罪,在他们眼里都是一种艺术,不可能会这么草率!”我解释道:“而且,我们现在知道有两种死亡方式,我们怎么能推出来下一起呢?”
“的确啊,这也是个问题,这藤原说的两种死亡方式都是有可能正确的,我们又怎么会知道下一次案件的情况呀?”
“走,去现场看看。”
我总感觉哪里是有些东西被我们遗漏掉的,但也不知道在哪个环节被遗漏掉。
体育馆离操场不远,而在操场前面就是升旗台了。
在操场上,虽然有些寒冷,但依旧有不少学生在跑步或者锻炼。
我和韦纯走了过去,在升旗台旁就是一个沙地,上面有些栏杆的锻炼活儿,不会让人引起怀疑。
“哎,这里怎么有点臭啊?”韦纯捂着鼻子说道。
“废话,这还死者的排遗物。”
“排遗物?”
“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啊,吓得屁滚尿流,人在惊吓的时候,控制排遗的神经不会受控制,肠胃中的东西就会不自主留了出来。”我解释道。
“我去,这么恶心啊?”
“还算可以的了,这看来,这李瑄当时也是吓得不轻啊。”
“可这也没有什么情况的呀,这也不是白忙活的吗?”韦纯绕着升旗台转了一圈,没有任何的收获。
我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情况和杂草里的东西,但这些,只是正常不过的东西了,似乎凶手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然后我往旗杆看去,上面黑乎乎一片,完全看不清顶端的一面,我怕引起别人的怀疑,也不敢开灯。
“哎,这绳索也不见了?”
“你逗的吧,绳索作为一个重要的线索,可能有凶手的指纹,这也必然被警方取走去做检查了。”
“.......”
我和韦纯在升旗台处再仔细观察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或者线索就离开了。
路上韦纯有时向我嘀咕道:“丫的这凶手究竟是什么情况啊?你说下一次案发的时间又是在哪里?”
案发时间?
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相隔一天,第二起案件和第三起案件也相隔一天,照这种推理,凶手可能明天再一次杀人?
我耷拉着脑袋,似乎也对这种推测有些不确定,或许,凶手找到了时机和方式,就会立即杀人了吧,这我们也很难预料。
“就算是时间,这五行八卦也对不上呀。”韦纯嘀咕道。
“呃,行了,你那套可能没用。”
“.......”
回到体育馆的时候,只见喻诗雨和陈晓琳在体育馆外等着我。
“师兄,你去哪了?我发微信又不回。”喻诗雨说道。
“啊。”我打开微信,这才发现喻诗雨和陈晓琳发了我几条微信,我苦笑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相机没电了。”说着,喻诗雨把相机递给了我,然后说道:“我准备回去了,想和你说一声。”
“哦,这也没有什么可说了.......”
由于陈晓琳也彩排完了,直接和喻诗雨回去了。
“哎呀,可以呀,这又出了两个小妹妹啊,脚踩两条船,头顶着一个夏似辞。”韦纯调侃道。
“草,你丫的不会说话就别说.......”
外面的风有点冷,很多彩排完后的舞蹈队直接回去宿舍了,韦纯把摊子固定好之后,也准备回去了。
“的勒,走吧,老苏。”
而我耷拉着脑袋,把事件的所有线索抛弃脑后了。
“怎么着,又在想这案子啊?”韦纯似乎看穿我的思绪。
我叹了一声,道:“我感觉这两个杀人方式,都感觉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行了,人心不可测,当你想出来的时候,你或许就会成为下一个杀人犯了。”
杀人犯?
说到这,突然想到了我的第二重人格——黑暗人格。自从从韩国回来后,自己的思绪也好了差不多了,对着这个黑暗人格的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或许,真如尼采虽说的:“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自己。”
与黑暗做斗争,也必然做好自己堕落成黑暗的准备。
由于大冷天,我也不想去韦纯的宿舍睡觉,回到自己的宿舍之后,只见谢庭和冯林在讨论着舞蹈大赛的情况。
“怎么了,你们又对那个小姐姐感兴趣了?”我问道。
“什么鬼啊,我们在探讨舞蹈大赛的结果。”
“结果?”
“对啊,不好像是学校发起的一个竞猜活动,谁能猜对了谁是冠军,就有机会获得精美奖品。”
“还有这活动啊。”
“有啊,你看好哪一支对啊啊,以苏,过来说下想法呗。”谢庭说道。
“呃这......”
“是不是那个软件学院的,我一个同学给我发我视频了,感觉她们跳的不错,尤其是她们学院的女生长得也不错。”冯林道。
“软院?那个藏族舞蹈《心声》吗?”我想到了刚才和喻诗雨说的话。
“我不知道,买就对了。”
“啧,你是哪里人的,自然是要买我们学院的啦,我感觉她们仪式感太强了,就像是祭祀一样,没什么看点。”
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