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个人走多了一个地方,他必然会以一定的风速激起房门门窗的那一层厚厚的灰尘,而是这么平淡无奇。”
“啥?这么说,我们刚进来感到这么呛,就是这个原因?”
“这里的走廊都是密闭的,要是有人来过,空气会必然流畅一些。”我解释道,但语音未落,便立即跑了出去。
“唉,既然入口不在这里,会在那里啊?”
“应该会在后面的山体上,一个隐蔽而又不会轻易被发现的地方!”
在该教学楼的山体后边长满了大量的杂草,上面有大量被踩踏的痕迹,按照我们的一贯的想法,我们的确是发现了一条通道,或者说是通往地下的某条道路!
韦纯率先走下去,顶着阴暗潮湿的地道问道:“丫的还真有个地皮,里面真有人?”
我的心思没有理会这个问题,而是注目上面通道的环境,上面是用一些水泥加固起来,没有完全让上面的石泥掉下来。
这简单粗陋的石泥道路也就不到三米就有一个出口,而出口正是通过了一条走廊,没错,就是通往教学楼的走廊,而这一条简陋的石泥通道,只不过是在原来的走廊边上砸出来的!
“妈的,还真没想到这里还真有个地下室啊?这墙妈的也是唐真羽那家伙搞上去的!”韦纯看见了和刚才教学楼一样的走廊的时候,便嘀咕道。
我挤了进来,瞩目点却在对面的下斜坡的两个房间:110房、111房!
“果然存在这两间房间!”韦纯激动喊道。
语音未落,前面突然响起了一阵粗犷的声音:“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还真有能力找到这里哈哈。”
这声音非常刺耳,还有一丝诡异可怕的笑声,整个声音回响在走廊边上。
我们当时都非常清楚,这声音正是从111房传出来的!
110房是紧闭着的,而111房内是打开的,里面有一阵微弱的灯光闪出来,也不知道唐真羽这小子是怎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通上电的!
我走了过去,缓慢走到门口前,111房里面所有的情况都陷入了眼前,那是一个非常阴暗黑暗、恐惧惊悚的房间!
或者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一座刑房,一个人间地狱!
里面非常明显的是一阵诡异的黄淡色,而且在房间内硬生生地焊上了七根铁柱子,柱子上绑满了大量的铁链手铐脚铐,就像是一座来自地狱的刑罚场!最诡异的是,每根柱子上都绑有了一个扎满针的布娃娃,布娃娃上面很残缺,上面有的断手断脚断头,还有的,直接被挤出棉纱,显得十分瘆人。
我们,下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对面椅子上的一个人影,正对着我们,他,或许就叫做唐真羽了!唐真羽一头散乱糟蹋的头发,还有都快轧成铁的胡渣,上面穿着的衣服十分破烂,他的目光有些溃散怪异,毫无光泽,就好比在这偏僻的房间内生活了二十年的山顶洞人,不过,这唐真羽的目光有些冷静盯着她前面的一具已经干枯的尸体了,那就是我们之前发现的李钰的尸体!
随着我们走进去,很快注意到了被铁链绑在一起的欧佳玉,全身被死死绑在了墙上,欧佳玉目光有些崩溃,口被紧紧塞着,见我们进来迫不及待冲我们“呜呜”叫着。
可容泽珊呢?怎么不见容泽珊?
“佳玉?”韦纯一瞥见了欧佳玉,就有些忍不住跑上去!
“别动!”前面的唐真羽突然狂叫了起来:“如果不想死的话,就退回去。”说着,打开了手中的打火机,这我的嗅觉才渐渐进入到我的大脑意识里面,一阵汽油味冲着我的脑海里,我突然瞥见了欧佳玉旁的一大堆汽油。
“韦纯!”我立即拉住了韦纯,我们可不能无辜地像这疯子一样,把命葬送在这里。
“妈的你想干什么?”韦纯冲着前面的唐真羽吠犬道。
这是唐真羽才缓缓抬起那双暗无天日的双眼,眼神空洞盯着我们,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光泽,然后才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当时这个时候,我们的命还在唐真羽的手里,我们不能任性,再加上容泽珊不知所踪,只好智取了。
这种扭曲畸形的心理变态的杀手,心里必然是缺什么,只要极大满足迎合他们的需求,或许就可以拖延一下时间,只要等警方来了,一切都好说。
“唐真羽,我知道你舍不得李钰!但事态已成这样,已无法逆转了。”我劝解道。
“你闭嘴。”唐真羽突然喊了起来,情绪极大不稳定,然后盯着前面的李钰的尸体,笑着温柔着说道:“你看,钰儿没有死,她现在笑得多开心呀!”
像唐真羽这种人,是真的是停留在了过去,无法释放,也无法放下!或者说,这一切,都是来自于那个不知名的死亡的李钰!
“你想,你的钰儿肯定不愿让你这样子........”
“你懂什么?”唐真羽又开始吠犬起来了:“你永远都不懂钰儿,永远不懂我的心!你知不知道,我的钰儿有多惨吗?”
“嗯那给我说说?”我盯着周围的七根铁柱,还有上面的布娃娃的几个名字,似乎懂了一丝的含义,这七个布娃娃,只不过代表了当年害死李钰的七个女生!
而现在这种情况,唐真羽需要发泄,封闭了二十年,他必须要有一个与外界交流的,发表发泄自己情绪的对象,而这,或许也是了解当年真相的最好时机。
“当年......当年我的钰儿活泼开朗,她的笑深深吸引了我,她的开朗深深渲染了我......而不是像鬼故事那样的......丑恶不堪!”唐真羽表情上有些变化,目光开始有些悲伤,眼角上已经湿润起了泪水:“而我也深深追求了她,我们之间就堕入了爱河。”
“可.....可好景不长......就是她们......”唐真羽开始发疯了起来,疯狂直接那七根铁柱,严厉喊道:“就是她们,嫉妒钰儿的美貌,嫉妒钰儿的才华,才害钰儿于死地。”
“那一晚,我似乎听见了钰儿的无助的叫声......我......似乎听见了钰儿的......哭喊声......那阵阵火焰烫在她身上.......那一铁棍打在她的身体上.......她就是躺在了这间房间上......一动不动......我害怕......我害怕......”唐真羽莫名又开始哭丧起来,表情上有些恐惧!
“可,她们也不该......死!法律,自有法律的安排!”我淡淡回应道。
“法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因为我一看见她们就恶心,我就想让她们享受一下钰儿的痛苦!所以,也就那样了!”唐真羽又开始丧心病狂讲述了起来:“我把她们关在实验室里面......用火烧死她们.......把她们吊死在宿舍里面.......把她们的头塞进厕所里面哈哈哈.......把她们的肠子全部剥出来.......把她们埋进土里活活致死......把她们逼得跳楼而死哈哈哈,我一听见她们恐惧的哭声,她们尖叫,她们死亡的挣扎声哈哈,我越想越开心哈哈.......”
“可你有想过钰儿,想过她为你的一切?”我淡淡问道,边示意着韦纯悄悄跟上去,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在那火机上面了!
唐真羽眼神有些悲伤起来:“她,不想,不想这样的!”
“不......不是这样的!”唐真羽又开始喊道:“她一定希望我替她报仇!”
“呵呵,那你对得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得起你的孩子吗?”我狠狠喊道。
“孩子?孩子!孩子......”唐真羽自言自语道。
“对,孩子,她肚子可是有了你的孩子!”
突然,唐真羽发疯了一样,狠得把李钰的尸体直接踢开,然后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了,莫名喊了起来:“不,他不是我的孩子!我亲手杀死了他了,我亲手杀死了他了.......我亲手杀死了李钰......我的钰儿啊!”
啥?李钰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唐真羽的孩子?
我有点吃惊,对于唐真羽这么发疯,我也不知所措!
“他不是我的孩子.......他不是......我亲手杀了李钰......我杀了李钰......我杀了李钰.......”唐真羽开始发疯砸东西了,还有疯狂踢着那李钰的尸体!
......
“老苏,你想想怎么办啊?”韦纯冲我小声喊道。
我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事件的缘由,但再这样下去,唐真羽还真的会发疯杀了我们。
“说三声,先抢台上的打火机,然后在撂倒唐真羽!”我笑声回应道。
.......
“一”
......
“二”
.......
“三”
......
语音未落,我和韦纯同时冲了上去,随手捡起了火机,然后才猛地把唐真羽压倒在地板上。
可唐真羽的力气有点超乎我们的意料,直接把我们推开。
“我擦,这疯子劲这么大?”韦纯喊道。
“拿铁链。”我捡起了手中的铁链立即栓过去,现在打火机也弄到手里了,我们也想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大干一场!
但又时候,事情总是会以我们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单凭我们两人也没法把唐真羽撂倒,而且经过被我们这么一砸之后,唐真羽头上虽留着鲜血,但神智也恢复了不少。
“哈哈你们真想死啊?”唐真羽有点像来自于地狱的魔鬼般喊道。
“容泽珊呢?”我见打也打不过,现在局面也很僵硬,直接问出来,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一点线索。
“啊你是说那个小biao子啊?”唐真羽呵笑了起来。
“你说谁呢?”
“啧你可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和她布谋的!哈哈惊喜不?”
“怎么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我喊道,我真的不相信他所说的一切:“更何况,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又是什么?”
“哈哈不信可以去问她啊!只可惜呀,或许你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哈哈。”
“你说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因为我当时真的害怕容泽珊出现任何的一点意外。
“老苏别听他的!小心他迷惑我们。”韦纯喊起来。
......
“嘀嗒嘀嗒嘀嗒......”
不久,外面传来了警车的警报声,传进了我们的耳朵。
“妈的你们还真报警了?”唐真羽有点发疯。
“你等着法律的制裁吧。”我喊道。
“哈哈法律?”唐真羽丧心病狂喊道,突然唐真羽发疯了冲向我。
而我,当时感觉面对的是一只魔鬼!
呀!
我准备抡起拳头向前打去,可唐真羽这疯狗的速度有点惊人,生活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体力还能远远超过一个正常的人类,这是我当时始料未及的事情。
“嘶!”
我感觉下体的重力完全倾倒,脑海一蒙,被甩在地板上,眼前只有韦纯和唐真羽模糊搏斗的身影,而耳边,却始终闪过警车声。
我无奈摇了摇头,感觉头上有些重影,有点分不清了。
......
“老苏,打火机!”
......
“打火机?”
我突然注意到了裤兜里的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甩出去了,但眼前的,只有注意到了唐真羽和韦纯的挣扎,两人争斗有些不休!
“呀!”我猛地站地起来,抡起拳头甩过去,刚好一拳打过去唐真羽的脸部,直接飞了出去。
我当时注意到了韦纯身后的欧佳玉,眼角边上闪着无辜的泪光,有点楚楚可怜盯着我,似乎在哀求着什么,不过我没有注意,因为我想把唐真羽制止住了,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而欧佳玉也可以获救。
但,事情也不是我们想象这么简单!因为欧佳玉最后,还是死了!
......
当时摔倒在地面上的唐真羽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了一把刀具,在争斗的过程中,我们处于劣势,一直退避着,而且我们还把欧佳玉的存在忘掉了,以致于唐真羽才有机会靠近欧佳玉!
我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怎么样,我只记得,一把刀,直接捅进了欧佳玉的胸部,只见欧佳玉嘴角吐着鲜血,已经和留下来的泪水混为一体了,我不知道她的感受、她的情绪,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终归何处!
......
“佳玉!”韦纯发疯了一样扑向了唐真羽,当时道具留在了欧佳玉的身上还没有拔出来,韦纯这才没有任何状况!
而我,也猛地跳上去,一拳过去把唐真羽踢到了墙角。
“佳玉佳玉,你不会有事的!”韦纯有点哭丧着,发了疯了一样想把欧佳玉身上的铁链扯下来,对于一个喜欢了几年的女生,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弃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不过最后,欧佳玉死了,而韦纯也和她没有死在一起!
或许当时,就是我的错!
我也不知道打火机怎么会在墙角那边,而唐真羽一摸到了打火机发了疯一样,猛地想打了起来,边吠犬道:“我要和你们去给我陪葬!”
......
我当时见情势来不及,出于个人反应,直接拉着韦纯推出去.......
“佳玉佳玉......”当时走廊里边回想起的,就是韦纯哭丧不得的叫喊声,他不想放弃,但我认为,有些事情,终究留也留不住!
我当时回头看着,从缝隙里看见了欧佳玉那一双水汪汪而又哭丧不已的双目,泪水已经打湿了鲜血,眼神里透着一丝挣扎,对着生命的挣扎,又或者,存在着无尽的恐惧,来自于对死亡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
“砰”
一阵爆炸过后,这一切都结束了,而我们,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医院上,当时是过了几天,家里的人都担心从乡下跑来了医院,不过,当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感觉到脑海模糊头晕,医生说这是后遗症!
不过,脑海里全是欧佳玉的那张无助而又失望的脸孔,感觉有点遗憾,其次就是唐真羽了,我当时是真的目睹了唐真羽在火场里爆炸死亡,而两年后,却又活生生出现了,这我是真的无法理解,或许说是已经超过我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有可能,当时,正是我们陷入了堕落者的陷阱的开始!
可那几天,我没有见到韦纯,也没有见到容泽珊!
或者说,我,已经不会再见到容泽珊了!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只不过知道,这一个人,感觉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我醒来后一天后,见到的,是方正!
我才了解到当时韦纯去给欧佳玉办丧事了,也从方正那边知道了,或许我被容泽珊骗了!
“你醒了?”方正进来见到我盯着窗户发呆,直接问起来。
“嗯!”
“韦纯已经没什么事情了,爆炸时候你把韦纯压在了,减免了大部分冲击。”方正吸了一口冷气说道。
“那,珊珊呢?你们找到没?”我淡淡问道。
方正摇了摇头,有点无奈道:“容泽珊她.......她.......”
“她怎么了?”我急促问道。
方正有点无奈道:“你还记得凶手发给你的照片吗?”
“那张珊珊和欧佳玉被凶手绑架的照片?”
“或许,被绑架的,只有欧佳玉!”
“嗯?什么意思啊?”我不禁问道。
“你看看欧佳玉的眼神和动作!”方正把当时的照片递给了我,紧接着说道:“还有容泽珊的!”
我接了过去,仔细看了起来,之前没有太多注意,但现在静下来从第一感觉看来,这欧佳玉的眼神里有些恐惧,目不斜飘,似乎在恐惧什么!
容泽珊?在恐惧容泽珊?
怎么可能呢?
我再仔细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欧佳玉的确是在害怕,整个身体似乎都往容泽珊的外方向斜去,不仔细看的话很难看出来!
而旁边的容泽珊表情上虽然很是害怕,但我知道,她似乎是在装的,她的脚跟根本很自然协调的样子,根本见不着什么害怕的神态,更何况,我了解过容泽珊,容泽珊的害怕心理不是这一回事!
可,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也看到了?”
“什么意思啊?就算是欧佳玉害怕什么,这照片也能有什么说明的?”我反驳过去。
“你应该很清楚,从心理专业的角度上去分析,欧佳玉,就是在害怕容泽珊,而容泽珊却像是平静的一回事!这,就直接从侧面说明了这绑架,似乎就只有欧佳玉一个人!”方正分析道。
“你是说,容泽珊是和凶手唐真羽是一伙的?欧佳玉也是被容泽珊欺骗过去的?我不相信!”我直接反驳道,因为我心里还对容泽珊存在一定的相信!
方正摇了摇头,无奈说道:“有的时候,你不得不去相信!”说着,递给我另外一张照片,并说道:“这是在欧佳玉被绑架的那一晚上将近9点的时候,容泽珊出现在本市的一夜总会的照片!监控上有记录。”
“晚上9点?”
“没错,我很想知道,容泽珊是怎么逃出来的?而且,为什么不去报警,而是去了这个酒吧!”
“放屁!你们不去找容泽珊,凭什么在这里口说无凭,我相信容泽珊的为人!”我喊道。
“因为,容泽珊自从进入这个酒吧之后,就消失了,似乎,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怎么可能?”我惊讶道:“那她究竟是死还是活啊?”
“这我倒不清楚,不过,警方在她宿舍里发现了一则档案!”方正继续说道。
“档案?”
“没错,是李钰的档案!”
李钰?
李钰的档案?
这丫的怎么可能?
“这就是之前存在雅门中学档案室的一则档案,现在警方很怀疑是容泽珊当时偷走的!”
“妈的这怎么可能?”我有点自言自语道,之前容泽珊进入过档案室,就是为了拿了李钰的档案?
她在骗我?
这,这怎么?
“或许你也不相信!”方正叹了一口气:“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部手机,是唐真羽的手机,而且,我们就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唯一的联系人,这个人,就是容泽珊的IP手机号。”
“不会,我相信容泽珊不会骗我的!”我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已经崩溃了,因为这一系列的证据在手里,我不得不去相信!
因为到后来,这一切的案件推理,没有容泽珊的存在,是不可能完成的!
从档案室,再到后山,再到旧教学区,实验楼!
这一切只不过是容泽珊的一个骗局!
而且,我当时遗漏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容泽珊脚崴那晚,我见她鞋底有些泥痕,而在通往旧教学区的水泥校道上,是根本不会碰上这泥土的!
突然脑海里不自觉回忆在旧教学区和容泽珊的对话......
“那......那如果要是我骗了你,你会生气吗?你会责备我吗?”突然,容泽珊问我一句。
我摇了摇头,坚定说道:“不,我相信你不会骗我,我永远相信这一点!”
“可......我说的是如果!”
“就算是如果,我也会相信你!”
“真的?”
“嗯!”
......
呵呵,现在究竟要我怎么去相信!
到后来的几天里,我反复想找一个避开容泽珊的推理过程,不过,我始终都没有找到,我记得那天,我看着医院外的窗户,静静发呆很久!
这一切,都是我得去面对的!
在后来的几天里,方正依稀向我说道李钰肚子里的孩子的DNA报告,是不是唐真羽的孩子,二十年前的事情却是真的有隐情,而那校园里流传的鬼故事里也有问题,但我却也不去关心二十年前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了!
而是关心着容泽珊的去向!
可通过警方的调查能力,似乎是真的找不到任何容泽珊的踪迹,似乎容泽珊进入了那夜总会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警方也对里面的人和事进行询问和还原,但始终也找不到容泽珊!
我当时也是对着这夜总会研究了一段时间,可也无结果,现在也就知道这夜总会叫“天色夜总会”而已!
我曾在雅门中学的门口守了几个星期,可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踪迹。到后来,我现在已经是放弃了,或许,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容泽珊这个人!
或许,这一切的溯源只不过是我的执念而已!
当年的真相是什么,显得也是没有这么重要了!
因为,她,就根本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