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可以信我了吗?”谢云钦嘴上询问着小道士,眼睛却始终落在手拿龟壳的道长身上。
刚才几个小道士还在交头接耳,在此人出现的一瞬间和对方严肃表情后,其他的小道士立刻安静的仿佛不会说话一般。
这可不是一般倒是能够带来的,除了这些道士们关心的祝师兄以外。
还是第一个再次展现出特殊之处的道士,虽说道什么对于待人接客不感兴趣,可他们日常也是要和香客交流的。
谢云钦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眼前的道长就是那么一个人,手里拿着龟壳,龟壳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还发出响声,里面应该是放了几枚硬币。
“当然,保险起见我会盯着你的!”道士说着不带留恋的转身快步离开有种眼不见为净之感。
剩下的小道士们面面相觑盯着这一幕眼里的疑问更胜,只是他们思考了自己的回答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些事情真会牵连到他们道观吗?
“别急,你就不想亲自盯着我?刚好我也问的差不多了,不知道道长肯不肯赐教?”
谢云钦嘴上询问,身体却诚实的跟上道长步伐。道长的一番搅扰,他眼下没法在提起警惕心理的小道士里得到消息了。
快步跟上即将进屋的道长,谢云钦也不含糊直接说明来意,“道长可知道那七个在两天之内都死了。”
“七人均被淹死,仵作却查验出他们均被人用利器刺伤后脑而亡。”
道长听了这话,愣了。
“所以你来我们这里打听七个死人是为什么事,为了查明他们是怎么死的,因为谁死的?”
要是知道的话,他们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惜对于他们来说,那七个人只是普通的香客。
并不会特意去留意他们来做什么。
“大概知道他们因为什么死了需要你们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或许对你们来说无所谓,只是对于我而言就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至少刚才那些人嘴里讨论的消息就让他对死去的信任有了短暂的了解,而且他们来道观绝对是有重要事情。
“实不相瞒,我见过你说的,那7个人只是没曾想他们已经死掉了。他们在因缘树下埋过东西。”
道长说着做出了送客的动作,人死了还牵扯到他们道观,无论是为了查案还是别的,对他们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那几个香客是迢迢路远,跑到这里来烧香,必然不会是为了普通的事。
“多谢道长提醒,如果还有问题我会来找您的。”谢云钦说着就赶忙问了,埋东西的地址。
“他们只是掏了笔钱,说是要买些东西在道观里,不管他们为了什么这都不是我们该打听的事。”
方外之人守护着自己想要的就够了,何故问的清楚。
更何况当时提出在道观里买东西,还愿的大有人在,谁会在意那7个人想要做什么,谁又能想到这可能会引起达贡的麻烦。
究竟是哪棵树下有什么参照物?他们埋的时候说了什么?在道观里又做了些什么动作?
这些一概不知。
“多谢道长提醒,我这就带人去挖,希望道长允准。”
这地盘毕竟是人家的,找一个能说上话的打声招呼,别自己动手,结果被道观的人围起来要强。
这么大的动作不可能没有人不留意,还得速战速决,且不引起麻烦。
“你想要带走别人的东西必须得拿出能取东西的证据才行,你凭什么?”道长此番听了他的话,也不急着送客了。
还以为和尚不过是接待了几个普通工作,结果看样子是个麻烦,关键这麻烦还紧追不舍。
“凭我是官,你大可以不信,可谁没事会找别人的死因?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谢云钦对于查案并没有狂热的喜爱,如果可以的话,他自然是希望这世上没有任何悬案一样,更不会有人因为别人的私欲而死去。
只是他现在怀疑那帮人可能和光王提到的马元真有关,在他脑海中想起来的一段历史中光王痴傻夺下帝位,最关键的一条就是逆臣马元真。
他在皇帝死的时候,已经囤积了不少事例,可是碍于自己无法登基,就只能挑选一个合适的任选,自己在背后把持朝政。
可惜他选错了人,被扮猪吃虎的光王算计,最后被赐死。
而这一切如果不是结局的话,最占利益的应该就是那位逆臣。马元真会不会如同他想的一样去暗害圣人从中汲取利益。
“道观不愿牵扯世事非非,那东西买在我们这儿也没什么好处,你若是想取尽管取走,最好保证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
道长听到这话沉思了半会,眼下一半的概率他在撒谎,而另一半就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可他没有选择,如果那几个人死了,而她们生前埋在道观里的盒子里面有重要的东西,最后被牵扯进去的还是他们道观。
真有人有本事调查清楚,这一切也好。
“多谢道长!其他人那边还请您帮忙通知一下。”
得了便宜的谢云钦却没有就此觉得轻松,真正的麻烦事还在后面。
一般他们除非被人蒙蔽,否则做事情肯定知道这件事情的危险性,说不准那盒子里的东西不是他们的主顾让买的,就是他们自己用来保护自己的某些手段。
可惜这手段离的太远,他们没有用上。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想的话,他们同淹死在一条河里。除了有背后杀手,还有就是他们本人的意愿是去哪?
最开始的时候从大理寺那里得到答案,有他们的亲人在大理寺门口哭哭啼啼一看便是感情极好。
甚至于这无形中逼着大理寺赶紧立案,把这事快点处理掉的意思都因为他们的身份被无情的忽略掉了。
可常年不在家,且神秘的连自家妻子都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人,又怎么能够保证他家里是和谐幸福的?
说不定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瞒天过海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