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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钦垂眸把目光落在了药包上,“这个药是王爷准备的,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药材或者是药效就是他要告诉我们的信息?”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懵了。

虽说有这个可能性,但光王就算预料如神,他们又不认识药材,还得要去专门找个医生才可以。

听了这话,把谢云钦引进门的那位小厮毛遂自荐,“王府里有府医,叫过来也不费什么事。晓得这就给诸位去请。”

谢云钦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迟疑做不到立刻点头,他动手拆开了药包,看着那些他根本认不出来的药材。

“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要知道王爷就算是撩到了这一步,他能做的也不过就是让我们稍安勿躁,不要引人注意。”暗处之人,摇着折扇。缓缓着他们走来。

那是看起来一个很文弱的书生,而且手上还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是被火灼烧的。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书生身份复杂。而且他的打扮有些随意,看样子和这些其他的谋士不一样。

年纪看起来还比他们小很多,应该是天赋异禀,很有智慧的人,否则也不能呆在王府。

“成书怎么你也和这小子胡来?就算他是个四品官,可他立场还不清楚,如果他是被别人派来的呢,和王爷并不熟悉呢。”其中年纪最大的沉不住气,捋了捋胡子一脸嫌弃看着谢云钦。

就算找来了王府,就算他手上拿着王爷的玉佩,这都并不能够证明着他们是一伙的,更何况王爷又为现身从前,就算王爷提出要和谢云钦打好关系。

可毕竟没和他们说,他们关系究竟如何,若是因此被套路了,岂不是无疑破坏了王爷的计划。

听了话,所有沉默的人越发沉默,他们不信任眼前人。

被称为成书的年轻人则是扇柄指了药冲谢云钦轻笑,“他们这些谋士都被脾气好的王爷给惯坏了,虽说相互信任没有嫌弃,可是在遇到一个外人时,难免就会出言挤兑。”

这话像是给他们做解释,谢云钦没什么反应。他之所以来王府,并不事件这群所谓的给光王背后出力的谋士。

而是他身后有人跟着,所以不得已要假扮她和王爷进宫时的身份光王府里的小厮。

一会等大家商讨出个办法,他就会从后面或者不起眼的钱直接翻出去。

大理寺那边还有一堆烂摊子,虽说不是等着他,但也要一个人去解决,更何况他心中的疑问还没有得到答复。

皇宫里的尸体会被运去何方皇宫冷宫都有重兵把守,绝对不可能让一个蚊子溜出去,所以他们没法带活人进宫,只能运送死人。

这一点知道以后就十分好推算,尤其是当今圣人的身体种种原因造成整个皇城都戒严。

他要离开皇宫的时候,正巧几个人去收拾尸体。想必他们也不是第一回了,但是这次的尸体看起来并没有上一次多。

他不知道为什么可若是能够。找到尸体作为证据的话。马元真就算已经勾结官员手握权力和这样的事情被翻出来,且是他亲手促成,那他就是千古罪人。

无论他最后能不能侥幸逃脱,留得一命,他的名声都无法再翻身了。至于从旁协助练丹的道士必死。

到时候民怨沸腾他就是最好的挡箭牌,不管是皇上还是马元真,都会做一个共同的选择拿他平息百姓怒气。

马元真和道士都是该死的人,可是在查清楚那丹药是给谁吃之前,他想要控制一下舆论的走向,就必须得真真假假。

自古以来,人民对于这种热闹都是极其爱掺和其中的,尤其是关于自己身体利益的事情,肯定会感同身受,主动自发的把这事情闹大。

如果那些尸体真被他们丢了,没有摧毁的话,像之前几句应该都会。出现在大理寺,毕竟这样可以没有身份的尸体,死因在蹊跷的话。

没人敢接,一般都是直接送往大理寺,这是一种不成文的默契。

只要他回大理寺,说不准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见到尸体。

“先生若是觉得为难,在下也不挽留,不过按你说的方法可以一试。”见谢云钦发了好久的呆,成书也没打扰,只是在他缓缓回神的时候开口。

“没什么好为难的,是他们挤兑我,又不是我看不了他们。他们既然见不得,我就让她们眼睛多难受一会。”谢云钦对这种程度的挤兑根本不在意,更何况这些谋士顾念着脸皮不敢说太难听的话。

当然这也不是为了自己的脸,而是怕他万一真是光王信任的人,到时候得罪了他不好收场。

人群中不知是谁一声冷哼,当两人骑回头看去的时候,只看见剩下的几个谋士的甩了袖子闭目养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既然他们的话无人听他们的劝阻无人在意,那干脆就不插手算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管不了的也不必多费心思,免得先把自己气死过去。

“先生真是有趣,怪不得王爷总是三不五十的找你喝酒。”成书低声笑了,这性格和他们家王爷还真挺合得来,有一种诡异的相似。

小厮听的话早跑了,看样子应该去找府医。对于这座偌大的王府来说,最重要的主人不在他们,自然要想尽办法的把人找回来。

光王不仅是王爷,更是这王府的支柱,王府的支柱倒塌,他们这群生活在光王庇护之下的人也就必须得分散开,到最后说不定他们几个就不复存在了。

“成书也不赖,你的手上的伤疤虽然严重,但也不应该严重至此,若是涂抹些药膏疤痕减淡,看上去也美观。”谢云钦本想盖过这个话题,可是任他目光落在成书的手腕上,怎么也移不开眼睛。

说来也奇怪,这个人裸露的皮肤上似乎只有手腕上有伤疤。脸上一点有烧伤的伤口的痕迹都没有。

成书扯了扯袖子,把伤疤盖住,“陈年旧伤了,更何况我一个男子有没有伤疤都不妨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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