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有缘,我才教你这无情术,别的修士求我,我都不教他们,你别不识好歹。”李茯苓手上的镯子,忽尔幻化成人形,李茯苓的哭声戛然而止。
“你不过是在利用我,我在意秦辉,秦辉亦对我有意,可你却要我断了对秦辉的念想。”
身穿黑袍的男子,轻笑了一声,在他眼里,李茯苓对秦辉的感情,是她习武的杂念。
除去杂念,李茯苓的灵力定能更上一层楼,但想让李茯苓彻底忘却秦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没有我,你岂会有今日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