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将要来临的危险,音舞深竟然打起了宋匀俵的主意。
其实我们也不必那么紧张,如果真的要死那就死,如果死不了自然就在宋匀俵的身上拿些好处。
事到如今,说害怕啊什么的一点儿用处都没有,避无可避那就拼了。要不是没有在死亡面前走过,我们早就对此习惯了。
在下午三点的时候,独眼让水堂来接我们,水堂开车把我们搭到了保彰县和渑坞县的边缘,是个叫张家村的地方。
“独眼的意思是让我们在这里等人带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