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那个渐渐瘫软下去的身体，方元挺起身子上前一把将其揽在了怀里。倒在了方元怀中的那一刻，张蕊笑了，她的眼睛里都流露出了不一样的光彩。转瞬即逝，但又明朗耀眼。

张蕊的一生凄惨而短暂，本该如夏花般灿烂，却似暮雪般凋零。尤其是当这副身体虚弱无力地落入了自己的怀中时，方元的心头忽然涌上了一股莫名的酸楚。

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这个小丫头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就好像她的生命依然在以某种特定的方式流转着，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