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稷山城,安安静静,静得有些可怕。
只有偶尔几声木柱沙土倒塌的声音,以及临街旗帜被风轻拂的细语。
街道之上,仿佛罩着一层氤氲的烟雾,让人看着有些纱笼的朦胧感觉,也不知道是城破过后的尘土弥漫,还是杀戮太重引起的死气漫溢。
徐风渐弱,前方不远的街面,步履蹒跚地行来一道修长的身影。
沐浴晨曦的柔和,身影缓缓地走近,见着一身的黑衣,只是此时的黑衣不是黑衣,而是浸染鲜血的血衣,还没完全干透,浓稠之下微微有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