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奕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哎哎,姑娘你听我给你说……。”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那女孩子欺身又扎了过来。
“停停,能不能听我句话呀。”
女孩子眼含泪水就是不理他,第三次又向他刺来。
“你再动手的话,我就还手了啊!娘的,欺负老实人是不,惹恼了我也是不好办滴。”
女孩子眼见自己根本打不过眼前的这个坏人,“这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大哭道:“登徒子,淫贼,我要杀了你,我我不活了。”呜呜呜……,说完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内个内个,你别哭了好不,我也没干啥呀,就是给你治治伤,至于哭得这么伤心吗?”
段奕这个心烦呐,他就见不得女人哭了,没完没了的,还不能劝,这越劝吧,她还越哭得起劲。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那个女孩子腾地站了起来,举着手里的抹胸哭着问道:“你说,这是咋回事。”
这话一出口顿时又觉得拿着自己贴身之物,在男人面前亮出委实不妥,这脸腾地涨的通红,但又觉得十分委屈,哭着再次冲向了段奕。
“我去,还来,我说你有完没完了,早知道你是恩将仇报的人,我救你才怪了,无理取闹。我发誓我在救人就,就……喝水呛着了。”
段奕刚想放句狠话,又突然改口了,他现在可不敢乱发誓,他自身就不是可以用科学解释得通的,谁知道是不是天上某位大佬闲极无聊把他弄这来了,这要是不小心说错话了,被人家听见了,逐了他心愿的话,那哭都没地哭去。
这女人不依不饶的砍杀着,段奕还不能还手,这女人本身伤就重,再这么一折腾,身体早就不堪重负了,摇摇欲坠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就在段奕大挠其头的时候,由远而近又出现几十人马来,一边跑一边高声喊着人名:“小姐,画儿,三妹。”
女孩子在听到喊声时心下大喜就要回身打招呼,可这大悲大喜之下,身体一软,一下子就倒向了段奕身前。
段奕顺手就接住了她,眼前的这匹马,眼见自己主人倒下了,头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高亢悲鸣声。
这声音一下子就惊动了,远处的一众人:“二少爷快看,那是小姐的马。”一个眼尖的小姑娘,大喊大叫地指着山顶喊道。
“嗯,是画儿的马,画儿肯定也在。”
“走,快过去。”
唏哷哷……。顿时人喊马鸣声络绎不绝,众人纷纷拨转马头朝段奕所在的山包冲来。
待到众人冲上山头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穿着怪异的少年,怀里抱着他们的“小姐,妹妹,侄女,”而他们的亲人却是昏迷不醒,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抹胸,后背还被撕裂了。
这画面想不让人多想都难呐!
时间只是静止了那么一瞬间,然后就没然后了。
段奕衣服也破了,鞋子也跑丢了,嘴角流着血,脑袋上也不知道挨了几拳了,满头满脸的灰尘,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此时的他正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动弹不得。
抓他的那些人也都不好受,几乎人人带伤,个个鼻青脸肿的好不凄惨。
原本这些人是抓不住段奕的,他只是受了一些伤而已,可是一个生孩子没那啥的家伙,抓着富贵和二哈威胁他,叫嚣着再还手就掐死它们。
唉!说好了的荣华富贵一起享的,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结果就是段奕举手投降了,然后就被人揍成这样了。
五花大绑的段奕,被两个大汉看押着,还时不时的挨上一拳,这肚子被打得一阵阵的痉挛,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余下的那些人,则围着那昏迷的女人身边不断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边哭边摇晃着自己的小姐,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哟。
“小丫头你在这么晃下去,你家小姐可真就醒不过来了,我也就白忙活。”段奕实在是看不了小丫鬟那白痴一样的行为,一会伤口崩线了,再想缝上可就难了。
许是段奕的这番话起作用了,一个中年人赶忙阻止了小丫鬟这害人的举动,他又挥退围着的这些人,独留下小丫鬟和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
“弄点水再放些盐,喂她喝下去,这小娘子快要脱水了。”段奕再次开口说道。
中年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段奕这么说,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赶紧叫人拿水,给小姑娘喂了下去。
做完这些后众人只有慢慢等下去了,他们没有一个懂医术的,中年人也暗自懊悔,这次出来太过匆忙,忘记让家里的大夫跟着了。
就在他捶胸顿足自责的时候,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咳嗽声,那女孩子眼皮轻抬,悠悠醒转了过来。
转头看着抱自己是二哥,轻呼一声:“二哥。”
然后又扭头看去:“二叔,颦儿,刘叔,……。”
一个个看去,自己的亲人,自家的奴仆都在,当她眼睛扫过段奕时,顿时一股羞愤之意涌上心头,咬着牙大骂一声:淫贼,我杀了……。”
然后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要起来,只是身体太过虚弱,浑身无力,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反而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的。
“三妹,不要着急,看为兄我帮你报仇去。”
“报你妹的仇,你们一家子二百五啊,我是救人来着,她不明事理,难道你们也眼瞎啊!”
“小贼,今天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白衣青年人,一副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要杀你,你能怎样?
“老家伙,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段奕没有理会疯狗一样的白衣青年,转头看向一个灰衣中年人,看他一副本该如此做的嘴脸,段奕就是一皱眉,如果他要是还这么坚持的话,那大不了就来个鱼死网破了。
中年人先是他侄女画儿,又看向段奕,手捻胡须一句话也没说,没点头,也没摇头,就那么看着他
见此情形,段奕心下了然了,这是默认了,他不会坐以待毙的,袖子一抖,从袖口里掉出一个指甲大小的刀片,只三两下绑在身上的绳子就被割断了。
既然你们不讲道理,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