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北部,在这里给人最大的映象,炽热与死亡。
黄沙漫漫,粘连在黑袍之上,银白色的面具上毫无表情,当然没有,这只是金属的面具罢了。他走上前,看着前方的慢慢黄沙缓缓抬起。
一个偌大的,幽深的向下的楼梯出现在他的面前,灰蛇缓步走去,沉重的脚步声在周边墙壁回弹,变得悠长,诡秘。
这条路他从未走过一次,可从心而论仿佛已是走过无数次,而尽头处,是一扇偌大的石门,无人操纵,低沉的石门缓缓开启,声音诉说它的远古,它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