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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松涛听了,哈哈大笑,又为张辰斟了一杯,却没有回应。

张辰这些天来,一心忙碌门中事情,那天薛家设宴庆功,席间也是时刻注意礼数,不似今日这般,能肆无忌惮,因此张辰也不推脱,不住地举杯狂饮。

张辰更是有意醉酒,暂时抛却门中烦心事务,也不运功抵御酒力。

于是翁婿两个,只把这样一大坛,窖藏了一百年的美酒,喝了个底朝天。

酒酣脑热之时,张辰心中念头,再也藏不住,忽然笑着问道:“薛伯伯,嗯,那天在支离山,你说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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